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说的是小阿梨。”
姜温望说到这里声音自豪，“这得多亏了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传承。当初我建议你去A市，姜氏古族的传承的秘术就是厉害，老祖宗留的东西不会骗你的。”
对面老头越说越起劲。
“赶快，离开那个施家，那群人我看着都头疼。”
施瑜淡淡应了声。
“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回来。”
“你的祖传秘术练了吗？！我们姜氏古族的传承你练了吗？哈？”
施瑜略有些头疼，将手机拿得远了些。
“外公，我给您们转过去一笔账，听闻南湾有几处好玩的地方，您和外婆可以去看看。”
“哼，我让你练习我们姜家的传承是好让你给我们送钱的吗？！”
施瑜问道：“还是上次那个银行卡号吗？”
“是上次的卡号，不用太多……刚刚你说什么来着？”
“你这几天老做梦？”
“什么梦？”
“怎么还是和人家小姑娘一起？”
……
“外公。”施瑜打断了对方的话，“场景不一样，像真实发生的事情。”
“真实？”姜温望“嘶”了一声。停顿了良久，声音也罕见的严肃，“要么发生过，要么是给你的警示……你现在得到的信息是不是越来越多？”
“是。”施瑜闭了闭眼睛，每一件都挺痛的。
生离死别，爱憎别离，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姜温望声音苍老了几分，“要么……是你前世的梦魇，亦或是未完成的夙愿。既然不是一种场景，那这个前世也有待探究，不是简单两辈子的事情，这可能关乎着生生世世。”
“知道了。”施瑜放下了手机，突然捂住胸口，掌心骤然收紧。
室内的气温骤降。
烧水壶正在保温的水快速由热变冷，覆上了一层冰霜。
……
南黎回去的路上，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头顶裹着纱巾，蒙住了脖子和半张脸。
露出来的手也满是烧伤后的疤痕，南黎后退一步，“不好意思。”
女人嗓音像耄耋枯槁的老妇人，声带又像是被砂纸磨坏过，“小姐，我蹲不下，能帮我捡起来吗？”
南黎往地上看了一眼，是有几张白色的纸。
“行。”毕竟是她撞了人，南黎弯腰捡纸。
摸到纸的时候，南黎揉摁了厚度，“这纸还挺厚的。”
把纸放在左手里，又去捡剩下的几张纸。
“是挺厚的。”她每次出声，都仿若声嘶力竭至最顶端，闷沙撕扯。
女人低头，瞳孔中倒映着南黎的动作，眸子越来越阴鸷，最后从袖口里慢慢掏出一把细刀，刀尖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巧了，我认识的一个人也非常喜欢用这种牌子的纸。”
南黎说话同时起身，纸张捡完了。
戴头巾的女人单只手别在背后。
南黎友好地笑了笑，询问道：“方便用手接吗？”
“可以。”她拖着沧桑的嗓音，接了过去，快速走掉了。
南黎默了片刻，眸子低垂，大理石的瓷砖，能清楚地看到人的影子。
南黎接起电话。
“南总。”夏和终于联系到了南黎，“这几天我一直联系不到您。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事。”南黎抬了抬眼，看向电梯，“A市的公司就交给你了，我最近有事。”
“好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