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球场。
厉湛挥动着球杆,嗖的一声白色的小球入洞,周围响起了掌声。
祝簿言离他最近,“够准的,一杆进洞。”
厉湛睨了他一眼,目光扫过他的腰下,“你难道一杆进不去?”
“咳,”祝簿言清了清嗓子,“我二宝都要出生了,你说我进没进?”
一边的球童听着两人一本正经的开黄腔,小脸都红了。
不得不说高级的男人,连耍流氓都是带段位的,俗而不丑。
“怎么着,想随份子钱了,”厉湛戏谑。
话落,祝簿言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就看向了厉湛。
虽然厉湛没看他,但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我做什么?总不是找我的。”
“是找我的,阮老板找的,”祝簿言这话让厉湛挥球杆的动作微顿。
祝簿言瞧着他的表情,淡淡的勾了下嘴角,接了电话,“阮老板。”
“祝簿言,我和简柠遇到了两个女人,应该是被周担担给骗了,说是参与了什么投资,”阮莫长话短说。
祝簿言眸色微沉,“人在哪?”
“在我店里,看着你老婆激动的像见了财神母子似的,”阮莫说话的时候,透过操作间的玻璃看出去。
“两个女人跟你老婆聊的正欢,还说正想法筹钱追加投资,到时一定要简柠照顾她们什么的,”阮莫又补充。
祝簿言把手里的棒球棍递给了球童,抬步就往外走,“我现在过去,想法拖住她们。”
“不用拖她们也不会走,现在都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老婆,”阮莫打趣。
“好,”祝簿言挂了电话,人也被拦住。
“怎么回事?”厉湛眸色沉冷。
“哦,是我老婆有事,就是之前跟你提过周担担冒充她的事,现在那些被她骗的太太遇到了正主,就是我老婆,正缠着想加大投资赚大钱呢,”祝簿言语调轻松。
虽然周担担正以简柠的身份四处招摇,不过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厉湛看着他,“你现在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保护我老婆啊,”祝簿言眉眼之间都带着得意,好像全世界就他有老婆似的。
刚才祝簿言已经说过了简柠去了阮莫店里,还警告了厉湛,说他老婆是去看望自己好姐妹的,如果她好姐妹有什么事,他厉湛别想清静。
厉湛下颌紧了紧,什么也没有说便抬腿往外走。
祝簿言瞧着他的背影,“你什么干嘛去?不打球了?”
厉湛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没搭理他,最后两人开车一前一后的到了阮莫的店门口。
这两辆豪车往那一停,顿时霸气拉满,就连店员都往外看,一副来大客户的眼神。
可这哪是大客户,是来了两位门神,他们这样车一停,真的会影响她店的生意。
尤其是厉湛,他竟然也跟来了,阮莫有些没想到。
而且这还是他们成了夫妻以后,他第一次来她的店。
“在那边聊着呢,”阮莫对祝簿言开口。
他看了一眼,“我过去。”
阮莫也要跟着,厉湛清冷的出声,“我,你没看到?”
“厉先生这么高大上的男主角,我怎么可能没看到,不过我现在要照顾好了闺蜜,”阮莫哄着他。
这男人就是顺毛驴,阮莫算是发现了,顺着他怎么着都好。
“人家老公来了,还需要你?”厉湛这话有另一层含义。
阮莫笑了,“哦,明白了。”
厉湛看着她眼里的狐狸笑,“明白什么了?”
阮莫往他身边贴了贴,“明白老婆有老公护着就行了。”
她一脸的促狭调皮,没有半分忌惮他的样子,这与他想像的不一样。
按理说她设计调包,打掩护让她哥带走他的未婚妻,怎么着她都得心虚,对他乖乖的,甚至求着他。
可现在倒好,她一点都不怕他不说,相反还时不时的撩他逗他。
不过这感觉似乎并不错。
“厉先生要喝什么?咖啡还是奶茶?”阮莫笑眯眯的问他。
厉湛睨了她一眼,“厉太太不知道我喝什么?”
他这人不喝咖啡,只喝白水。
“厉先生稍等,”阮莫说着去给他倒水,眼睛却看着简柠那边,只见祝簿言已经和简柠并排而坐了。
祝簿言看着面前的两位太太,“怎么称呼?”
“祝先生?!”两个女人看到他,真是惊喜的眼珠子都放光了。
祝簿言轻点了下头,“我是简柠的老公,祝簿言。”
两个女人都一愣,接着便连声赞叹,“瞧瞧祝总说的,祝总真是有钱又帅还疼老婆,祝太太你这是上辈子拯救银河系啊。”
简柠也温柔的看着祝簿言,“他最疼我,从来都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让两个太太更加眉开眼笑,“那太好了,有祝先生支持......”
姓章的太太说到这儿愣了,接着看向了姓祈的太太,接着看向了简柠,“祝太太原来是逗我们玩呢,当初可是对我们千叮咛万嘱咐的,这事祝先生不同意,要替你隐瞒着,现在可是您自己透露出去的哦。”
祝簿言和简柠在桌底牵着的手相互捏了下,简柠接了话,“是么?这事我说过?”
“对啊祝太太,”两个女人笑着,“祝太太今天是不是逗我们,总是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质疑。”
祝簿言轻笑,“我太太没有逗你们,因为你们说的这些她完全不知情。”
“什么?”两个女人惊讶过后便笑,“祝总怎么也跟我们开玩笑?”
“没开玩笑,你们说的祝太太并不是我太太,”祝簿言的话把两个女人给弄迷糊了。
“祝总难不成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太太?”章太太戏谑。
“的确有个一模一样的女人,但不是我的太太,”祝簿言给了解释。
两个女人愣住,接着脸色就变了,“所以祝总和祝太太的意思是......是那个让我们投资的祝太太并不是真的祝太太,而是.......”
后面的话没说,两个女人脸都煞白,接着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祝总和祝太太一定是跟我们开玩笑的。”
“我们没开玩笑,你们就是被一个冒充我太太的女人给骗了,”祝簿言说的很明白。
这下两个女人终于信子,也瞬间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