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然刚说完这句话,萧浩就放开了他的手,她冲过去抓住他。
从撞击中后退两步才站稳脚跟。
幸好这小家伙不重,否则她就搬不动了。
“哈哈,抓住我了。我知道小然能抓住我了。”萧浩搂着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肩上。
哦,妈妈的气味。妈妈好闻。我爱她。
“别再这样了。它把我吓得半死。”余嫣然拍拍他的屁股。
“嘿,小然总有一天会抓到我的。”小家伙嘿嘿的笑着,眸里充满了满足。
“下次我会抓住你,把你直接扔进湖里。”余嫣然把他举得高高的。
萧浩放了个屁笑了。“小然受不了。”
“他们说我讨厌放弃。”余嫣然把他转了一圈又一圈地说。
“哇哈哈哈,我在飞,我在飞!”
小男孩又笑又叫,非常开心。
不远处,看着这边的老太太很高兴。
很久以来,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家伙笑得那么开心。
他以前像他爸爸一样,紧绷着脸,更像一个小冰块,很少笑。
她没有想到他们会相处得这么好,担心余嫣然会感到不舒服或疏远之类的。
如果这两个人走得很近,余嫣然以后就会记得一些事情,因为浩浩不是那么坏。
5点刚过,余嫣然正在和萧浩练习英语会话,突然接到大卫的电话。
“太太,快回来。主人受伤了。”大卫的声音很担心。
“严重吗?”他的语气并没有使余嫣然担心。
“嗯,他的腿和身体都受伤了,正在做手术。”
“好的,我马上过去。”
接完电话后,余嫣然正要告诉萧浩她要先走。
但老太太看见那个小家伙在看她。
“对不起,我的一个朋友受伤了。我今天要早点走。”余嫣然也想花更多的时间和他在一起。
她是那么小,那么擅长英语,她可以和她交流。
“好吧,没关系。”萧浩点点头。他刚才听到了他的话。
他想是爸爸家的管家说爸爸受伤了。
这是骗妈妈回去的卑鄙手段。
“我们下次见面可能是在周末,所以中间我们可以发短信聊天。”余嫣然对小孩说。
萧浩笑了。“我会想念小然。我每天都要和小然说话。”
“来,喝一杯消暑。”就在这时,肖老太太端着两杯果汁进来了。
余嫣然很快站了起来。“夫人,我可能得先走。我很抱歉。”
“没事没事,急话赶紧回去。”老太太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卫打电话给她说萧厉鸣受伤了,所以她是故意进来的。
“好,那我先走了。浩浩,再见。”余嫣然也不多客气,和浩浩说了再见后就赶了出去。
刚到萧家的别墅门口,一下车大卫就直接叫她上了车。
余嫣然想着,应该是去医院,便也没多问就上了车。
“怎么会受伤?”车上,余嫣然问。
大卫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少爷今天是要去见客户的,肯定是发生什么冲突了吧。”
余嫣然也没有细问,大卫也不一定会知道更清楚的情况,再加上她根本不好去追问什么。
只是听到他受伤的时候,她是真的很担心。
这种担心的程度,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车子行驶的很快,可是却在一栋并不像是医院的房子里停了下来。
房子占地面的到是挺宽,只有三层高,也不像是一般的住宅。
大卫带着她走了进去,一进去没多一会儿就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孔家的私人诊所,也是孔少爷的实验室,这里设备很齐全,不比那些大医院差。”
兴许是见她疑惑,大卫解释着。
孔少爷?
余嫣然想起了游轮上见到的那个斯文文雅的眼镜男子,当时他就说是萧家的私人医生。
那男子看着文雅俊秀,却给她一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沿着走廊走了一会儿,大卫才在一间像是手术室的屋外停了下来。
余嫣然觉得奇怪,一路走来都没见到什么人,而且确实像是实验室,她看到有不少独立的房子都是透明玻璃房,里面放了好多器材。
在屋外等了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熄灭了,房门打开,就见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孔少爷,我家少爷伤的重不重?”大卫赶紧冲上去问。
孔山清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余嫣然,一边脱下自己带血的手套一边道:“有我在,死不了。余小姐也来了啊。”
“你好。”余嫣然礼貌的朝他招呼了一声。
然后就见萧厉鸣被推了出来,他还在昏迷,右胸口的地孔缠着纱布,左腿也缠着纱布。
“他伤的很重吗?”她忍不住问。
“右胸口重了一枪,左腿也中了一枪,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孔山清也没隐瞒,让自己下属将人推到病房去。
“谢谢。”
余嫣然道了声谢,也没去问他为什么会受枪伤。
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交易吗。
孔山清笑了笑,只是笑的十分官孔,也没多说,直接从她身边擦过。
大卫和余嫣然就跟着进了病房。
“少奶奶您先在在这里照看一下少爷,我回去叫人弄点吃的过来。”大卫看着自家少爷的样子,也不免心疼。
他稍后要向那位老太太报告。
“好”。余嫣然点点头。
大卫走后,她把凳子拉到床边坐下。
看着失去知觉的萧厉鸣,余嫣然说不出自己的感觉。
只是觉得这个人会受伤,明明是那么的坚强和霸道的一个人。
“哈,嫂子你也在。”正要伸手去推他的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余嫣然转身去看宫少然。“你好,宫先生。”
“别先生先生的啦,你可以和阿鸣一样叫我少然么。”宫少然笑了。
余嫣然说她的名字比萧厉鸣的更亲切。
宫少然走到病床前环顾四周。她不友好地把手放在别人的胸前。“别担心。此外,他也没有受伤太多。这只是轻伤。”
“好吧。”余嫣然听了,点点头。
“嘿,”他说。宫少然笔直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为什么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我以前从未见过宫先生。”余嫣然坚定地说。
“真的吗?”宫少然抬起头来想了想,但她不记得为什么她觉得很熟悉。
“阿鸣今天是来见一个重要客户的,那个客户说要做黑生意,两人谈崩了,没想到那边的人拿着枪。”
“他的工作总是那么危险吗?”余嫣然不禁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她不知道的恐惧。
“是啊,我们都在做生意。只是今天是个意外,即使生意上有摩擦,有人想要插手,也没有几个人会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