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柔说着就要去脱自己的衣裳,宋怀瑾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主动,一时间他还有点不适应。
之前宋怀瑾喜欢她喜欢的紧,想要了她的身子,却没有想到她十分高傲,将她那个妹妹送到了他的床上,如今,她沐依柔竟然要主动献身了,一时间搞得宋怀瑾甚是疑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哪根筋搭错了。
风水轮流转,还真是转到她这里了,没想到她这个高傲的侯府二小姐也有这一天。
不过,他也知道沐依柔的想法,她是想着自己若是和他发生了关系她们俩就扯不清了。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想要摆脱她,恐怕也是不容易,所以,这辈子,他可能就要同她纠缠了。
不过,如今她既然想主动献身,他怎么还有拒绝的道理。
做为一个男人,他若是这个时候拒绝了,不是那么回事,而且,沐依柔的身材也不错。
之前宋怀瑾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如今才得到还真是有点亏了。
两人春宵一度,沐依柔躺在床上,甚是疲惫的拉着宋怀瑾。
“如今我们两个关系不一样了,你可不能辜负我。”她语气勾人的说着。
宋怀瑾敷衍的点点头,穿上了衣裳,便离开了酒楼。
沐依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得意,因为她知道,从今往后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不一样了,而且,这事以后也会成为她的一个筹码,虽说她如今没有这种打算。
“沐海悦,从今往后我便会将你的一切都抹杀,让你从怀瑾的审查员彻底消失!”
沐依柔说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她如今也是将沐海悦当成了自己的敌人。
她从前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将这么一个小贱人放在眼里,如今竟然要靠这种手段对付她,真是让她意外。
而沐海悦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在一门心思的想出去呢。
她比沐依柔惨的一点是,她被关禁闭还有张氏去看看她,她被关禁闭,没有人能来看她。
“我一定要尽快出去,一定!”沐海悦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自从宋怀瑾来过,她的心都快飞出去了。
她想到自己出去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找他,让他知道这些天自己都在想念他。
沐依柔回到了侯府,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她的第一次给了宋怀瑾,这是她一早便准备好的,不过,真的发生了,她还真是有一点点的意外。
张氏去看她,看到她一脸笑容的样子甚是意外:“依柔,你这是怎么了?”
沐依柔闻言赶忙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怎么,娘,我刚刚出去逛了逛,这段时间还真是憋坏了。”
她拉着张氏的手同她话家常将话题扯开了,张氏也没有察觉出有任何的不对劲。
次日早朝,一封自边关传回来的信送到了陆云之的手上。
“沐侯爷,这是你家公子寄回来的信!”他看到信封上的署名说了一句。
沐父闻言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来信了。
“王爷快看看。”沐父难掩激动的说了一句,儿子离家许久,他甚是想念。
陆云之将信封拆开,拿出信件来看,信上说明边关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不日便可回京。
之前陆云之率兵攻下周遭几个小国,将他们收于昕月王朝,派人前去安置,那人便是沐家唯一的儿子。
他一去便是一年,如今总算是将一切安顿好了,他不日便能回来了。
“是好消息,沐将军已经将边关一切安置妥当,不过五日便会归来。”
陆云之言罢,沐父便是一脸的激动,当初儿子离家之前他便十分不舍,如今总算是要回来了。
“安置妥当便好。”沐父说着,陆云之点点头:“沐将军为我们昕月王朝立了功,回来定要好生为他接风洗尘!”
陆云之说着沐父点点头,他也是真的想儿子了,下了朝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沐母。
“真的?破云真的要回来了?”母女难掩喜悦的问了一句。
沐父点点头:“是啊,破云五日后便到京城了,我们就能见到他了。”
沐母闻言难掩笑容,沐破云是她的儿子,也是沐家唯一的儿子,她自然是重视的。
陆云之回到王府也同沐清婉说了此事。她的反正也是很高兴的。
“大哥真的要回来了,太好了,我们一家人总算是能团聚了。”她说着便笑。
当初自己还没有嫁给陆云之时沐破云便对她很好,什么事都会想着她,让她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之前沐破云要去边关前她还抱着他哭了一通,如今他要回来,真是个好事。
“待大哥回来,我定要同他好好叙叙旧,从前在家里只有他真正让我感受到了兄长的爱。”
陆云之从她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她对这个哥哥很是重视,或者,换句话说,她很喜欢这个哥哥。
如此,他便要给沐破云最好的排场,让他以最高的规格回来。
“既然你去吧喜欢这个哥哥,那他的接风宴便摆大些。”陆云之说了一句,他这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沐清婉闻言摆了摆手:“不必,我哥哥也不喜欢铺张浪费,简单的宴席就好了。”
她们一家,沐父,哥哥,都是刚正不阿的,就因如此,她们侯府才一直没有摆明立场。
在朝堂之中,侯府一直是处于中立的状态,但沐父的手上却有很大的实权。
听着沐清婉的话,陆云之便打消了大摆筵席的想法,毕竟他本身也不喜欢铺张浪费。
“那便一切从简。”他说着,沐清婉点了点头,她刚刚就想说这话的。
而此时的沐乘风正在赶路,他的信几日前便送出去了,朝中收到信时他已经在路上了。
边塞很远,他率领军队,行进的速度要比一个人慢些。
他一直心系家人,在外的这一年,他一直忙,没有时间给家里写信,如今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家里的情况如何了,一切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