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晓懵了,这衣服有什么问题?
见苏亦晓一脸懵逼的表情,言恒铄脸上的表情更加阴冷。
“苏亦晓,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当演员呢?在言家,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呢,你以为你是谁?”
“魅力无限吗?”
“谁的衣服都敢拿?”
面对言恒铄恶毒的语言,。苏亦晓再也忍无可忍了,她掰开言恒铄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以此来和他拉开距离。
“宁楚尧的衣服怎么了?你就这么敏感吗?一件衣服,你至于吗?”
言恒铄哈哈大笑,骤然又收紧了脸,眈眈地盯着苏亦晓,目光更加狠厉,就好似刀子一般,要从苏亦晓脸上片下来几片肉。
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打心眼里认为言恒铄是个疯子。
“我至于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宁楚尧的关系不好吗?还拿着他的外套。”
言恒铄染满霜色的眉眼间露出一丝笑,“苏亦晓,你是不是觉得我大哥死了,你就人身自由了?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了?”
“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的!”
他端住苏亦晓的下巴,加大手上的力道。
苏亦晓吃痛地叫了一声,明艳的五官拧成一个疙瘩。
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可见这有多疼。
然而言恒铄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力气越来越大,苏亦晓疼的眼泪沁了出来,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这些都是你的猜测罢了!”
“猜测?”
言恒铄贴在苏亦晓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女人打的什么算盘。”
“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宁楚尧睡了?”
“怎么样,他的活儿好吗?”
言恒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我想问问,他和我还有大哥相比,谁的活儿比较好?”
他真的是疯了,当着王妈的面竟然敢这么说!
苏亦晓脸上乍青乍白,看向言恒铄的目光无比精锐。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开,然后反手“啪”的一声在言恒铄脸上甩了一巴掌。
“言恒铄,你无耻!”
“你自己卑鄙,就不要以为别人也很卑鄙!”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无耻吗?”
“呵呵呵,真恶心!”
言恒铄捂着半边红肿的脸,阴恻恻地盯着苏亦晓,那目光中充满了恨意。
苏亦晓微微喘着气,刚刚是在是太用力了,这会儿竟然有些喘气了。
她眈眈地盯着言恒铄,一字一句地说:“记住,我是你的大嫂!”
“呵呵,是吗?”
“我想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变成宁楚尧的老婆吧。”
苏亦晓气得浑身发抖,“言恒铄!”
她抬起手,正要落下的时候,手腕让一道力量阻挡住了。
她怔了怔,诧异地看着板着脸的言恒铄。
心稍微提了起来,他要干什么?
言恒铄挑起一边唇角,笑容嗜血。
“苏亦晓,我已经被你打了一巴掌,你觉得我还会乖乖得再被你打一巴掌吗?”
“你放开我!”
苏亦晓咬着牙,用力甩动着手腕,但是半天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一个女人,力气根本无法和言恒铄睥睨。
而王妈站在一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以来,她还是一次看到言恒铄和苏亦晓关系这么恶劣,夸张一点说,两个人就像是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对方都撕成无数的碎片。
言恒铄眼中闪烁着讥诮的光,不屑地看着苏亦晓说:“怎么了?让我戳中你的心事了?”
“你呢,如果想勾引宁楚尧就直说,等爸醒过来,我会告诉他的。”
他捏着苏亦晓的手腕,在她的耳畔边一字一句地说:“告诉他,你喜欢上 宁楚尧了。”
“你!”
苏亦晓恶狠狠地剥了他一眼,心中怒火升腾。
言恒铄嗤笑一声,甩掉她的手腕,“你很脏,以后在外面就不要说是言家的人了。”
他停顿下来,斜倪一眼苏亦晓,一字一句地说:“我觉得你丢人。”
丢人?
他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要将她整个人都劈开。
苏亦晓僵立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贯彻全身。
她周身的温度都骤降许多,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她做了什么,让言恒铄丢人了?
苏亦晓咬着嘴唇,“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哼,最好。”
他看着地板上的衣服,故意从上面踩上去,还不忘骂一句,“脏。”
在他大步离开房间后,王妈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苏亦晓,急忙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了。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苏亦晓一个人,在他们走了之后,双腿忽然感觉有些绵软。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忍不住地从眼眶中落下。
在空旷的房间内,嚎啕大哭。
原本和言恒铄还能相互依靠,现在……
她彻底变成一个人了。
苏亦晓泪流满面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个不停。
衣服变成这样,还要怎么还给他呀。
苏亦晓一抽一抽地想,看来要还给他一件新的了。
想到这里,她轻叹一声,决定再买一件。
话说,以后就没有收入了,还要再找一份工作。
苏亦晓突然感觉很疲累,她倒在床上,想起言恒铄说的那些话,又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直到天色暗沉如墨的时候,她才沉入梦乡。
但是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一片了。
苏亦晓看着镜子中肿的跟包子一样,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渍,简单收拾了一下,才从楼上下来。
王妈一看到苏亦晓,脸上都堆满了笑。
“大少奶奶,快点吃饭吧,吃完饭和二少爷一起去上班。”
上班?
她已经辞职了,上什么班啊。
她看着王妈, 嘴唇张了张,在想什么词的时候,言恒铄冷哼一声。
“王妈,你难道不知道吗?苏亦晓已经辞职了。”
“什么?”
王妈骇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言恒铄。
“好端端,怎么辞职了呢?”
言恒铄撕咬了一口面包,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亦晓,嗤笑道:“这个具体的,你还是问她吧,她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