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飞速向前行驶,短短几个小时就到达了它的终点站。
然而刚到终点站,却又有一个穿着制服的面容枯老的年轻人进入了车厢。
这个年轻人不止长的诡异,身上的气息更是阴冷,很显然他是一个异人,而且还是一个组织里的异人。
这人来到最后一节车厢,在这里一幅幅诡异的图画刻印在车厢上面,而且在不断褪色。
远远的看了过去,就像是墙皮脱落一般。
年轻人嗤笑一声:“这个人还真是的,好好干活不行吗,还非要去搞一些小动作,最后苦的还是我。”
年轻人抱怨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只见他来到车厢里面四处翻找,不多时一台诡异的摄像机出现。
这台相机是本来就放在这里面的,但你要知道,之前杜具也找过但是并没有找到,这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一个异人会找不到一台摄像机?
那能解释的只有一个,这台摄像机也是一个诡异之物,而且是善于隐匿的诡异之物。
“真想把你拿走,这样谁都找不到我,就能安心的过日子了。”年轻人看着眼前的摄像机,缓缓将它拿起来。
摄像机异常沉重,这个年轻人被压的直不起腰。
而且上面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味道,有些像是鱼腥的臭味,又像是尸臭味,很是难闻。
他努力着直起腰板,把摄像机的摄像头对准眼前的画面。
渐渐地,一股苍白的光芒扫过,车厢上面的刻印画面渐渐笑消融,泯灭。
同一时间,在摄像机顶部也是出现了一个眼睛,它充满血色,眼珠与眼白也像是没有界限。
但是诡异的不是眼睛本身,而是摄像机上竟然长出了一只眼睛,这才是最诡异的。
眼睛旋转,像是在看,一层血红笼罩这里,又迅速消退,但是下一刻眼睛就闭上了,渐渐没入摄像机内。
而摄像机也在这一刻失去了诡异的能力,不再沉重,年轻人很轻送的就放在肩膀上。
很快,摄像机内发出“嗤嗤”的响声,一张黑白色的诡异相片掉在地上。
年轻人的脸色也变得蜡黄,但是却又充满了笑容,嘴里喃喃道:“又完成了一次。”
他捡起相片,连看都没有看一样,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在外面已经有一辆车在等待,年轻人一出来就被请入车中,向着郊外行驶,因为那里是组织的总部。
这里是国内的一线大城市,被称为近海最大的城市,亦是这个大洲数一数二地港口。
但是任谁也不会想到,组织的总部就在这里。
在远离城市的一片郊区,一栋栋高大的建筑伫立,建筑的风格整体呈现一种古老的感觉,仿佛就是在模仿曾经的建筑一样。
而且这样的建筑距离现代并不久远,那就是民国,这里的一切都像极了民国。
进入这里就好像穿越了时空,来到民国时代,木制建筑与现代水泥相结合,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而且在这里充斥着腐朽的气息,有些像是尸臭味,但有些檀木的香气,很是矛盾。
车辆停在一个完全由木头打造的屋子前面,年轻人拿出照片进入。
入屋是一张圆桌,桌子上摆放着九个茶杯,但是坐着的却只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很年轻,但是身上的气息都非常的阴冷,而且极其强大,仿佛接近他们就会变成冰雕一样。
毫无疑问,他们也是异人,而且是极为强大的异人,不然也不能站在
年轻人将相片放在桌子上,迅速离开。
同一时间,一个普通人进入会议室,是的一个普通人,要知道这里可是充满了异人的会议室啊,怎么可能让一个普通人,进去呢,难道他就不害怕吗?
这个还真的是,许可林还真的不害怕,尽管里面都是实力强大的异人,但是他却是并不惧怕。
原因很简单,这里是总部,组织的总部,他们根本不敢在这里乱来,不然面对他们的只能是死亡。
许可林进入会议室,拿起那张相片仔细看了看,便让给其他异人。
等到他们看完之后,便说道:“你们怎么看?”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许可林再次问了一遍,这一次终于有人说话了。
那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但是她的声音却听着像是一个男人。
“摄像机的功能我们都知道,可以记录一个人在三个小时内接触过的最强大的诡异,并且具现出他的大致形态,以及强弱。”
女人对着相片说道:“你可以看看,上面的人型很黑,这说明他的力量很强大,比我们也不遑多让,而且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如果不是朋友就尽快除掉。”
到此,她已经表达出了自己的观点:要么交好,成为朋友,要么除掉这个威胁。
许可林听了笑道:“但是我们得到的信息是他有很大的意向是要跟我们交好的,所以这件事你要负责去跟他见上一面,时间就定在大会结束后。”
然而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说道:“那,之前的那两个人是白死了吗?”
现场再次陷入一片安静,他们都知道那两个人是这个男人的手下,手下人被杀了,作为老大如果不做点什么,底下的人还怎么信任他?
所以他必须要去,也是一定要去问,甚至见见那个异人的。
许可林再次开口,但是语气也有些冰冷:“杀组织里边的人,这个问题是一定要追究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你怎么确定那两个人是他杀的?”
“连山,你要知道我们没有证据。”
所到这里,许可林的观点已经挑明:拉拢李尘,不去,或者转移那两个异人的死亡原因。
这是一个顾全大局的选择,一是可以得到一个强大异人的帮助,二是可以制衡一些这些个强大异人,让他们都安分一下。
“哼,你就别再在这里说了,是谁干的我们都清楚,还真要让我去找那个怪胎重现是谁杀的吗?”连山冷哼道。
然而他刚刚说完,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就直接说话:“欸,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怪胎说他不会参与,而且给了一个建议,最好不要杀他,不然会很麻烦,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没有资格对抗死掉的他。”
说完,这个男人直接离开。
女人也是跟着他离去,走之前还嬉笑一下:“连山,你还是安分点吧,最近你那里的诡异可是爆发了不少,你有力气还是想想怎么处理那里的诡异把。”
许可林没有说话,但是舒缓的脸上也表示出他心情的愉快:“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尽快回去,东西已经给你备好了。”
说完,他也离开了。
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定局,没有人可以去改变,毕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大部分人里面显然不包括,他连山。
“很好,很好,不能杀是吧,只要不死就行了,我做给你看。”
他压根就没有把那句话放在心上,怎么可能会有他们解决不了的诡异,事件?
相片被撕得粉碎,连山怒气冲冲地离开。
而在另一边,李尘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他正在为今天的决战做好准备,此时此刻正在清点自己的诡异之物。
古锣不说,这东西是他的底牌,另外还有画纸,毛笔,人皮,这三个跟画皮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后的便是油纸伞以及黑棺了。四个黑棺他要了三个,毕竟这东西杜具可以随意申请,但是他现在还不能申请,不过也快了,只要过了这一次大会,他也能进入组织,同时也能明白自己的实力到底在一个什么地步。
“而且看组织的态度,这些去决战的异人他们直接就是放弃了,这一次我终于能好好,肆无忌惮的使用一次诡异能力了,我的身体并不惧怕诡异的复苏,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过什么,这种诡异虽然是好的,但未知的还是让我感到恐惧,一定要尽快弄清楚我身体的诡异。”
他不太想尽早露面就是因为自身的这种变化,他害怕组织里面有他的信息甚至说,能够克制他。
“不能太莽撞,对待组织还是要谨慎一点。”
到这里他也不再去想,而是调整自己的状态以面对这一次的决战。
天还未亮,黄光头就找到他。
“叶子走了,今天你的仇就能报了,当年因为那件事坑杀我们多少人,这件事别想轻易过去。”
黄光头阴沉的脸上蒙上一层昏黄,在他身后还跟着十数人,大都是怨气冲天,自身的诡异波动很强烈。
他们的状态都很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复苏,跟着这样一群人在一起,没有一个大心脏或者是强横的实力还真是不敢的。
但是李尘丝毫不关心这些,他对两方的仇怨没有兴趣,唯一有兴趣的也是他们当年参加的那个诡异事件,不过就算是这个也是可有可无的。
很快,一群人来到高架桥,在那里已经有了很多人,等待,正宗异人那里来了足足二十几人,反观旁门这里只有十五个,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两方一见面就是唇枪舌战,一番嘴炮轰翻半边天,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各种拜访对方祖宗的话简直就是万花筒一般,让人忍不住闭上耳朵。
李尘懒得说话,紧盯着眼前的异人,体内的诡异涌动。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隐藏,顿时被其他人给发现以为他是忍不住了。
“叶子都忍不住了,干他们的。”路人甲。
“是啊,干他*********”路人乙。
“上搞死他们。”路人丙。
很快,旁门异人这边诡异越来越恐怖,形成了一个极大的气势,看的人人心恍惚。
“叶子,你能看出来他们有什么要注意的吗?”黄光头很难显然知道,胡林叶的诡异能力,问道。
但是胡林叶知道,他可不知道,但此时也能硬着头皮上了。
李尘面露微笑,笑容渐趋疯狂,直接嘶吼道:“没有,一群弱鸡,干死他们。”
说着他一马当先,拿起油纸伞就往上冲。
旁门异人见李尘这样,也都不隐藏,一瞬间,诡异能力肆虐。
不可名状的液体,散发着尸臭,仿佛能够影响人的心神,让人陷入癫狂;恐怖的幽暗鬼手从地下冲出来,抓住人的脖子,想要将他拉入地下;有奇怪的声音在身后喊叫,但是却不能回头,眼前出现你最可怕的,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好多奇异的能力,一次诡异的对决,像是大爆炸一般,各种各样的能力混杂在一起恐怖骇人。
现场混乱不堪,诡异的黑色气息将四周笼罩,每个人都在这里面,但是发现的却寥寥无几。
然而首当其冲的李尘,却是在一进去就撑开了油纸伞,红衣女鬼在他的身边握着油纸伞,一层护罩直接形成,抵抗这些诡异的爆发。
他就是因为发现了这种情况才会在第一时间撑开油纸伞的,而且他也不相信,凭借自己的一点点语言就能让他们这群异人动手,这里面肯定有人在动手脚。
在油纸伞内,李尘对面的是一个能够使用眼睛迷惑其他人的异人,但是对于李尘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手段,随手就能打破。
但是他没有,装模做样的被控制,然后跳了下去,这一幕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陷入诡异对抗的状态之中的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其他的事情,他们自身都难以保证存活。
对于李尘该关心的是去关心,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讲,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就算是他有些实力也不会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很奇怪的东西,在我们打的时候直接来上这一个诡异的黑雾气,这东西有点意思,现在恐怕不解决或者是弄清楚这东西估计是没有办法大打出手了。”
说罢,李尘直接隐藏自身,远离这个高架桥,而退到了一定距离,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