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阵法中央大地烧的火热,中间的土块塌陷终于受不了的母蛊虫从地下弹出,问好见此机会,一个响指这八把剑相互围绕收缩,里面的久龙南的人头被牢牢封锁打转。
“嘶嘶……”
问好观摩着这颗人头里面的母蛊躲藏得十分完好,但是问好需要的是将母蛊的抓住而不是杀死它,若是母蛊死亡这满身皆是子蛊的白鹿,当场就会被失去控住的子蛊们疯狂瓜分,最后一点也不剩只成为一滩血肉。
想到这里问好可不敢再下狠手,就怕这只母蛊鱼死网破与白鹿同归于尽。问好闭上眼睛不说话盯着眼前打转的人头,问好的嘴巴也张开:“嘶嘶……”
“嘶嘶……”久龙南的人头也传出回应。
接着问好嘴巴里又传来:“嘶嘶”声。不过随着这声音变大而且频率加强,问好嘴里的“嘶嘶”声与久龙南的“嘶嘶”声好像吵起来了。问好面色铁青,这时白鹿的身上剧烈颤抖,大量的子蛊从七窍流窜而出。血丝伴随着黄色粘液流淌而出,在地上蜷缩一团的白鹿十分痛苦。
在剑阵中飞旋禁锢的久龙南的人头露出一个笑容,这是在威胁问好。
问好怒发冲冠,手中的青蓝宝剑指着久龙南的人头:“你!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了么!……害人不浅。”
说着问好手在手中画符一撇一娜都是飘逸,手里的鬼画符金光大现,问好举手间天地雷电都好像在颤抖,这一掌向着久龙南打去,这剑阵之中的八把剑收缩,这掌轰鸣而。问好的手穿过久龙南的脑子,脑浆爆出问好在里面一抓便抓住一只叫嚣的蛊虫。
“嘶嘶~”蛊虫在问好手里面打转,不过问好根本没有多说什么话,手掌握紧绿色的汁水随着蛊虫身体爆裂而出,问好手中红光一灭,那一只巴掌大的蛊虫被问好捏碎。这绿色的汁水有着剧毒,好在问好早就在手中写下了不朽符咒。
问好向后面看去,在母蛊死去后,白鹿身体里的子蛊开始狂乱,它们控制着白鹿站起来,张牙舞爪。这个样子看去就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怪物,问好上前用手按住白鹿几个穴位,白鹿发出“嗯”地一声,然后整个身体瘫软下去。
问好暂时定住了白鹿的穴位和筋脉,让她体内的血液运行慢一点,这样可以争取补救救人的机会。问好在包袱里掏出几只黑色和白色的细针,这针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反而有些脆,貌似是某种生物的毛发。
这黑色细针其实是白家仙的刺,说到这白家仙那就是刺猬。在东北地区的动物流行着五家仙的说法分别是“胡,黄,白,柳,灰”分别对应的是狐狸仙、黄大仙、刺猬仙、蛇大仙、鼠大仙。而这些黑色的针就是用刺猬仙的刺所制成。
相传这刺猬修炼仙道或者妖道那它的刺就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作用,若是修习妖道这刺猬的阴气会异常浓重,阴气外流与刺上,这刺就会呈现出灰白色叫白针又名太阴刺,而这修炼仙道则这些刺就是阳气聚集,所呈现的焦黑色,这样的针叫黑针又名太阳针。这两种针这可以配合用来调理阴阳协调。
问好已经在白鹿手臂上扎满了针,而白鹿的手臂呈现出黑紫色与青色分层分明。白鹿痛苦得喊叫着,可惜问好已经点住她的穴位,她现在只会感到体内有两股强大的力量来控制自己的筋脉。问好下手极其快速,这针刺入皮下有一寸之长。这太阴针是凉飕飕的皮肤周围已经结冰,太阳针是滚烫活热多处已经开始冒起热气。
白鹿现在感觉身上边是冰山一边是火山,额头上的汗珠一会冷一会热。汗液直流打湿了衣服,白鹿十分不舒服面色红润,汗珠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头发上。这问好也慌不择路,自己一边给自己擦汗还要给白鹿擦汗。
“啊……啊……”白鹿大喊着声音断断续续。
她貌似开始清醒,揉揉眼睛自己面前是模模糊糊的一个俊俏男子,但是身体上传来的痛感没有放过她,她嘴巴里面呼出热气,香汗直流。对于问好来所或许有一些冒犯,但是也别无他法,问好试探着在摸着白鹿的胸口部位还有她的心脏部位,找了许久才找到穴位,细针穿过衣服插了下去。
“好热呀!……好冷!”白鹿突然大喊一声,伴随着骨头响动的声音,“受不了了……”
问好所用的方法是改变白鹿身体血液和筋脉用来把体内的子蛊逼出来,不过这子蛊早已蛊毒攻心了,无论问好如何调理白鹿的筋脉也不能完全把她体内的蛊毒除干净。在这快速且强大的筋脉运转熟速度下白鹿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如果强行进行逼出蛊毒,白鹿很可能就会因为血流过快而导致血脉崩裂而死,或者猝死导致心脉停止。
在经历几番苦苦逼毒后白鹿也不见好转,问好把白鹿拉起来团坐在地上,手中凝聚着大量的气息一直手调控“阴”一只手调控“阳”真气运行在手心双手一拍,白鹿吐出一团血,如何呕吐出大量子蛊。
问好迅速拿出自己的葫芦往白鹿嘴里灌入几口烈酒给她漱口,这烈酒又逼出一些蛊虫,然后往复几次后,白鹿渐渐清醒了。她看着自己面前一团团恶心的子蛊,立即泪水就在眼睛里面打转,然后抢过问好手中的酒往自己口中大灌几口,再吐了几口。
问好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擦嘴巴,这下白鹿虽然清醒了,但是面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
“我这……这是怎么了。”白鹿看着自己胸部上的细针,她想要极力动手,手里却完全没有力气。
“别动!你想死么!”问好见到白鹿的手想要运动,立马把她的手放好,“现在我在改变你的筋脉若是有半点差池你就会筋脉絮乱而死。”
“刚才发生什么了……那个南呢,为什么我现在脑子好痛!”白鹿紧闭双眼好像被某种记忆折磨,“我是不是拿刀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