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然今日穿的是紫色齐胸襦裙,外面只罩了一件淡紫色的纱衣。
所以只是稍稍挣扎一下,外面那件纱衣就自然滑落,只剩一件裙子。
白嫣然虽然面貌不及白无双,但是因为比白无双大了几岁,所以发育更为成熟。
王青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白嫣然,目光变得十分热切和危险。
白无双见此,关上内室的门,就走了出去。
白嫣然为了方便算计白无双,故意驱散下人,此刻刚好便宜了她。
这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的典范。
她对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青苹说道:“你家小姐已经和我到道完歉了,但是她说自己午睡之后,还想请父亲母亲来一趟,向她们正式地到一个歉。”
青苹恭敬地对白无双行了一礼,应道:“是,六小姐。”
白无双得到回应,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了。
她一向奉行“辱人者,人恒辱之”这个准则。
既然白嫣然那么喜欢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那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别说,这无聊的生活还果真有了别的看头。
白无双离开之后,青苹加紧动作做自己手上的事,丝毫不知道屋子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王青仁在屋子里挣扎了很长时间,可是白嫣然的动作在这期间越来越大,已经把身上的裙子扯下去大半,露出了鹅黄色的肚兜。
他本来钉在原地的双脚,终于缓缓向床榻间迈去,
最后,王青仁淫笑着把白嫣然的肚兜撤下,欺身而上。
.........
白衍和赵氏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青苹尖叫出声,慌乱不已。
全场唯一感到高兴的,只有跟在白衍和赵氏后面,来找白嫣然茬的白心如。
哪怕下一秒,她被反应过来的赵氏推出了内室,也丝毫没有损耗半点开心。
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白嫣然越惨,她就越开心。
赵氏把白心如推出内室之后,立刻遣散了身旁的下人,并且警告道:“不许出去乱说,否则小心我撕了你们的嘴。”
一众下人唯唯诺诺地应了,低头目不斜视地退下。
赵氏遣散下人的动静不小,但是丝毫没能惊动床上的王青仁和白心如。
白衍忍无可忍地大吼道:“白嫣然!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竟然直接定了白嫣然的罪,丝毫没有维护她的意思。
王青仁终于察觉了白衍一行人的存在,屁滚尿流地跌下床,连拿件遮盖身体的衣物都没能来得及。
但床上的白嫣然仍然欲求不满地呻吟着,嘴里不住地呢喃道:“别走……别走……”
气的赵氏直接走到床榻边,给了她一个巴掌,怒其不争地说道:“你在说些什么不知廉耻的话?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紧接着又说:“还不快穿上衣服,滚到外面来!”
白嫣然脸上一痛,然后就意识到自己正地躺在床上。
而她浑身暧昧的青紫告诉她,自己渴望发生在白无双的身上的事,反而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
再看看白衍拂袖而去的冷酷身影和不断告饶的王青仁,她的脸色瞬间由潮红变得青白。
因为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
白嫣然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想要下床追上白衍,告诉他自己是被人陷害。
但是一下床就双腿一软,整个人五体投地。
她这副样子气的赵氏浑身发抖,但是她尚且意识到白嫣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只能压抑自己的怒气。
不过当赵氏余光触及瑟瑟发抖的王青仁时,就没有一丝一毫地克制了。
她尖声叫道:“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贼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王青仁连连求饶道:“夫人饶命!是您家小姐让我来的啊!是这位小姐叫我来的!”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拖王青仁下去的家丁,并没有捂上他的嘴,任由他的话传遍了整个院子。
等到白嫣然手脚不再发软,能够正常出去外室的时候,白衍已经从起初的愤怒转化为面无表情。
只从表面上看,白衍似乎只是遇上了平常的烦心事,完全不像发现女儿私通外男的父亲。
但白衍越是这样白嫣然心里就越是忐忑,因为她知道这仅仅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看了看同样面沉似水的赵氏,知道这次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白嫣然颤颤巍巍地朝白衍和赵氏喊道:“父亲,母亲,女儿是被人陷害的。”
白衍一听这话,仍旧没变表情,说道:“那又是谁陷害你的呢?”
白嫣然见白衍仍旧愿意听自己解释,心中一喜,连忙继续说道:“是白无双,我今日邀她来喝茶,结果喝完茶我就昏昏沉沉,不省人事,肯定是她下药害我。”
白衍又问道:“那茶是谁准备的?”
白嫣然一梗,说不出话了。
不过紧接着她又狡辩道:“她一定是用了别人察觉不到的方式陷害我,她连海棠散的毒都能解,一个小小的诱情香和悠然草怎么就搞不到?”
刚一说完,她突然看见白衍猛地将桌子上的茶杯砸向她。
破裂的陶瓷碎片在她脸上留下来一道不大的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你倒是连用的什么东西都很清楚!你也像你那个好妹妹一样能望闻问切了吗?”
白衍好歹浸淫官场几十年,很轻易就从白嫣然的话语中察觉出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