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到第十一个蛇头时,林绝巅、骆紫然和林猴儿同时叫道:“就是他!他在说谎!”
这个家伙一看到徐凤的照片时,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这在平时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是在坐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全是审讯的高手了。
所以这个蛇头一下就被重点关注了。
审讯室里,审讯人员一拍桌子说:“黄海,你还不老实?!在我们面前敢说假话,你是不是话腻了?”
黄海连忙讨饶道:“老大,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安排她出国!”
“可是你见过她,是不是?”
黄海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这让林绝巅他们精神一振,审讯员马上问:“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我正在床上睡觉,可是突然醒了过来。这个女人当时就坐在我旁边,她右手还在流血,当时我都吓死了。”
“接着呢?”
“接着我就问她要干什么,她说有没有最快的船,她要出国。我说最早也要今天晚上,她也没多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林绝巅皱起了眉头,他看过徐凤刺杀老帅的录像,那时徐凤可没有受伤,那她是之后又遇上了什么人,然后才受伤的。
“你让人问一下,徐凤手上的伤是枪伤还是别的伤。”
审讯员马上问了这个问题,黄海回忆了一下说:“是枪伤,我看到她衣服上有弹孔。”
审讯员又问道:“她的血落在你的房间里没有?”
“落了,就滴在我家地毯上,我嫌脏,就扔在垃圾桶里了。”
林猴儿马上拿起对讲机说:“你去把地毯找回来,验一下DNA!”
壮汉的声音响了起来:“是。”
审讯员又问了黄海好些问题,最后实在问不出别的了,就让他先走了。
接着又问其他人,林猴儿轻松地说:“既然问出一个,那肯定能问出另一个。”
可是慢慢的,他脸上轻松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烦燥。
他怒道:“这不可能,所有的蛇头都问过了,怎么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了?我就不行了,灰狗,你把全津海的船主都叫过来,我要看看有谁偷偷出海了!”
既然蛇头没有结果,那林猴儿就猜徐凤可能是坐了私人的船出海了。
林绝巅摇了摇头,感觉隐隐有些不对。
他心里一动,问道:“昨天晚上有出国的班机吗?”
“这肯定有啊,我让人查一下。”
没一会,林猴儿就说:“查到了,昨天晚上飞国外的有三趟。一趟是十点三十的,飞桑巴国的。不过这个不可能,因为晚上十二点多,徐凤还在黄海家中出现过呢。
第二趟是今天凌晨一点的,飞倭国。第三趟是今天凌晨三点的,飞欧洲。
要不我让人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长得和徐凤相似的女人上了这两趟飞机?”
林绝巅摇摇头说:“如果她真的坐飞机走,有的是办法上飞机,用不着走正规程序。
你把机场的所有录像都调过来,我们要好好看一下。”
“没问题。”
十多分钟,机场的录像就传过来了。
林绝巅让人把一百多个摄像头的画面都放在大屏幕上,然后对骆紫然说:“小然,接下来看你的了。”
骆紫然点点头,开始看了起来。
而且她看的录像是四十八倍速,这已经是最快速了,要不然她还能看得更快。
骆紫然的这个能力和唐探里秦风的能力是一样的,只是她比秦风还要厉害,秦风最多也就同时看十多个画面,而骆紫然是他的十倍,一次能看一百多。
骆紫然站在巨大的屏幕面前发着呆,她的双眼在不停的动着。
林猴儿只是盯着她的眼一小会,就眼酸得不行。
他叹道:“果然紫帅不愧是紫帅,这样的能力是我们望尘莫及的。”
林绝巅笑道:“每个人的能力都不同,你羡慕不来的。”
林猴儿问道:“您真觉得徐凤是坐飞机逃走的?那海船呢?还找不找了?”
林绝巅想了一下说:“海船那条线可能和小区的那个女人一样,都是障眼法。
我的直觉和我说她是坐飞机走的,不过这也有可能不准,海船你还是让人查吧,也许有别的收获也说不定啊。”
就在这时,骆紫然叫道:“我找到了,找到她的行踪了!”
她一番操作之下,屏幕上出面了三个画面,上面都有一个女人的头像。
“就是她!”林绝巅和林猴儿同时说。
林猴儿问道:“这三个画面是在哪里?”
“飞机场,你看这是飞机的轮子,她可能是顺着轮子爬上去了!”
“不对啊,这是三架飞机,她怎么能同时上了三架飞机?”
林绝巅冷笑道:“这是故意的,她就是为了故意迷惑我们。可能她是上了这三架中的一架,也可能一架都没上,怎么选就看我们了。”
好巧不巧的是,这三架飞机正是飞往桑巴国、倭国和欧洲的航班。这可是完全三个不同的方向,如果弄错了,可能真的就再也找不到徐凤了。
就在这时,林猴儿的电话响了,灰狗在电话里说:“头,DNA查出来了,是凤帅的血液!”
林猴儿挂掉电话说:“可以确定了,徐凤在晚上十二点出现在黄海的家里。所以去桑巴国的飞机可以排除了!”
林绝巅笑问道:“你怎么确认在黄海家的徐凤是真的呢?”
“地毯上有她的血啊!”林猴儿叫道。
“可是如果血是真的,人却是假的呢?她可能故意装成受伤,故意在地毯上滴一滴血,就是为了误导你们!”
林猴儿疑惑地说:“她想得有那么多吗?”
林绝巅和骆紫然同时点点头,林绝巅介绍说:“在战场上,徐凤的部队是战术最多最繁杂的。很多时候,你以为她在第一层,自己在第二层,可实际上她却在第五层。
所以和她做对手,多想一些是没有坏处的。”
林猴儿看着三架航班的信息,苦着脸说:“那我们该怎么选啊?”
“这还不简单,一人一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