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海悦回到沐府,躺太床上时还在想现在的局势,不管怎么想,如今的情况怎么也是对他们有利的。
这一次和南王合作,怎么说也是成功的,毕竟如今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是好的。
“沐清婉,陆云之,这才刚刚开始,以后我一定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都给我等着吧。”
沐海悦一脸愤恨的说着,在她的心里,现在为宋怀瑾报仇就是最重要的,就像是当初的沐清婉。
而沐清婉和陆云之还不知道银子已经被掉包了,有沐破云在,他们还是放心的。
“王爷,不瞒你说,我觉得此番哥哥同南王一起去江南还是有一点危险的”。”
沐清婉突然想到此事,然后便有那么一点担心,毕竟南王可不是什么好人。
若是这途中南王真的要对沐破云下手的话,恐怕也是防不住的。
陆云之听了她的话,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回答。
“你放心,跟他们同去的这些都是我们的人。”
听着他的话,沐清婉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
还好啊,陆云之在朝中握着兵权,不然她肯定是不放心的。
“那就好,我就是怕万一这个南王在路上起了歹心,哥哥还没有防备就不好了。”
听着她的话,陆云之给她倒了杯水:“放心,不会出事的。”
既然陆云之敢让沐破云随南王一起去,还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若是南阳真的有动手的胆子,那他便完蛋了,到时候回来等着他的就是审判治罪。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沐清婉看着陆云之,听着他的话心里就能安定许多。
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她觉得,这个世上真的是难得有能让她安心的人。
而此时的南王确实也有了歹心,他看着押送的队伍,再看看沐破云。
说实话,南王觉得自己若是真的在这里将沐破云解决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他让这些人都是陆云之那边的,所以,若是明着动手肯定是不行的。
想着,他的目光便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沐破云。
沐破云觉得自己背后有人在看,便猛的回过头,瞬间便与南王对视了。
他们两个的表情一瞬间都有一些尴尬,然后南王便心虚的别过头。
“王爷,你可是有话同我说?”沐破云故意的问了一句。
南王闻言摇了摇头,那个表情还是有些心虚。
“没有,沐将军,你是不是多心了?”沐破云听着他的话,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怎么会多心呢,王爷怕是想多了吧?”他们两个看着对方,可以说是谁也不让着谁。
俩人都是在战场上锤炼过的,眼神都坚毅且炙热。
沐破云从南王眼中看出了敌意,不过他没有声张。
天黑了,众人便停下来睡觉,沐破云没有同南王挨着,他将营帐安置在了中间,掌控着整个营地的局势。
之前陆云之便同他说过,不管如何,营地的局势必须要时刻掌握在心里。
沐破云警惕性很高,就算是睡觉也是绷着一根弦的。
次日一早,沐海悦睡醒了,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公孙月漓,一下便想到了沐破云。
“对啊,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将他杀了,反正山高皇帝远的,也没人管的了。”
沐海悦一脸狡猾得说了一句,她觉得若是南王此番把握住机会了,完全能够将沐破云诛杀的。
若是他起了,那沐家就少了一个顶梁柱,陆云之也少了一个左膀右臂。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局面就会大好的。
沐海悦一想到沐破云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
这么想着,沐海悦回房间便给南王写了封书信。
她的信送出去,就寄希望于南王,希望他能够按照信上说的杀了沐破云,不要让她失望。
而南王这边,队伍还在前进,一天之后,他收到了沐海悦的信。
趁着车队休息,南王这才拿出信,偷偷摸摸的看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同沐海悦想到在一起去了,这么说的话,他更要动手了。
而且,沐海悦可是十分的贴心,不光是送了信,还给他附送了一瓶毒药。
“沐破云,看来,不止本王想让你死啊,这就怪不得我了。”
南王轻声的说着,然后便将东西都处理好了,把信用火烧了个干净。
他以为沐破云不知道,但是,殊不知,自从他拿上信开始,就被发现了。
不过,沐破云只知道有人给他送信,具体是何人送的,信上写的内容是什么他是不知道的。
南王将毒药收好了,一直在等个合适的机会,毕竟这里人多眼杂,必须要找到好的时机才可以。
这么想着,他便一脸淡定的催着队伍继续前进。
还有半天就能到江南了,他们到了之后只会停留一日,南王要在这一日之内把握机会,除掉沐破云。
大部队抵达江南,沐破云便立刻给陆云之写信,汇报情况。
南王他们在一个客栈安顿下来,然后他便想着寻找机会。
不过,沐破云的房间距离他的房间是隔着好几间的,他若是要走过去,是要经过士兵们的房间。
南王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过去,毕竟若是看到了,以后沐破云真死了别人会把事情说到他的身上的。
如今出门在外,一切都需要小心才是,毕竟这可都不是他的人。
这般想着,南王便准备了一身夜行衣,趁着夜色,偷偷的潜入沐破云的房间。
此时的沐破云正在沐浴,房里没人,南王从窗户翻进去,外面的士兵们根本就不知道。
他进去之后小心翼翼的将茶壶打开,从袖口掏出了毒药,下了进去。
“沐破云,我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本王可是很想听到你的死讯的。”
沐破云轻声的说着,看着那样子真的是十分的猥琐。
这么想着,他晃了晃茶壶,让毒药融进水里。
沐破云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南王便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将窗户关好了,装作无人来过的样子,又将夜行衣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