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绝巅很不喜欢这种上流社会的晚宴,虚伪不说,关键还吃不到什么好吃的。
虽然有大量的食物堆在桌子上,可是能吃的却没几种。
而且林绝巅也没心思去吃,因为他的身边围满了人,全是涂脂抹粉的女人,各种浓烈的香水味,都快把林绝巅给熏晕了。
这些高卢国的女人太疯狂了,看到林绝巅,就好像苍蝇看到肉一样,扑上来就想咬几口。
林绝巅费尽了心力,这才艰难地逃了出来。
林绝巅跑到石磊旁边,抱怨道:“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石磊笑道:“你的女人缘这么好,还不满足啊。”
“满足个屁,没一个能看的。”
两人在这边聊着天,另一边,石磊的老丈人钟熙也见到了一个大人物。
博物馆的馆长费尔南德斯指着身边的一个男人说:“钟馆长,这位是加登勋爵,是专程从约翰国飞来见你的。”
钟熙受宠如惊地说:“我听过加登勋爵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见,真是我的荣幸啊。”
加登勋爵笑了一下说:“钟,我来这里,是为了那把玉剑来的!”
钟熙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那玉剑是非卖品。”
“你就不听一下我的报价吗?”
“不了,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卖的!”
“五亿!五亿米刀,你也不卖吗?”
钟熙的心脏怦怦的跳,五亿米刀啊!
上次报价最高的人才出到五亿华币,这一下就提高了六倍还多。
如果换成别的物件,钟熙早八百年就卖了。
可是玉剑对他太特殊了,所以钟熙只能遗憾地摇头说:“对不起,我不卖!”
加登勋爵还想再加价,可是钟熙已经不想谈了。
他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我女儿在叫我,失陪了!”
钟熙起身离开了,费尔南德斯遗憾地说:“勋爵,要不要我再去劝劝他。”
“不用了,他不愿意就算了。”
“您那么喜欢那柄玉剑,就这么放弃了,不是太可惜了?”
“谁说我要放弃它?要得到玉剑,有太多的方法了,不是只有买回来一个办法。”
听到加登勋爵的话,费尔南德斯心里一紧,他知道勋爵要用别的办法了。
林绝巅这边还不知道又有人在打玉剑的主意,如果他早知道保护玉剑会有这么多事的话,才不会答应石磊的条件呢。
钟熙找到了林绝巅,低声问道:“小林,玉剑还在你那里吧?”
“在,我的人在看着它,怎么了?”
“在就好,在就好。刚才有一个大人物想要买玉剑,我没答应。我怕他用别的花招,你帮我看严一些,千万别丢了。”
林绝巅笑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的剑不会丢的。”
钟熙又叮嘱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他刚准备离开,就又有人找上来了。
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看上去十分斯文的男人。
可是林绝巅一看到他,就觉得他是一个斯文败类。
这人递过来一张名片,钟熙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意面国西弗斯家族家长,瓦西尔·西弗斯。
瓦西尔看着钟熙说:“有一位大人物让我来找你要一柄玉剑,你最好答应,免得我难做。”
钟熙脸色有些难看地说:“是加登勋爵让你来的吗?”
“加登?他也看上了?不好意思,你和他说,这玉剑我要了,他就别想了。”
钟熙脸色更难看了,加登勋爵的麻烦还没完,这里又来一个。
他摇摇头说:“不,我是不会出手的。你给多少钱,我也不卖!”
瓦西尔有些惊讶地说:“谁说我要买了,我说的是你把玉剑给我,不是卖给我!”
钟熙怒道:“你别过份!”
瓦西尔笑了一下说:“我一点也不过份,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和事是你没办法拒绝的。
你看到你女儿没有,这么年轻、漂亮。如果不小心出了车祸,双腿没了,那不是太可惜了?!”
林绝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站在瓦西尔面前说:“我劝你善良,不然你将会失去很多快乐的。”
瓦西尔看着林绝巅说:“小子,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不过这事你最好别掺合进来。你得罪不起我们西弗斯家族的。”
林绝巅不屑地说:“不就是黑手党嘛,你以为我会怕你们?”
瓦西尔瞪着林绝巅说:“小子,既然知道我们黑手党的大名,就不要乱说话,不然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的!”
“是吗?我要看看有谁敢!”
瓦西尔冷冷地说:“西格,带他去后面,让他冷静一下!”
瓦西尔背后的一个壮汉走了过来,一把握住林绝巅的肩头说:“小子,跟我走吧!”
下一秒,西格就只觉得手被针扎了一样,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紧接着林绝巅一拳击在西格的咽喉处,西格就捂着咽喉跪在了地上。
林绝巅冷笑一声,来到瓦西尔的面前说:“给你背后的人带句话,不要惹我,不然我连皮带骨都给你拆了。”
林绝巅一掌拍在瓦西尔的肩上,他只觉得全身一麻,然后和西格一样,跪在了地上。
钟熙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小林,多亏有你在啊,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绝巅笑了一下说:“钟叔,这里不适合带了,不如我们先离开吧。”
钟熙连连点头,过去叫上了钟妮和石磊,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
在车上,钟妮抱怨道:“爸,离开这么早干嘛啊?我还有好多东西没吃到呢!”
钟熙没好气地说:“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爸我刚才遇到了危险,你都不知道!”
钟妮吃惊地说:“这里是名流聚集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危险啊?”
林绝巅笑道:“别看这些人人模人样的,可实际上手底下可脏着呢。”
他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钟妮气愤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买卖不成,就想强抢,真是过份!”
石磊无奈地说:“他们不向来是这样嘛,规则对他们有利时,他们就是绅士。不利了,马上就变成流氓,你应该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