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事我们都不会再过问。什么时候决定跟你们恢复合作,那是我儿子的事,跟我们也没有关系。”
杰奎琳皱了皱眉头:“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事你不想管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这毕竟是已经安全了,我们也没有权力过问。要是越祖代袍做了这些,我儿子也会不高兴。再说了,要是真这样做了,他手底下的人还怎么听话呢?”
杰奎琳脸色微变,随后看向了一旁的夏洛特,就直直地朝她跪了下去。
“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心善的,也总不能让阿姨这样求你吧。”
夏洛特见状,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索菲亚拽着他走到了琳达的身后。
琳达看着他这么激动的反应,也没说什么。
场上顿时一片安静…
杰奎琳咬了咬牙,又调转了个方向:“咱们之间那些事本来就是误会,我今天也是诚心诚意地来找你们道歉的,难道就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夏洛特本来是不想搭理杰奎琳的,可此刻她也不想继续忍了:“这位阿姨,刚才你对我的恶意是被我听进去的,现在你又来这一出,难道不是想要把那些脏水都泼在我身上吗?我还只是一个小辈,怎么能担得起这些呢?”
琳达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了:“你这是做什么?”
安德鲁此刻刚好从书房里走出来,想着给自己倒杯茶,就看到了这一幕。
“为了不让自己惹上这摊麻烦事儿,他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的时候,却被杰奎琳给一眼看见了。”
“我的老大哥呀,你可不能看着咱们之间的交情变成现在这样啊,虽然说都是因为一些孩子的事情。可我都这样来求你们了,你们也不能不管吧。”
杰奎琳自认为拿捏男人的本事很有一套。本想着自己这样声泪俱下地说几句之后,安德鲁就会松口。
谁知道接下来听到的那句话都让杰奎琳悔肠子都青了…
“我老婆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我早就已经不问那些事了,有些事你还是跟她商量吧。”
安德鲁说完之后,生怕再沾上自己,他脚底抹油似的跑得飞快。
韵达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又抬起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现在你就明白了吧?”
杰奎琳知道今天怕是行不通了,只好从地上站了起来。
随后又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今天是我唐突了,我也不该这么做的。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贾克斯因为这事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你种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倘若萨尼拉没有做下那些事情,我们之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啊。”
夏洛特和索菲亚没兴趣看下去了,要是他们还在这里的话,杰奎琳再来跪一出,可就不好办了。
索菲亚她们两个人到了后院之后,直接笑出了声来。
“我说你这婆婆可还真的是可以啊,遇到这样的大场面都临危不乱的,哪像你刚才人都快被吓傻了,要不是我及时拉了你一把,你恐怕都要被她道德绑架了。”
夏洛特叹了口气:“你说我刚才受了一次这么大的礼,我会不会折寿啊?”
索菲亚宽慰道:“你不用想这些,再说了,这里也不是你主动去受的,她非死皮赖脸地往你跟前一跪,你能有什么办法?”
夏洛特点了点头:“这倒是,我真的是没想到他今天会这样做。”
“我也没想到…”
倘若萨妮拉知道她妈妈为了家里的事愁成了这样,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不过我听卢恩跟我说,萨妮拉今天没有去公司里。”
“都出了这样的事了,她怎么还有脸去啊?”
夏洛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你觉得她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吗?”
“我觉得不会。”索菲亚冷笑了一声:“反正现在也算是能安静几天。”
夏洛特神情淡淡:“我倒是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原本她们还想不通萨妮拉这性格是随了谁了,之前也听琳达说起过,也没觉得像这样。知书达理的父母,教出来的孩子会这么厚脸皮。
现在才知道,萨妮拉原来是随了她的妈妈呀。
索菲亚嘴角泛起了嘲讽的笑容:“就算他用出再恶毒的手段,也不会得手的,我们也不是傻子呀,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多少也是明白一些的。”
夏洛特点了点头:“只不过是这段时间被他恶心得够呛,所以才觉得有些厌烦。”
索菲亚看了一眼落地窗里的景象,琳达还正跟杰奎琳对峙着。
她对着夏洛特说道:“有你这样的婆婆在,就算对方有三头六臂,也不会把你老公给抢走的。不过也幸好你们搬回来了,这事要是发生在你们自己家,咱们俩可真的是应对不来。”
夏洛特点了点头:“刚刚我也是这样想的。”
“也不知道这老女人什么时候会走。”
夏洛说道:“我们不说这些了,你家那些修葺的工人都找到了吗?”
索菲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找是找到了,还是凯洛斯的爸爸帮忙给找的,就是完全修缮的话,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呢,屋子里倒是没有什么,只需要换换灯,再检修一下老化的电路,别没有什么问题。”
夏洛特看着自家这么大的后院,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一些很复杂的原因,这些都是需要人来维护。
他们每天在这里住着,家里的那些佣人都还忙个不停呢,就别说这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那要不你们还是继续住在这边吧。”
索菲亚摇了摇头:“不用了,他们那些人也只不过是白天忙,晚饭之前就会离开了。”
“我只是担心会吵到你休息。”
“没关系的,我的睡眠一向都很好,而且他们也吵不到我啊,我白天都和你待在一起。”
夏洛特听她这样说之后,心里才微微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