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谦？行，好，真是好！你还真是袁让的好儿子！”
“之前袁让犯错，我念在他是个老人的情分上没动手，现在看来，我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工作，竟然还狐假虎威打着市政的旗号威胁人？你给我等着，让我看看谁完了！我看你们家，才是全没了！”
对方年纪应该很大了，听完鹿尔白的话以后非常生气，说话的时候更是呼哧呼哧，像是老旧的风箱。
听见一个老人家气成这样，鹿尔白都有些不忍心。
袁谦听完对方的话，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刑队无声笑了笑，等那边骂得差不多了，这才咳嗽一声，“老领导，我没必要手下留情吧？”
“手下留情做什么？给我狠狠地查，一查到底！”
“是！”
听到对方一锤定音，莫寒山这才上前，将免提关上，拿着手机到旁边跟对方又说了几句话。
莫寒山的表情始终淡淡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
袁谦已经彻底不敢说话了，双眼迷茫地看着莫寒山，在诧异对方到底是谁。
刑队象征性的给他拷了一只手，“我刚出完任务归队，一口水都没喝呢就接到报案。本以为是什么事呢，结果，嘶，碰上你这么个小子。”
他伸手一掰袁谦的肩膀，“得，我就当是接风洗尘的娱乐节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袁谦叫得像杀猪！
“行了，别叫了，没碎。肩膀只是脱臼而已，手指顶多有点骨折，你嗷嗷叫什么？”
袁谦呼呼地喘着粗气，全身发抖，“我，我，不只是脱臼，碎了，一定是，碎了！”
“啧，”刑队满脸不耐烦，“行，你说碎了就碎了吧，满足你。”
袁谦呼呼喘了两口气，压低声音，“警察叔叔……”
“啪！”袁谦拍了他脑袋一下。
“我有那么老么？”
“警察大哥！”袁谦赶紧改口！
刑队哼了一声，“想问什么？”
袁谦压低声音，“那个，那个打我的人，是，是谁啊？”
“莫寒山，知道？”
袁谦的脸刷地就白了，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刑队笑了一声，“看来你这是知道他是谁，行，好歹还不算完全没脑子。惹谁不好，惹上他的女朋友，你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袁谦瑟瑟发抖地坐在原地，心想：我不是，我没有，我死了。
刑队让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冷静冷静，站起身走向莫寒山，“莫总，我相信这事肯定是小崽子们挑的头，但是眼下这情形，还是对你不利啊。”
这群小崽子对鹿尔白动手动脚不对，但是莫寒山明显还是过失伤人。他简单看了一下袁谦的伤势，虽然不致命，却也不轻。
莫寒山看了袁谦一眼，吓得后者往沙发角落里猛蹭，恨不得缩进沙发缝里！
莫寒山这才收回目光，“没事，照实录口供，我会让律师……”
“等一下！”鹿尔白打断莫寒山的话，看向刑队，“刑队长，他们聚众嗑药！”
“嗯？”刑队长一愣。
鹿尔白指着角落的白色纸包，“你可以拿回去化验一下，那是‘快乐粉’。刚才，袁谦当着我的面嗑下整整一包！”
袁谦：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鹿尔白眯着眼看向对方，“你们可以给他做血检，浓度绝对达标！”
袁谦眼珠子逐渐瞪大，脑海中迅速想起刚才鹿尔白给自己调的那杯酒！
袁谦：好的，我喝了，是我没错的。
刑队吹了个口哨，虽然不知道怎么操作的，但是也看出来这事是鹿尔白搞的，顿时对小美女刮目相看。
莫寒山也没料到还有这个选项，伸手轻拍了一下鹿尔白的头发，嘴角却忍不住地勾了起来。
刑队带着十几个人风风火火离开，莫寒山则牵着鹿尔白，身后跟着鹿正博和慕昕昕，一行四人去了莫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