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沐雅宁的消息。
这让项振宇心里特别的不开心,弄得他整个公司都有些惨绝人寰,他这一不开心,对自己手下的人更加的苛刻了,之前一个方案顶多改一两次,他就觉得可以,然后就满意了,但现在非要改到他觉得满意为止才行。
弄的这段时间里面还走了不少人。
可是项振宇又不介意,他心情不好,所以想要稍微折腾一下公司,那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这一折腾,弄得其他的几个股东心理都有些不安,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就变成这个样子,总觉得有些太牵强了。
可尽管如此,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项振宇不怎么生气,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肯定也是心理压力过大,他生气的话就让他气一段时间吧,估计过会儿就会好了。
于是这一段时间也就开始由着他乱来了。
但他不知道,此刻沐雅宁已经回到家里来了。
就连老爷子都有些震惊,没想到突然之间沐雅宁就这样回来了,他还以为要找很久沐雅宁才会回来呢。
也不知道沐雅宁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可是尽管如此,老爷子还是觉得很开心,连忙就把沐雅宁叫进家里来了。
吩咐管家做了饭之后,老爷子就坐在桌旁边跟她讲话,问:“你这两天去了哪里呀?一直都不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可没少把振宇骂一顿,怎么了?你们之间还没有解决吗?我以为这么点小事情早就应该解决掉的呢。”
“我没事的,爷爷,我这两天只是去调整了一下心情,之前因为各种事情积压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可现在没关系了。”
沐雅宁摇了摇头,想让爷爷不要担心。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心烦的事情,只要稍加调整那就好了呀,完全没必要因为某件事死去活来的。
沐雅宁现在已经把态度调整好了,就算再看到项振宇和向初夏两个人在一起,她也不会觉得多难受,她只会觉得这件事情理所当然,那两个人青梅竹马在一起很正常,自己也完全没必要嫉妒他们。
和爷爷简单的聊了聊,沐雅宁就借口自己有点困,于是便上去补眠了。
这几天里面,她其实也不全都是在调整心情,更多的还是去找了其他的工作,本来想着不要在项振宇那里立刻辞职的,可是一直看到他们两个心里不开心,那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呀。
于是他就只能再去找找其他的工作,想着如果有如意的话就直接在那里做好了,也没必要再回来了,可是这段时间里面她找了很多,都不行也不知道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找不到。
所以这才回来项家大宅,想要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情。
而她上了楼之后,老爷子也没有多想,立刻让管家偷偷的去联系一下项振宇,让项振宇赶紧回来。
这段时间项振宇一直找不到沐雅宁,他心里肯定也特别的着急,现在沐雅宁回到家里来了,那项振宇肯定也会想要见她一面的,就算两个人再吵起来,也比不知道对方生死要好吧。
于是,管家就赶紧去联系了一下项振宇。
只是也不敢让沐雅宁发现。
老爷子吩咐了他要偷偷的,那管家就一定会偷偷的去联系,虽然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因为什么,但管家还是觉得老爷子的意见那绝对是最正确的。
而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的沐雅宁,整个人也是颓废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她一直觉得找工作这种事情并不难,可是怎么会知道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呢?
难不成自己这一辈子,真的要在项家公司里面苟延残喘了吗?
虽然跟老爷子说是不介意看到项振宇和向初夏两人,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么介意这件事情,她真的巴不得向初夏立刻就离开项振宇,或者是让项振宇彻彻底底的告诉她,自己不被喜欢。
总觉得不狠心下来的话,她是无法放弃的,哪怕受伤,哪怕是这样辗转不定,她都说服不了自己放弃。
大概只有真真正正的听到项振宇亲口说,她才肯放弃吧,可是内心又比较排斥那种,她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就这样浪费掉,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没有再想其他的,沐雅宁就直接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儿。
这两天一直熬夜和早起,弄得她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结果刚躺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姜恒打过来的。
“你最近怎么样了?听说你离开了项家,是不是没地方去了?要不然先来一下我这里吧,”姜恒蛮开心的说,“说实话,项家确实不值得你待,那里面没一个人真正在乎你,与其待在那里受委屈,还不如出来自己生活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短时间内的事情我已经考虑过了,你没必要一直想着我。”
说完,沐雅宁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虽然她知道姜恒对她也许是真的好,但是既然分手了,那就是分手了。
不管再多好,她都不会转头去和那个人复合的,她不会后悔当初和他分手,她只是有点遗憾。
如果能够把项振宇追回来的话,大概遗憾也就不会再出现了吧。
很快,沐雅宁就直接睡着了。
就连老爷子过来喊她起床,她都没有听到,一直到晚上,她才隐隐约约有点想醒的意思,可能是真的很长时间没睡觉了,沐雅宁完全醒不过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躺在那里。
别人跟她讲话她也只是稍微回复一下,就连项振宇回来了,她都不知道。
一直等到睡醒之后,她才发现项振宇就坐在她的床边,这让她有一些震惊,怎么会突然之间在自己房间里面呢?
还以为醒来之后也不会看到项振宇呢,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项振宇。
只是抿唇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