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没有开灯的房间,一个人。
真的是能听到尘埃在空气中流动的声音。
费子迁从祝家回来以后就呆坐在沙发这,坐了好几个小时了,一动都没有动。
平时这个时间,姜汐早回来了,她一会去洗手间,一会扔垃圾,一会倒水喝,一会去冰箱里拿东西吃。
虽然她不吵,可是一会干这一会干那,让这个屋子很有生气。
之前,他还觉得有些吵,可是现在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她的那些小动静,现在这样的安静竟让他感觉好虚空。
这种空让他很不舒服,很少喝酒的他打开了冰箱里的啤酒,喝了几罐。
他不胜酒力,最后起身回房,不知是不是喝的多了,他好像听到了门锁开动的声音。
是她回来了吗?
费子迁想着就去开了门,让门外正开锁的姜汐一愣。
她闻到了酒味,还有他的气息。
费子迁看着门外的小女人,仿似出现了幻觉。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相互看着,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此起彼伏。
片刻,费子迁终于确定门外站着的是姜汐,他的嘴动了动刚说什么,忽的门外的人扑了进来,冰凉的唇贴上他的。
费子迁垂着的手指一缩,僵站着没有动。
直到他的腰被抱住,吻着他的女人越来越激烈,他才回神按住她。
没有开灯的房间,两人的眸子晶亮,费子迁的嘴唇再动,这次他仍没能开口,姜汐再次吻上他,不光吻她的手也开始扯他的衣服。
费子迁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而且他感觉得到她的绝望。
这个时候,他喝了酒,虽然被她这样刺激的也身体起了异样,可还是按住了她,“姜汐,你冷静点。”
姜汐的脸在暗光里透着红晕,眸子晶亮的像是落进了碎钻,呼吸低喘着,“费先生是嫌弃我吗?”
“没有,我.......”费子迁后面的话再次被她的唇给堵住,她吻着他,也扯着他的衣服。
“姜汐,”费子迁也呼吸紊乱。
“我很干净,我想给你,别拒绝我好吗?”姜汐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的细碎,让人心疼。
费子迁迟疑的时候,姜汐已经大担的解开了他的皮带......
“姜汐,”他仍按着她。
“我不会要你负责,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把自己给你,求你了,可以吗?”姜汐的声音碎碎的。
这样的她让费子迁的喉头滚了滚,姜汐再次吻上来,吻在了他滚动的喉结上。
砰!
有什么在费子迁的身体里炸开。
他是个男人,他的情绪在她走后一直低落。
他知道那是什么,虽然他不愿承认,可是此刻她的需要还有她的主动,还是将她的理智击溃。
当姜汐柔 软的小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他男人的本能也被彻底的唤醒。
一个翻转他反客为主,两人踢在一边的沙发上。
空气中响起了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的声音......
原本孤寂的夜,因为两人的纠缠变是炙烫,这于费子迁来说生平第一次,可是这种无师自通的事,让他就像个老手。
从沙发到大床再到浴室,似乎这个夜都能不眠不休......
终于,在天破晓的时候,一切才停歇下来。
费子迁看着身侧累的睡着的女人,闭上了眼。
终是,他也是红尘里的凡夫俗子,抵挡不了男女之事的诱惑。
姜汐大概是累了,她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费子迁的大床上,眼前闪过昨晚的凌乱画面,她的脸滚烫,但也甜蜜。
她咬了咬唇,听着外面的动静,什么声响都没有。
这个时间点了,他应该走了。
她下床用被单包着自己想回房间换衣服,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用笔电办公的男人。
顿时,她脸一热。
费子迁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裹着床单的她,盈白的肩头带着他留下的痕迹,眼前闪过昨晚的激烈,他只觉得下 腹一紧,喉头也瞬间干了。
“去换衣服,我有事问你,”费子迁低下头的时候,也给了这么一句。
姜汐连忙回屋换了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深吸了口气才走出卧室,坐到沙发他的对面。
“先喝水,”费子迁就像是安排公事的领导。
姜汐看到桌上的温水,她端起来喝了一杯,“费先生想......”
她只说了这几个字便咬住唇,她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
瞬间,脑海里闪过什么,她羞的脸像滴血。
费子迁也是全身紧绷着,但还是说了句,“多喝点水就好了。”
姜汐把一大杯水喝光,费子迁也开了口,“你昨天上了飞机后都发生了什么?”
他在想她肯定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昨夜不会那么主动。
姜汐捧着喝空的杯子,“昨天只是周担担试探我的局。”
费子迁拧紧眉,身子倚着沙发,姿态慵懒的听她继续说。
“她让直升机带我去了另一个停机场,另外换了直升机,”姜汐说的这个费子迁知道,这也是他后来一直不安担心的原因。
“不过换了直升机,她也没有让人带我去她的地方,而是让直升机驾驶员带我玩了空中极限项目。”
空中极限项目?!
费子迁一下子就想到了,再看着她此刻说起来仍颤抖的身子,知道她是吓到了。
“只是试探你这么简单吗?”费子迁总感觉哪里不对。
“肯定没这么简单,我发现她利用我乘坐的直升机往外运东西,”姜汐的话让费子迁警惕。
“是什么,你知道吗?”
姜汐摇头,“不知,但肯定不是见光的。”
费子迁若有所思,接着就要去打电话,姜汐看着他这样,咬住唇。
这人难道就没什么跟她说的吗?
这个声音刚在心头划过,费子迁忽的放下了手机,“关于昨晚的事.......”
“我说了不要我负责,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姜汐打断他。
昨晚她在黑夜里可以不管不顾,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那时的勇气。
“可我似乎是被迫的,”费子迁的话让姜汐想到昨晚自己的主动还有哀求,脸腾的红了。
费子迁起身过来,走到了她那边的沙发,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俯下身来,“说,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