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谢谢你的面还有止痛贴,还有......这些零食。”
苏烟打断他,讨好的感谢。
虽然他对她不算温情,但这气氛还不错,她不想破坏。
“所以呢?”秦征声音低沉。
苏烟知道他是懂她的意思的,不过这人非要她说出来吗?
苏烟不敢看他那阴鸷的眼神,“这么晚了,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你再说一遍,”秦征的声音让苏烟头皮发麻。
她低着头看着碗里已经冷的面,“你走吧。”
空气中一片安静,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好一会苏烟才听到一声嗤笑,“苏烟,你不仅提上裤子就翻脸,还过河就拆桥。”
这话说的她多渣啊!
可是他不给她未来,她总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当他见不得光的人啊。
哪怕她未来不嫁,也不能这么消耗自己。
如果她对他没情,只是身体上的各取所需也就无所谓了,而她依恋他,想要他的全部和未来。
苏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既然注定了得不到,她得及时止步。
“秦征,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苏烟低喃。
啪哒!
空气中响了火机打火的声音,紧接着烟的香气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你就这么想嫁人?”
不是她想,是她的父母等不及了。
她也能理解,她奔三的人了,那些街坊邻居跟她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而她连个男朋友都没往家里带过。
苏烟几乎能想到每当茶余饭后那些人背后对她的猜忌,她可以不去管但她的父母不可能跟着她被别人指指点点。
再说了,她也想安稳下来,不想如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一样。
“是,”苏烟说出这一个字,抬头看向了秦征。
烟雾模糊了他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容,虚虚浮浮的让人看不真切。
“嫁人有什么好?”秦征的声音透过烟雾穿过来。
苏烟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大概是好在能固定的睡一个人。”
秦征的眸子收缩,接着嗤的笑了,“现在出轨离婚的还少吗?”
“是不少,可还是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的多,不是吗?”苏烟的声音嗡嗡的,透着没有底气。
秦征的手臂搭在沙发上,“你如果是不想换人睡的话,我也是可以的。”
苏烟呼吸一滞,接着就笑了。
他给她长久睡,但还是不愿给她一个名份。
所以她只是个合格的陪睡伴侣,却没资格做他的妻子。
“不了,”苏烟拒绝。
秦征指尖的烟明明灭灭,“给你长睡又不要了,苏烟你是不是心里有别的人了,有的话你就直说,别这么拐弯抹角。”
“是!”她秒接。
秦征的眉头拧的紧紧的,“呵,你的意思是我被甩了?”
这句话带着阴狠的味道,苏烟没敢再直接承认。
秦征有多骄傲她是知道的,打官司他从不输于别人,男女之事上他也是主导,如果她说甩他,那他怕是要掐死她。
“是你不要我,我有自知之明,”苏烟手里的面已经凉透了,捧在手里那凉顺着手指直往心里钻。
“我没说不要,至少我现在睡的还满意,”秦征的渣话很直白,也很刺痛人心。
苏烟把手里的面碗放下,“可我不想给你睡了。”
她把脚从沙发上放下,踩在了地板上想回屋,可身上还裹着棉被,她只好拖着被,结果太沉重,身子有些撑不住的往一边倒。
秦征再伸手一个助力拉,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刚抽过烟的唇吻了下来,满满的烟味侵占了她的唇齿,最后随着唇上一痛,他才松开她,“苏烟,我的耐心有限,差不多就行了。”
苏烟还想再说什么,他已经将她抱起。
话都说现在这个地步了,苏烟不想被当成了废话白说,她推着他,“秦征,你不想结婚,不想负责,那你就换个人霍霍,行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别的女人?”秦征压着她。
“是!那些倾慕你的名媛小姑娘比我好太多了,你也该换换口味了,”苏烟不痛不痒的样子,真的让秦征气的胸膛起伏。
这得是对他多没有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烟,我真是把你惯坏了,看来不吃点苦头你不会乖的,”秦征说着便开始攻城掠地。
“你准备浴血奋战吗?”苏烟并没有害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秦征笑了,“有何不可?”
他说着真的去扯她的睡裤,看着他眼底的冷意,苏烟打了个寒颤,看来她真是惹急他了。
“秦征,”她弱弱的叫他,眼底蒙上了水雾。
他并没有停下,而且还故意戳她的敏 感点,四年的时间,他真的太熟悉她了。
一会的功夫,苏烟就变成了一滩水......
秦征瞧着她这样,轻咬着她的耳珠,“烟儿,你看我只是这么随便动动手,你就如此享受,你确定换个男人能给你这欲 仙 欲 死的感觉?”
苏烟很愤恨自己不争气,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
秦征的手轻握住她的,把她拉向了自己,苏烟抗拒,她都要和他分开了,怎么能再跟他做那种事?
“乖,帮我,”秦征声音低哑的哄她。
他撩动了她,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烟的手紧握着,怎么也不肯,秦征难受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乖,我快要爆了。”
“秦征.......”
“晚点再说,烟儿,”他呢喃着叫她烟儿。
这是入了心尖的人才能这样叫吧,可他愿意这样叫她,却不肯给她一个想要的安稳。
苏烟终是被一句烟儿给打败,不过她在帮他之前说了句,“这是最后一次。”
他没有回答,只是享受着她给的舒服。
好久,她的手都麻了,他才肯放过她。
“走的时候帮我关好门,”苏烟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她没听到他的回应,在她累的快睡着的时候,身后的床一陷,带着凉意的身子钻进了被子里。
苏烟的腰一紧,人被带进了怀里,紧接着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颈间是秦征温热的呼吸,“困,睡觉。”
苏烟看了眼窗外,已经朦朦亮了,她还睡什么,她还要去上班。
秦征仿似察觉到她的心思,“不许再去大信。”
大信就是苏烟刚入职的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