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集团？威尔森？”郜擎宇愣了一下。
“嗯，”楚斯年倒了杯咖啡握在手里，嘴角挂着惯常的温柔笑容，眼角却因为挑眉的缘故而露出一丝邪性的痞气，“我正在找人打听他的消息，等找到了，就邀请他合作试试。而且……”
“嗯？”
“难道你以为只有你懂得打点？”楚斯年嗤笑一声，“有些消息外人并不知道，却被我一手掌握。”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啄一口，“五年前我就开始做准备了，现在……时机刚好。”
虽然不明白楚斯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郜擎宇向来对他倍加推崇，看见楚斯年自信的表情，心里也踏实了。
他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着满脸的兴奋，“真的，真的？”
“我会用这种事跟你开玩笑？”楚斯年推了他肩膀一下，“赶紧把这次的事情处理好，赔点钱也没什么，客户流失也无所谓。等威尔森的消息来了，我就……”
楚斯年未尽之语意味深长，让郜擎宇都有些兴奋起来。
“放心，我一定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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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森身着一身红色中古西装，坐在黑色丝绒王座之上，神色中充满了不耐烦。
一头金发的管家身着笔挺的燕尾服，恭敬地站在他面前的台阶之下。姿态恭敬，神色却执拗得很。
“我说了，拒绝合作。”威尔森并不妥协。
管家充满岁月沟壑的脸一皱，带着一丝无奈与恼怒，“先生，AE公司是我们千挑万选选出来的，您的执行长做过了千万次测算，这家就是最适合您的。您也知道，初次露相非常重要，妥善起见，还是……”
“为什么你认定我的选择有问题？”威尔森已经颇具威仪，即使在一手把自己带大的赛巴斯管家面前，依旧不收敛血脉中的高贵。
“不敢！”赛巴斯立刻低下头，不再回嘴。
“按照我说的做，重新筛选！”
管家身形绷直，行了一个礼节，“是！”
旋即转身，打算离开。只是目光瞥向一旁的执行长莱欧，示意对方再劝劝。
等管家出了门，一直在旁边静静品尝红酒的莱欧这才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向好友兼老板，“威尔森，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执行长既是总裁的智囊，又是总裁决策的执行者，有些类似助理，但是比助理的权限更高一阶。
M集团的执行长与总裁是绑定的，当总裁更迭时，执行长也会进行更换。
执行长与总裁必须一起长大，共同培养，将两人培养成默契十足、行动一致的“上下级”。
有人曾开过玩笑，说M集团的执行长与总裁，就是两体一魄，行动力、脑力，都是普通人的双倍。
没了管家，在莱欧面前，威尔森倒是褪去了些许锋利，表情生动了不少，“有人告诉我，我是这场赌局的庄家。我的选择，并不是只有牌桌上的几张牌，我还可以选择把赌桌掀了，重新再来。”
“哦？”莱欧一挑眉，“有趣。”
威尔森嘿嘿笑了一声，“那是，我看人的眼光向来是最好的！”
莱欧轻嗤，突兀地笑了一声，“不说那些，既然你要更换合作方，总得有个目标吧？之前根据集团的需求，我能筛选出的最合适的，就AE一家。”
“你说莫川怎么样？”威尔森跃跃欲试，“听说老板叫莫寒山，路子很野！”
莱欧眉峰一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