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何赛红整个人气色已经恢复了很多,她优雅的喝着燕窝粥,已经不见了先前的不安和焦躁。
“妈,我爸要来这边了,您怎么一点也不慌啊?”罗美阳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
“我慌也改变不了什么,而且我只要在他来之前,把要做的事做了就好,”何赛红的话让罗美阳看向她。
“妈要对简柠下手了?”
“我不动手,让周担担动手,”何赛红搅了下碗里的燕窝粥,“不过这事要你助个力。”
“嗯?”罗美阳不解。
“我得到消息祝簿言要迎娶简柠。现在是已经准备婚礼的事了,你不是说过吗,周担担也一直觊觎这个男人,那她应该不想他结成这个婚,所以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何赛红的话让罗美阳皱眉。
“妈,您可是答应我的,祝簿言是我的男人,”罗美阳提醒。
听着女儿一副恋爱脑的口气,何赛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怒意,“我没忘,但现在要先除掉最碍事的那个,你才有戏。”
罗美阳对这一点倒是很认同,如果简柠在,祝簿言怎么都不可能娶她的。
要是简柠不在了,那她就有希望了,就像之前祝簿言以为简柠死了,都差点跟尹染在一起了。
男人心死了,便会觉得娶谁都一样,而她要做的就是先得到他的人,之后得到心就容易了。
毕竟男人都是先走肾再走心的。
只是简柠这个女人像是有神仙附体,一次次的都能让她化险为夷。
“妈,需要我做什么?”罗美阳问。
“你只要把这事告诉周担担,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她自会去安排,”何赛红眼底全是算计的精光。
罗美阳却是不解了,“可您怎么就确定她对会简柠下死手,如果她不做,那我爸来了不是照样还能见到她?”
罗炳诚来凤城就是找简柠的,这是何赛红在罗炳的眼线提供的信息。
“我需要周担担先下手,然后我抄后路,这样不论祝簿言还是你爸查,都会以为是周担担所为,”何赛红又喝了口燕窝粥,“我现在不能让你爸觉得我容不下简柠了。”
罗美阳点了下头,“妈真是走一步想三步。”
这话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何赛红也不管她,只道:“我这没什么事了,你赶紧的走吧。”
“唉,”罗美阳叹了口气,“先要弄掉简柠,再弄掉周担担,看来我要成为祝太太这条路,没有个一年半载是走不完的。”
何赛红也没有接这话,罗美阳起身走了。
不过她并没有去周担担那边,这事不能刻意说,她得寻个由头,况且这事她并不愿只指望周担担一个人,有些后路她也可以抄的。
罗美阳开车去了SR,这是费子迁任职的公司。
“抱歉小姐,你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去的,”罗美阳在门口被前台拦住。
罗美阳也不恼,这个规矩她懂,“你给你们总裁打个电话,就说是罗美阳找他。”
前台不动,这种事虽不说天天有,可总不能来个人她们就打电话问总裁,这样跟直接放上去也没什么区别。
“你们不打,我可就打了,”罗美阳拿出手机拨了费子迁的电话。
“喂!”
电话一通,罗美阳就故意娇嗲道:“亲爱的,我在你公司楼下了,这些小姑娘不让我进去。”
这一声让电话那边的费子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让前台的小姑娘脸色变白。
原来这女人是他们费总的女友啊!
“你谁啊?”电话里费子迁并没有听出罗美阳的声音,所以问她。
不过罗美阳并没有答,而是挂了电话,并把通话记录给前台扫了一眼,“我现在能上去吗?”
前台哪还敢拦,并且很恭敬的把电梯给按好,把罗美阳给送了上去。
费子迁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罗美阳拧眉,但来者都是客,他本就温顺亲和,也没多说什么,只道:“罗小姐找我是有事吗?”
“没有,路过来看看,”罗美阳打量着费子迁的办公室,很朴实的风格。
“费总,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追了简柠那么多年,她最终还是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罗美阳上来就是一万点爆击。
费子迁知道她说的什么,淡淡一笑,“怎么罗小姐追到自己倾慕的男人了?”
罗美阳坐在沙发上,纤细的美 腿翘起,“没有啊,所以来找你这个难友商量商量,我们要不要采取点行动?”
费子迁敏 感的眸光微缩,“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死心?”
“生命尚犹在,心怎么能死?”罗美阳看着费子迁,“你也知道的,之前祝簿言跟尹染都订婚了,最后不也没成?”
“你又想故伎重施?”费子迁冷问。
“我喜欢的男人怎么能娶别的女人呢?”罗美阳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心意。
“对了,哪怕我不破坏,估计也会有别人破坏,你也知道的,祝簿言就是个唐僧肉,谁都想据为己有,”罗美阳说这话时一直看着费子迁的反应。
她要试探出这个男人的心思,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况且费子迁这颗棋周担担应该也惦记,所以谁先掌握他的心思,谁就有主动权。
“你是说周担担?”费子迁很明白。
罗美阳莞尔一笑,“费总,真的就这么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相让了?”
“这是我的事,跟你说不着,”费子迁怎么会看不出她是来打探他心意的。
“不说就不说,反正你想当英雄那是你的事,我是不会的,”罗美阳说着把自己的美 腿放下来,起身走向了费子迁身边。
“费总,我就不明白了简柠那种清汤寡水,身材也没有什么点的女人,你们男人到底喜欢她什么?”罗美阳说这话时还刻意把身体拧了个S型曲线。
费子迁嘲弄的一笑,“那罗小姐条件优渥,为什么祝簿言看不上,你知道吗?”
“他眼瞎!”
“你说错了,”费子迁直接反驳,“你这样的女人自我感觉优秀良好,可是在男人看来肤浅又做作。”
罗美阳被他这话气到,“那是你们没眼光,你们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或许吧,”费子迁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拉开了门,“那罗小姐请吧,你这种的骚不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