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的大庙在城南,这个辽居是在城北,城东外是东山,城西外是西山。城正中他还没去住过,陈平觉得那里应该还有些古怪。
这个城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
他来到城中一家旅店,为了掩盖身份,他住的都是巷子里的小旅馆。巷子的尽头有一个祠堂,祠堂的匾额写的忠烈祠,可是既然叫忠烈祠,又不知道是哪个忠烈。
他最开始从那前面过路的时候也只是看了一下那个祠堂的名字。
他找到一家小旅馆。
这家小旅馆很普通,但是很干净的样子,老板,忙前忙后很刻苦的样子。
老板是个胖胖的,两夫妻经营,陈平这回得小心了,不过他初看这两夫妻也没什么问题,但是。
他觉得还是住进来再说。
那种隐藏内心的东西感觉,让他觉得这两人有些古怪,说不出的古怪,因为掩饰得太好的古怪,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些做戏的感觉,不知道为何有这个感觉。
他被安排到二楼角落的一个房间,很干净,老板娘对他笑着,他发现老板娘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有股妖媚的感觉。
“客人还有啥需求没有,我们尽量满足!”老板娘笑道。
这话里有话啊。
陈平咳咳,“还好,还好,我需要啥喊你们!”
老板娘还是笑了,她转身离开,似乎在做出很媚态的样子。
但是她还是有分寸的,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她似乎在让陈平对她有印象。
这个女子不简单,陈平想。
陈平突然想到啥,对着离去的老板娘问,“那个忠烈是什么祠啊。”
那个老板娘回头,依然媚笑,“我们也不清楚。一直都有,好像有人管,但有时候又没有人管!但是好像晚上那里有动静,但是我们都晚上都不会靠近那里!”
“为甚麽晚上你们不靠近那里呢?”
“听说那里晚上很奇怪,我们这样的一般人,不敢去,可能修行的师父敢去吧!”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这样说。陈平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当地百姓都不知道祠堂里是什么东西,但是都说晚上有问题,他当然想晚上去看一看。
当天晚上,陈萍悄悄来到祠堂前的街道,他感觉到里面的确现在和白天不一样。好像里面有一些很阴森的气氛。
的确那里没有人来往,人们都远远躲开那个祠堂。
陈平跳进了院子,不过马上他就倒吸了一口氧气。
祠堂正中有一个祭祀的正殿,前面有三口井。三口井品字型摆布。
此刻有一个人准确的说不是人在那里。
那是一具僵尸。
因为他穿着古老的衣服,似乎很破旧,很多的血,似乎是死前穿的。
他的全身也都是血,头发很长,虽然是盘在头上,但是很多散乱出来的,他的脸上都是黑黑的,不知道是脏东西还是血还是啥。
他偶尔的回头,陈平看他的眼里都是怅然的样子。
此刻他看到那三口井在发呆,陈平悄悄的躲在树木之中,看他发呆,他疑神疑鬼的,经常回头,似乎在感觉到啥威胁。
不知等了多久,那个人也站了很久。当明月中天的时候,三口井里面都映出了明月,明月像品字形样,那个僵尸突然对着空中嚎叫,这声音传的很远,声音好无比凄凉了,不知道有什么故事。
陈平知道,也许这附近的居民都习惯这些东西,所以他们都习以为常。
所谓的民俗民风,各个地方有这样的一些东西。
陈平看见那个人等了很久,当明月落到井中。突然那个人拔出一把刀砍向了自己的头,好像那之前他咕噜说道,找不到该走哪口井,我就以头指路,我就知道这该走哪一口井了。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原来他是在想用人头指示路,他想去哪里?
他的血喷出,喷进了三口井里面,他的人头在空中旋旋起。很快有两口井的水往上喷,依然是血水。而有一口井,血水进去后迅速下落。
那个人人头飞到了他的颈子上,恢复了正常,他扑通一声跳进了中间的那口井。那一瞬间,沉水。
陈平快速跟随而去。那个人下到井底,井底的水继续下落,井底有个水潭,不知道那水通往哪里。
可是井底下有个平台,可以上去,那人离开水里,冲向那个平台,平台一侧,一条通道出现,那个人往前跑,陈平跟在身后。
不过跑了一段,又是一道青铜门出现。古老沧桑的气息发出来。
来到这里那个人嘿的一声说道,“又是这个门儿。欺负老子不懂中原的符咒,老子有刀!”他拔出来一把古老的大刀,那刀上有古老的符文,居然还锋利无比。
他拿着那个大刀使劲的砍,可是没用。那门不动。
陈平看到那大门刻着符咒,符咒分明保护了那个大门。每次大刀砍向了门,符咒自动抵御了大刀的符咒之光,那刀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砍了很久,这个人没力气了。瘫软的坐在地上。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还是进不去。好。老子不如死了算了。”
那个人一把大刀又砍一下他自己。
这次他真的把再次把脑袋砍了下来,血流遍地,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平觉得他是真的凉了。
陈平走了过去,他看着那个青铜门,青铜门上竖起有一道符咒,这个僵尸始终无法进入这条路。不知道困在这里多少次。
陈平知道这咒语如何解开,他的手在一旁书写,当他写出解除的符咒,这个步骤正确。门开了。陈平知道这个门儿是一个修行很高的人在这里做成的。当然他也留下了开门的方法,必须是正宗的道门的人才能开启。
他沿着往前走。
前面传的一种孤独的旷远的气息。
陈平觉得很熟悉。可是走着走着,突然背后有人在喊,哈哈哈,这门儿咋开了啊?
陈平那个郁闷,这人没死,又来了。那个人又往前冲来。
陈平躲在一旁,那个人往前冲,冲到第二扇门,又是一个青铜的大门。
那里又打不开了。
那虎头的大门似乎在看着那个人,似乎要吃了那个人,那个人很郁闷。
那个人大喊,“我不如死了,没有用,我没有用!”他一刀又砍了他的头,血流遍地。陈平心里叹息声。他原路返回,陈平知道这个人是不死不灭的,不管前面是什么,自己都不能往前再走了。
自己解开了那些门,会出啥问题,是不好说的。
还是先出去吧。
出了井底,走向了那个祠堂正殿。
此刻那个正殿很奇怪,燃烧着红色的蜡烛,刚才都没有。
谁点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