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婉心里想着,马车已经到了京郊,子夜将车停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观察好没有危险便将沐清婉两人叫了下来。
沐清婉下车时正好看到了采枝正在给子夜穿衣裳,她俩的互动看上去有爱极了。
“王爷,你快看,这俩人真的是太般配了。”沐清婉激动的拉着陆云之的胳膊说着。
她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般配的两个人,比她和陆云之都要般配。
沐清婉一脸的姨母笑,她是真的很想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陆云之能感受到她的喜悦,但是他相比之下就十分的淡然:“回去再说,我们先去看看这里的百姓生活的如何。”
沐清婉闻言一下淡定了,点了点头,这才是今天这一趟的目的,还是应该先办正经事。
四个人一起走到了小镇上,这是陆云之第一次来京郊,之前他一直忙于政务,完全没时间来看看。
今日,朝廷的事情不多,他方才有机会来这里瞧瞧。
“看着这镇子还不错,还有集市,什么也有。”沐清婉看着镇上的集市说了一句。
陆云之闻言点点头,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还是可以的,不过,比起京城真的是相差甚远。
“这里与京城相比肯定是有些差距,不过,这么一看,也真的是挺不错了。”
沐清婉以为这个小镇虽然是离京城有点距离,不过,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贫瘠。
她话音刚落,便有一阵马蹄声传过来,听上去甚是激烈,似乎人还不少。
陆云之将沐清婉护在身后,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十分的警惕。
在面对未知的情况时他永远是最警惕的那一个,能够很好的防患于未然。
陆云之皱眉看着远处,沐清婉的眼神却在他挡着自己的那个胳膊上。
她心里是真的很感动,没有想到有未知的危险他竟然第一时间便会想到自己。
想当初,遇到了危险,宋怀瑾恨不得先把她送出去,然后自己跑路。
同他相比,陆云之真的是十分的优秀,至少他会把她保护好。
子夜回头看了一下她们两个,然后又看了一下采枝,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子夜没有谈过恋爱,自然是反应比较慢,不过,他也是真的知道要保护采枝的。
几个人一直注视着声音的源头,这听上去像是有很多人从远处疾驰而来。
“都赶紧收摊吧,那些土匪又来了,快把家里的闺女看好了。”
沐清婉她们听到了一个摊位上的摊主一脸惊恐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慌乱的将自己的东西都拿了起来。
“土匪,竟然还有土匪!”采枝一脸吃惊的说了一句,她一直以为土匪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虽然说这里是京郊,但离京城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的距离,若是朝廷的人赶来也是很快的。
如今听说有土匪,她真的是吃惊,陆云之皱眉看了一下四周,那些摊主都在慌乱的收拾东西,生怕被抢了。
她们听到土匪这两个字似乎魂魄都要吓飞了,这样的反应一定不是被抢了一次两次了。
“你们是不是总是被那些土匪欺凌?”陆云之问了一句,那些摊主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直接拿上了自己的东西跑了。
“看他们这样的状态。估计不是被抢了一次两次了,我们应该帮帮他们。”沐清婉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心里甚是意外。
这些人似乎已经被抢怕了,一听到有土匪来了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们先看看情况。”陆云之说了一句,他倒是要看看那些人是怎么抢劫的。
子夜退到了她们的身前,这次是微服私访,陆云之没有带其他人,只有子夜一个人。
“王爷,你们先退后,我来。”子夜很淡定的说着,曾经跟着陆云之打仗,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这几个土匪,他不放在眼里。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远处有十几个人一起骑着马飞奔过来,那个架势看上去就是来抢东西的。
“你先应付,我安顿她们。”陆云之吩咐了一句,然后便带着沐清婉与采枝先到了一旁的房门口。
听到土匪来了,众人都惊慌失措,没有人敢开门,陆云之没有怪她们,而是带着两个人到了一处柱子后面。
“你们先藏好了,我去看看什么情况,记得不要出来。”陆云之叮嘱了一句,便去了子夜身旁。
那些土匪们刚过来。便看到他们两个站在空旷的街面上,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围住,抢了!”一个装扮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命令了一句,其他的几个人便下了马,将陆云之与子夜围住。
两人看着他们,不过是十几个人,还不足为惧。
“你们俩是干什么的,站在这里干什么?”那个老大问了一句,语气甚是不满。
他们一向是别人闻风丧胆的存在,这里竟然站了两个人,一脸的无所畏惧,简直是在挑战他们。
“问你们话呢,你们是干什么的!”一旁的一个喽啰一脸嚣张的问了一句。
陆云之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杀气让他一瞬间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抢劫了这么多人,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产生一种恐惧。
“你们来干什么?”子夜一脸审问的问了一句,语气十分的强横。
那个土匪头子一脸的冷笑:“我看这俩人是其他镇子闯入的,既然是这样,便将他们绑了,带回去让他们给我们做做苦力。”
那个土匪头子的语气似乎是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陆云之一脸的杀气。
“你们在此处为非作歹多久了?”他今日既然遇到了这些人,就要将他们一锅端了。
土匪土匪,一向是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这样的人,他是绝不会放过的。
“我们在这里多久关你屁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那个土匪头子一脸的凶相,说话也是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一个不知道道理的粗人,跟这种人讲不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