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志一同地没有提及那个噩梦。
莫寒山给鹿尔白拿来牛奶和三明治，看着她吃了几口。
“我躺了那么久，骨头都酸了。”鹿尔白捏捏自己的胳膊，“躺不下去了，我要起床！”
莫寒山直接拿出两件浴袍，又过来将她抱起来，“既然不想躺着了，就去泡个澡？出了一晚上的汗，洗干净也会舒服一些。”
“好呀。”
莫寒山一起进了浴室，把她像是剥鸡蛋一样剥干净，跟着脱下衣服进了浴缸。
“你，你也一起？”
清澈的水中，两人的身体清晰地露出，让鹿尔白有些不好意思。
“帮你用精油按一按。”
鹿尔白只好趴在浴缸边沿，“哦”了一声。
莫寒山搓热了手，又倒了几滴精油上去，过来帮她按摩。男人的手又大又热，搓热了以后温度更高。
精油的味道很快就飘满了整个空间，莫寒山的大掌力道恰好地抚过她酸疼的肌肉。
鹿尔白原本闭目养神全心享受，突然感觉到什么，她吓得瞪大眼睛，“喂，你！”
“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莫寒山捏捏她绷紧的后颈，“放松。”
鹿尔白全身都泛起了红色。
莫寒山帮鹿尔白按摩完，重新放了一缸水，陪她一起泡。
“你帮我请假了？”
“嗯，”莫寒山双手搭在浴缸上，仰头闭目，也放松自己，“怕你醒来跟我哭。”
“嗯，怕你醒来跟我哭鼻子。”莫寒山双手搭在浴缸上，仰着头闭着眼，在热水中放松自己。
“我才不哭呢，”鹿尔白转过身，干脆趴在他身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莫寒山收回两臂，抱住她，防止她滑入水中，却依旧仰头闭目，“嗯，不是孩子，昨晚哭闹的人不是你。”
想起昨夜她难受时哭啼啼的样子，鹿尔白有些不自在，“昨晚我没吓到你吧？我从小免疫力就不好，感冒以后总爱发烧，以后你习惯就好了。”
“谁要习惯这种事？”莫寒山皱眉，“以后跟我一起锻炼，增强免疫力。”
“我不要。”鹿尔白下意识回嘴。
莫寒山捏捏她，没理她。
泡了好一会儿，莫寒山没再听到鹿尔白叽叽喳喳的说话。他诧异地抬起头来朝着她看过去，才发现她竟然趴在自己身上又睡着了。
怀里的女人纤细娇小，因为温水而泛起鲜嫩的红色。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鹿尔白却极白。
白到发光的皮肤透出健康的分红，跟自己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此时神色放松，娇小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笑容，与噩梦中神色戒备惊恐、极度恐惧不安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才是他认识的她。
莫寒山眉峰稍缓，心底也柔软了几分。
或许，他们该生个孩子。
一个像她一样可爱软糯的女儿，或者有她眉眼轮廓的帅气儿子。
看着她的睡颜，莫寒山缓缓舒了口气，一手从水中伸出来，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声音低沉又暗哑，“鹿尔白，要不要跟我生一个孩子？”
睡梦中的女人无法回答他，反而皱了皱秀气的鼻子。
莫寒山无声轻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小口，“傻姑娘。”
鹿尔白在家休息一天，却不知道学校里正酝酿一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