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贺惟中的话,心里都有些鄙视。
好好的人不当,要去当竖阉的走狗,我们全都鄙视你。
虽然在心里鄙视着贺惟中,不过在行动上,所有人都在向他靠拢。
秦宇笑道:“贺兄啊,您这位远亲什么时候到啊,不如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拜见贺公公如何?”
贺惟中脸色微红地说:“他不姓贺,他姓全,叫全苟!”
这算是现任国主的恶趣味,他把所有太监的名字全都改成了动物。
比如他身边最亲近的三个太监就是小马、小猪和小鹿。
这个全苟也不例外,原来的名字不能用了,只能叫狗了。
秦宇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全公公什么时候到?我们一起去拜见他吧!”
贺惟中想了一下,他还是需要这些人的。
毕竟全公公只是来西海公干,干完活就要回京城。
等全公公一走,他又要面对林绝巅了。
有些人和他一起分担压力,这也是好的啊。
所以他点点头说:“全公公后天下午到,你们和我一起去机场接他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
三天之后,一行人早早的来到机场,等着全公公的到来。
这两天金已经开始发动进攻了,让贺惟中一下损失了几十亿。
这点钱对贺惟中不算什么,可是这才两天啊,如果是一个月,那不是要损失几百上千亿了?
所以贺惟中才是这些人里最想看到全公公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全公公坐的飞机还没有到,这让贺惟中急得坐立不安,在原地转来转去的。
陆远有些好笑地说:“贺兄,你别急啊,时间没到,飞机当然不会来。”
贺惟中叹了口气说:“我不急不行啊,这才两天时间,我就损失了几十亿,全公公再不来,我的公司就要垮了!”
众人心里一阵庆幸,幸亏金的目标不是他们,不然他们也要肉疼一阵。
过了好一会,众人才听到广播里说:“请接亲友的朋友注意,京城到西海的航班到了!”
贺惟中噌的一下冲了出去,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贺惟中他们的车队直接开到了机场里,当飞机一停,他就迎了上去。
全苟第一个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来接他的车队。
全苟不由笑了出来,他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能有车队来接他,他心里是万分的得意。
全苟是穷人家的小孩,如果是有钱人,也不会进宫去当太监了。
当他看到接他的人全都是全国有名的大富豪,心里更加的得意了。
贺惟中接到全苟,就把他送到了自己的酒店。
虽然有求于人,可是贺惟中没有一见面就开口。
只有把对方伺候爽了,再提自己的条件,对方才会答应得痛快。
可惜对方是个太监,不然贺惟中就会在他的房里安排几个美女了。
苟全在房间里洗了个澡,再来了个马杀鸡,然后才去宴会厅。
这时候贺惟中他们早就等在这里了,苟全满意的点点头说:“大家客气了,不用等我嘛。”
怎么可能不等他,他才是今天的贵客。
众人入桌,开始喝酒聊天。
贺惟中问道:“公公,这次您回西海,是有何公干啊?”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准备听他怎么说。
苟全得意的一笑说:“这次是因为咱家伺候主子高兴了,主子赏赐我衣锦还乡,修葺祖坟。再顺便册封西海侯!”
实际上册封西海侯才是他这次主要的目的,至于修祖坟什么的,是苟全求了国主,国主才同意让他顺道为之。
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也没怎么在意,因为大家都被册封西海侯这个事给惊到了。
秦宇激动的问道:“公公,是要册封谁啊?是不是大儒秦大师啊?”
大儒秦泽良大师是秦宇的远房叔公,如果真的册封的是他的话,那秦宇就要腾飞了。
结果马上有人打破了秦宇的幻想,贺惟中不屑地说:“你想多了,太祖爷可是定下了非军功不得封侯的铁律,你觉得国主会打破?”
秦宇不由一阵失望,说得也是,光是一个大儒,是不可能被封侯的。
众人又开始猜了起来,陆远问道:“不会是顾海全吧?西海上过战场的人就只有他了!”
众人脸色一阵难看,顾海全可是林某人的叔叔,如果他真成了西海侯,那林绝巅不是要更加的嚣张了。
全苟笑着摇头说:“不是顾守备,他都多少年没上过战场了,而且他以前的那点功劳也就值个守备将军,封侯是想多了。”
众人一阵放心,贺惟中问道:“那是谁啊?我们再也想不到有谁上过战场了。”
全苟笑道:“这个人大家可能不认识,他才回来半年不到,而且离开西海有好些年了,大家可能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全公公能透露一下吗?我们也好早点结识一下这位英雄啊!”
“他姓林,名叫林绝巅!”
众人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
林绝巅,他们太认识了,双方只差没有刀兵相向了。
贺惟中脸色变得苍白,不敢相信地问道:“全公公,不会吧,不会搞错吧?”
“怎么会搞错呢,林将军可是国主的心腹爱将,我有幸见过他两次,这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众人又是一阵震惊,这个林绝巅居然还是国主的心腹爱将?!
完了,自己这群人要完了!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马上有人叫道:“全公公,小的身体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第一个走的是周济名,他一想到自己要和国主的心腹作对,心里就在颤抖。
不行,还是先去求饶,争取得个宽大处理吧。
周济名一走,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于是一个二个的全都走掉了。
全苟脸色变得很难看,他问道:“这些人是不是看不起我?怎么宴会进行到一半,就全都走了?”
贺惟中叹道:“这和公公无关,他们是有别的事。如果我不是陷得太深,恨不得现在也去赔罪!”
全苟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