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不按她预想中的发展进行了。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无语了。
“那你想听什么？听我和你一样痛哭流涕，然后原谅你？”
“想什么呢，早点睡吧，梦里啥都有。”
我一直站在她的十步开外，时刻谨记网友发的东西，理她远一点。
免得等会她自己跳下去还说是我推的，要真讹上我就不好了。
季甜甜的精神有些崩溃。
“你要逼我到什么时候！”
她后退两步，我也跟着后退两步。
然后满意点头。
嗯，距离更远了，这下她怎么也讹不上我了。
见我不理她，她又开始了那套说辞。
“我也想好好过日子，都是你逼我的！”
“我有逼你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吗？”
“你！”
她被我气到话都说不出来。
从我这个视角，我能清楚的看到季甜甜发抖的双腿。
和她在这耗了十分钟，反正她也没想跳。
这太阳也够晒的，我戴上墨镜，头也不回转身离开，完全不理在我身后大喊大叫的季甜甜。
只要我没有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我。
才刚回到公司，一个小助理匆匆忙忙跑来和我汇报。
“老板！季甜甜她跳下去了！”
有点出乎我意料，我还以为就她那个胆小的性子，只敢开开直播吓吓网友。
“死了没。”
小助理摇摇脑袋，然后又补上一句。
“额，她好像本来都要下来了，但是脚一滑，就——”
“舆论什么风向？”
小助理把电脑放在我面前。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占理，网友也没有把这件事扯到我们身上。”
我不再关注这件事，专心投入工作。
现在都不用调查，在网络上就可以看到季甜甜的动向。
那天跳下去的时候，虽然底下已经铺好了气囊垫，毕竟那么高的楼层，不死也要没半条命。
据说她现在双腿瘫痪了，余生得和轮椅过一辈子。
巧的是，她住的那家医院和我那中风的爸是一家。
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
不过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我签好字后，把合同推给对面的顾时礼，将手伸出去。
“合作愉快。”
他同样回握住我。
“合作愉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