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老黄历了,你还提。”罂瑟叉了一块西瓜放在嘴里,冲她翻了个白眼。
“你就不怕你哥知道跟你翻脸?我猜他肯定没有见过你这样狂野的一面?”向凝捂嘴偷笑。
“那是以前,结婚后就不一样了,我还有更狂野的一面他都见识过哦。不过说真的我来酒吧蹦迪,还是不能告诉他。”罂瑟一脸的小心谨慎。
“那他万一要是知道了呢?”向凝看着她。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告诉他?我出门的时候连保镖都没带,赵澜庭也不是神,没有眼线,他不可能知道。”罂瑟起初被她说的一愣,但在脑中细细回想,觉得还是自己判断的对。
她和向凝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正嗨,酒吧又换了一首更劲爆的DJ,气氛燃炸了。
所以她们就没在意,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拿起手机录下了罂瑟在舞池扭动的身影。
并在接下来发给了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
155xxxx……
不是赵澜庭的私人号码,还有谁?
后来?你要问后来那天晚上怎么样了?
结果就是赵澜庭冲进酒吧,把玩的正嗨的罂瑟强行扛回了家。
当天晚上一盒十只装的杜蕾斯,被用的只剩下三只。
任凭罂瑟怎么哭喊求饶都没有用,最后在不断的高潮迭起中,昏了过去。
赵澜庭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披上睡衣,手上拿着毛巾不停擦拭发丝上残存的水珠。
lisa就在门外,已经等候多时了。
“查到了吗?是谁做的?”赵澜庭周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匿名发送视频的应该是Hohenzollern家族派来曌国的爪牙。
“如您所料,那个人确实是德国那边派来的。他们已经盯上了罂瑟小姐,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Lisa有些焦急,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因为她相信,只要有眼前这个男人在,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们前段时间刚刚在可可种植业上重创了Hohenzollern家族的根基,现在他们就已经急不可耐了,这样也好,就给他来个请君入瓮,这一次,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赵澜庭语气不紧不慢,他决心给穷追不舍的Hohenzollern家族,再下一剂猛药。
这剂猛药的药引不是别人,就是罂瑟,她是他举世皆知的软肋。
只有让她站在那里,猎物才会上钩。
当然要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出此下策,哪怕只有一点受到伤害的可能,他都不愿意罂瑟去承受。
可是和Hohenzollern家族的拉锯战已经展开很久了,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么他也拿不准,最后会鹿死谁手。
当然他也会倾尽全力去保护罂瑟,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这是这个计划的前提。
德国肯斯诺克庄园,Sophia坐在秋千上,眼神穿过舞动的蝴蝶,穿过古金色墙壁,穿过皑皑云山,飘向远方的寂静。
半年前,赵澜庭的婚讯一经传来,她就成了从前人人羡慕的名媛淑女,沦为了他们口中的弃妇。
连带着Hohenzollern家族一起,背着不光彩的羞辱。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她胜过春日骄阳的男人,怎么就那么轻易放弃了曾经坐看云卷云舒,潮起潮落的回忆。
他背离了他们的婚约,她毫无保留的热情和爱,以及由他亲口说出的承诺。
她始终不清楚,又或是不想弄清楚,那个像雕塑般俊逸的男人,究竟对她有没有过真心。
“Sophia,你不应该这样,相信我,你日渐消沉的颓废样子,他根本就看不到,也不在意,如果想不通,就去亲口问问他,问他为什么背叛你们的关系。” Alex愤怒道。
Sophia仍旧不发一语,眼泪颗颗砸落,她没有勇气再踏上那片土地,更没有勇气去质问他。
“承认吧,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没有担当的懦夫!懦夫!当初我们给过他选择,也问过他要不要娶你,是他默许了这桩婚约!现在却抛下你和别人结婚!”Alex满眼愤怒,他不在乎那些羞辱,也不在乎被嘲笑,更不在乎流言蜚语。
他只在乎他的姐姐,这些日子他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他都看在眼中。
每看到一次,对赵澜庭的愤怒就加深一次。
“我去。”
一直低垂着头Sophia,终于做出了决定。
曌国
晨起,罂瑟趴在床上艰难挪动,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佣人要进来打扫,被她拒绝了。
这幅样子,还有房间里的乱像怎么可以被其他人看到?
瞥见散落在地上的安全套,罂瑟一阵气结,赵澜庭到底是有多生气,走的时候连清理都不清理一下。
她的衣物和他的西装裤丢在一起,上衣的勾带还和他的领结缠在一处……
哦,天哪,这场面简直太羞耻了。
忍着酸疼,简单整理了一下房间,罂瑟才又重新躺下,她实在没有力气下床,浑身像被碾了一遍,又疼又刺激。
晚些时候赵澜庭回家,就看到趴在床上的人儿,被子鼓起一个小包,“怎么,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不委屈不委屈,在七郎面前不敢说委屈。”罂瑟瓮声瓮气的,心里却暗自得意。
“七郎?谁是七郎?”赵澜庭解开领结的手顿了一下,一时有些不解。
“你呗,还能是谁?一夜七次郎。”罂瑟努了努嘴,混蛋,也不管自己受不受的住,要起来没完没了。
“哈哈哈…”赵澜庭笑了出来,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走过去半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是在抱怨我不行吗?其实我还可以一晚上来十次,要不要试试?”
“无耻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今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罂瑟用力退了他一把,还顺手拿带起枕头砸向他。
“痛?赵罂瑟,我就是要你痛,让你长长记性,否则下次又和其他男人去酒吧给我胡来。”赵澜庭话说的狠,大手一挥除掉她身上的被子,两只手仔细检查起来。
“唔,别…”罂瑟脸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