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庭知道这层关系后,当即推脱:“哎呀,刘助理,这点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支票您拿回去,跟向总说,都是华夏的企业,现在外贸不景气,帮助兄弟企业渡过难关是应该的,不急,不急,更别提什么利息不利息的,这他娘的外国佬太不是东西,可坑苦了苏家了,我也是气不过,我跟老苏我们多少年交情了,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家陷入困境么。”
张震庭一边说,一边亲自帮刘助理斟茶。
而刘助理一边慢慢的喝着茶,一边审视着张家父子,依然一副微笑的面容,可是张震庭哪里会不清楚这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这样的人最可怕。
张震庭硬着头皮谨慎的询问:“呃,刘助理,十分冒昧的打听一下,朝阳集团是不是对非洲那边的产业有兴趣?要是的话,那我就退出来,我老张不能档了向大哥的发展啊,这罪过我可承担不起啊。”
只见刘助理双眼一眯,微笑道:“张总,喝了您的茶,我就不跟您见外,非洲那边整个盘子加起来能有多大?朝阳集团还看不上,不过呢……”
张震庭殷勤的给刘助理填茶:“刘助理,还请明示!”
刘助理:“张老哥,张公子前天貌似跟我们大少爷闹的不太愉快。”
张震庭一听,好像明白了什么,委屈道:“刘老弟,唉,这是不是有点……就算我儿子有错,可是当场也受到教训了,向大少爷下手那么重,我们爷俩啥也没说,不至于如此赶尽杀绝吧……”
刘助理平静的望着张震庭的眼睛,而后缓缓道:“张总,你可知道我们少爷为啥动手?难道真的因为酒会上那点小纠纷?如果真是因为胡大小姐,那可就不只是朝阳集团了,那建军集团估计早就插手了,如果真那样,您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眼见张震庭疑惑万分,刘助理补充道:“无风不起浪,苏婉小姐可是我们向家未过门的大少奶奶,唉,本来你说你帮助苏家,这也算是跟朝阳集团修好,可是……张公子貌似是另有打算啊。”
眼见刘助理把话说到这份上,张震庭怎会不明白,问题都出在自己儿子身上。
话既然都说到了,刘助理随即起身告辞,而张震庭带着一众人亲自送到了楼下,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可无论怎么推,刘助理还是把这两亿五千万支票留了下来。
回到办公室,张震庭让一众人都出去,而后对着儿子怒道:“跪下!”
张钧若:“爸,我……”
张震庭:“我让你跪下!”
张钧若只好胆怯的跪了下来。
愤怒的张震庭颤抖着手指着支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惹到向家了!”
见父亲盛怒,张钧若胆怯的小声说:“其实也没啥,也就是调戏了下苏婉。”
见张钧若说的避重就轻,张震庭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跟我在这遮遮掩掩,说,到底调戏道什么程度?酒会上你对胡家闺女也算调戏了吧?你见胡建军出手了?要没气到分上,人家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么?说实话!到底到什么程度!”
张钧若:“其实也没啥,就是……就是……”
张震庭:“都这时候了你还瞒着你老子?只有你把事情说了,你爹我才知道如何缓和,你懂不懂!你一直这么遮遮掩掩,咱家可就完了!”
张钧若:“就是……利用她家欠咱们钱,逼她跟我……那啥……还当着向前的面,那个……扒了苏婉衣服。”
听到这里张震庭一阵眩晕,差点没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