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能力者就是厉害,刀奴虽然是被手雷炸晕的,可是他的背部居然没受什么伤。
林绝巅亲眼看到几颗钢珠从刀奴背部的伤口里落了出来,然后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
徐凤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这人可能是双能力者,除了可以变出飞刀之外,他的恢复能力也是超能力!”
“你对超能力还有研究呢?”林绝巅笑问道。
“当然,在参战之前,我的部队就是超能组的护卫队,他们的研究从头到尾,我都参与到其中。”
“超能组?怎么我听说是特异组呢?”
“这是两个组织,超能组是齐王出钱建立的,特异组是国主出钱建立的!”
“还有这样的事?这么说你原来是齐王的人?”
“算不上,只是国主还没登基时,我被上头派去给齐王当护卫,然后转去了超能组。”
林绝巅对徐凤的这些陈年旧事没什么兴趣,他反而对超能力的事感兴趣。
于是林绝巅问道:“给我说说呗,这超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凤摇头说:“这还不简单,对外的解释就是一些超常的能力呗。可是超能力是怎么来的,没人知道,好像是一夜之间,全世界都开始出现超能力者了。
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是怎么出现的,而超能组也从来没研究这个问题。他们研究的是超能力的等级,以及怎么升级,怎么用在战斗上面。”
“那超能力是怎么分级的?”
“S、A、B、C以及废物级。”
“这超能力怎么还有废物级啊?”
“超能组把所有不能用于战斗的能力全都归为废物级,其实在我看来,有些能力比S级还要强,只是因为没办法用于战斗,所以才被急功近利的超能组归为废物。
就好比我知道的一个人,他能在一瞬间,让一片沙漠里突然长出一片森林来。这个能力用好了的话,是可能改变整个世界的。
可是就因为没办法用于战斗,所以超能组就把它归为废物。”
林绝巅摇头说:“它还是可以用于战斗啊,只是它算是辅助。就好比双方战斗,一方可以随意控制地形,那这一队获胜的机率是不是会变大很多?”
徐凤呆了一下说:“按你的这个思路,的确有很多原本是废物级的技能变成有用的。可惜当时的超能组负责人不是你这样想的,浪费了很多人材。”
林绝巅指着还在昏迷的刀奴和傻子一样的火奴,问道:“他俩呢?”
“他们是超能组最喜欢的人,能力都是用来战斗的,肯定能评S,刀奴能评个双S!”
“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行,那我问问他们吧。”
林绝巅看着火奴,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救神仆,杀凤帅!”
林绝巅和徐凤对视一眼,林绝巅马上问:“神仆是谁?”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能力,他可以操控精神,控制别人!”
“是凯南。”林绝巅低声说着,然后又问道:“这么说你们都是神之手的人?”
“是的。”
林绝巅对徐凤说:“看来你这里已经是彻底的暴露了,你们最好要换个地方了。”
“我要回国了,这里留着也没用了。”
“回国?你别忘了你还是个通缉犯!”
“忘不了,不过我要杀了齐王,不回去是不行的。”
林绝巅无奈的摇摇头说:“行吧,你要回就回。如果遇到危险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徐凤忍不住抱了林绝巅一下,她低声说:“我知道。”
她说完,离开林绝巅的怀抱,一挥手,一把短刀就划破了旁边刀奴和火奴的喉咙。
这女人可是真狠,一刀杀了两个人。
徐凤走了,可是林绝巅还留在原地,他在观察着刀奴。
火奴很干脆的就死了,可是刀奴却没有。
虽然喉咙在不停的流着血,可是刀奴却一直在坚持。
而且他的伤口也在飞快的愈合着,如果不出意外,可能过上几分钟,他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
可是徐凤在刀上是抹了毒的,毒药一直在侵害着刀奴的身体,让他的伤口一直愈合不了。
林绝巅在旁边一直等了半个小时,刀奴这才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终于是死去了。
炎在一旁感叹说:“这小子的命是真硬,这么久才死掉。”
林绝巅摇摇头说:“行了,把这房子给拆了吧,这里就当是他们的埋身之所好了。”
两人走出了房间,他们离开没一会,房子四周埋着的小型炸弹一下就把整个房子给炸平了,两个人的尸体也被埋在了里面。
这里本来就是贫民窟,到处是废墟和垃圾堆,所以这里突然多出一片废墟,一点也不突兀。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天黑了。
本来这里人就不多,天黑之后,过来的人就更少了。
可是今天,偏偏有一个醉汉,回家时走错了路,跑到这边来了。
醉汉来到废墟边,有些尿急,就想停下来解决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从碎石堆里伸出一只手来,一下把醉汉给吓尿了,他没命的逃跑了。
醉汉逃走没多久,一个人从废墟里爬了出来。
这人正是刀奴,这家伙居然又活了过来,真的是命大。
刀奴挣扎着离开了,于是第二天,这边传出了一个僵尸复活的传说。
林绝巅这边还不知道刀奴居然没事,他和炎一起回了国。
回到津海,骆紫然和林猴儿也已经回来了。
骆紫然问道:“林大哥,你找到那贱人了吗?”
“找到了,不过又被她逃走了!”
“这怎么可能,以林大哥的身手,怎么可能被她给跑了?”
林绝巅解释道:“我本来要成功了,可是半道出现两个超能力者。一个会使飞刀,一个会扔火球。这两人把徐凤给救走了!”
林绝巅说的话算是半真半假,刀奴和火奴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他们不是去救徐凤,而是去杀她的。
只是骆紫然他们分辨不出真假,只能是半信半疑的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