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费周章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出来。”子沫没有搞明白。
先后问好把来到甘阳城和为了解救问舒的事情全部和子沫说了一遍。
“你居然是道士,你这么说那个严大少爷不是好人,还绑架你师妹。”子沫听得问好徐徐道来之后对这个自称道士却不像道士的问好感到新奇。
“对了,你刚才叫他,叫做爹?”问好回想起,“你爹是?”
“就是刚才那个县衙大人,我是他的女儿。”子沫拍拍胸脯说。
“原来是你爹呀,我总说为什么他们总叫你小姐,你这么帮助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问好习惯性作揖,“我还打你,你没受伤吧。”
“没事,我又不想其他小姐公子那般娇气,如果人人都像严家公子那般这甘阳城还的了。”
此后子沫把自己的情况也告诉了问好,他觉得问好有本事还是个正人君子,对他的经历十分敬佩,是个可以交的朋友。
“子沫姑娘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我师妹么?”问好说。
“只是根据一块玉佩,和一个背影则很难找到。而且现在还能让你进入甘阳城,可这已经人人都知道你是那位杀人犯了。”
“我没有杀人。”问好辩解着。
“我知道,这只是别人眼里。能让你安全的在甘阳城内行走这是个大问题呀。”子沫。
“要是能换张脸就好了。”问好嘴碎嘟囔着。
“换脸……我有一个好主意。”子沫突然想到,“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他以前是画脸的,他的画技神乎其神,我可以让他给画一张脸。”
“天下还有能靠画就给别人换脸的?”问好也没有听过如此民间的技艺。
“对的,就这样。我现在回去让父亲安心。然后明日中午我们在这里集合。”子沫提议着。
“好……”
问好在于子沫离开后首先去找那个饿了两天的阿桂,既然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无用,也应该让他回去了。
当饿的脑袋发昏的阿桂看到活人时还以为自己死了,问好不忍心把自己准备熬过今晚上的鸡腿拿给阿桂吃。然后放走了这个年轻人。
夜里问好饥肠饿肚,他那里也不敢去悄悄到稻田里睡了一晚上。这一夜他脑子里想着三件事情。第一就是问舒究竟在哪。第二就是那位有侠义心肠的女捕快,第三就是惦记着那种叫酒的东西带来的味道。
看着手里面的纽扣,问好迷迷糊糊啃着麦子睡着了。
当然甘阳城也以杀人犯劫持人质逃跑为告终,这件事情立刻就在甘阳被传的沸沸扬扬。其实还有不知道的是那晚严府也是鸡犬不宁,并非是严二公子胡闹,而是严家老爷发脾气。
原来严铭所拿的那封信的印章是自己偷严老爷的,严老爷压根就没有让李大门去下达通缉令,更没有让他处决问好。
行刑如此急促无非就是严铭想要早点拿下问好的人头,可这严铭都做好第二天去刑场的准备了,没想到又来了这一处。
不过严老爷一向痛爱自己的两个儿子,将这严铭大骂一通后就让大家不要声张此事,就当是严家家丑。他让人传话给李大门别再费心此事。
李大门是个聪明人,便立刻知晓那封信件参合着严家的家事,这样他相当于是卖了一个人情给严老爷,只是代价就是问好的清白。
第二日两人又在原处汇合,见这次子沫又穿着这件捕快的衣服。子沫见问好躲在树后偷偷摸摸。
“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捕快呢。”问好虚惊一场。
“本小姐这个样子难道你不习惯么。”子沫笑着在问好面前转了一个圈。
“城里面怎么样了,你爹那?”问好试探着去问子沫。
“我爹,我爹那没事。告诉你个事情,我爹不再派人追查你了,当天晚上严家人给我爹送信,让他别再管此事了。”子沫说着嘴角笑着有几分开心。
“这么好,严二少爷放过我了!”问好一想到那个少爷输不起的脸就生气。
“那个废物我就不知道,不过严家是放过你了。”子沫乖巧的说着,“最主要的是我爹很欣赏你的武功,一晚上还在琢磨你的招式套路,整宿没睡。”
“没什么,这只是茅山最基本的武功。”问好开始谦虚,其实昨天自己喝醉后打的拳自己也不知道。
“那是什么拳呀,怎么越喝酒越厉害呀,我也想学。”子沫随着模仿着问好的招式。
“额……这是茅山独门拳法,叫……”问好眼珠子看向右上方准备撒谎,“是叫醉拳,只传授茅山弟子。”
“这样吗?太可惜了,昨天晚上我翻阅了所有的书卷找到关于茅山道士的信息寥寥无几。”子沫回想起书上的描述,“茅山是个神秘又传奇的地方……”
问好想起过去的茅山生活,一路上开始吐槽起来。
“别说的那么好,我在那待了十几年我一点都没有这凡间好……”
两人来到一出僻静的山岭,这里完全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子沫姑娘你不会走错了吧,你这个师父住在这种地方?若是茅山也有个石墩门匾什么的,这里啥都没有,这人靠什么生活呀?”问好一连串的疑问让子沫难以一一回答。
“哎呀你跟我来就是了,俗话说的大隐隐于野……”这话立刻就被问好打断。
“错了,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问好纠正子沫的问题,然后反唇相讥,“看来你这个师父也只能算个小隐。”
“哎呀,我发现你这个道士嘴怎么这么碎呀,你不知道给女孩子一个台阶下么!”子沫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强撑着底气,“我师父以前也在朝廷当官,但是喜好画脸就辞官回家了。”
“画脸?我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一爱好的,不过是那唱戏的脸?”问好一想到唱戏的脸,脑子里复现红脸白脸和黑脸。
“不不不,就是真真实实一摸一样的人脸。”子沫捏着自己的脸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