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在会所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
他微微掀开眼皮,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苏烟。
她没有再穿白天的职业装,身上是一条米色的长裙,衬的腰是腰胸是胸的,十分的有味。
这样的她让秦征一瞬间的怔愣,好像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白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助理。
“苏烟?”
“是我,秦律现在要走吗?”苏烟的声音软濡濡的,让人听着很舒服,也让本就带着醉意的秦征更想睡了。
“你扶我!”他伸手,娇软的像个小姑娘。
苏烟皱了下眉,但还是弯腰去拉他,可是还没拉起,就颈间一痛。
秦征居然咬了她。
她掐住他的手臂,“疼,你干嘛?”
秦征笑了下,“想把你吃了。”
话不多,却带着浓浓的色 欲。
苏烟抓着他的手臂更紧了,“秦律,你喝多了。”
“嗯。”
他应完,顺着她的力起了身,半靠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一米九的他压着一米六七的她,真的是小马驮大车,没走几步苏烟就喘了,推了他一下,“你自己站着点。”
秦征也感觉到了她的吃力,听话的直了直身子,但还是攀着她没有松手。
苏烟吐着气,心底腹诽,每次喝完都这样。
她前几天在他醉成这样的时候还想,要不要去学一学举重,这样以后他再醉酒,她就能直接将他扛起就走。
不过今天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来到车前,苏烟松口气的把他推倚在车身上,伸手去开门。
可是门没打开,她忽的腰身一紧,人便被反压在车身上,秦征就亲了下来。
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可会所这儿却仍是人来人往,苏烟躲他。
可秦征这人很邪,越躲他就越想要。
“回家好不好?”苏烟只好哀求。
“等不了!”
男人那个心思来了,就是那么一阵,过了就没兴趣了。
秦征就是这样的人,想要了,才不管在哪儿。
“那你想直播,明天被传到网上?”苏烟只能提醒他。
“没人敢!”
敢曝他秦征的光,那人就等着倾家荡产好了。
“可也丢人!”苏烟闪躲着。
秦征被她这么叨叨,兴致瞬间减了,他撑起身子站直,还没退去欲 色的眸子冷睨着她,“苏烟你现在越来越无趣了。”
这人不喜欢被拒绝。
“秦律要找有趣的吗,我现在送您过去,”苏烟的话让秦征差点鼻孔冒烟。
“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工作懈怠,现在还跟我甩脸子?”秦征捏着她的下巴,审问。
“没什么,生理期,”苏烟的理由让秦征拧眉。
接着他骂了句“操”,便松开了她的手,上车。
他喝酒不能开车,坐在后车座上,苏烟开车,两人一前一后,完全老板和驾驶员的模式。
苏烟看着前方的灯,想到今天在他办公室门口听到的话,心里涩涩的。
他说对她只是玩玩。
可是,这一玩就玩了她四年。
从她还是个刚毕业的清纯小姑娘,玩到她快成了大龄剩女,她爸妈都逼着她相亲嫁人了。
车子一路前行,开到了他的住处,苏烟停下车,“秦律你到了。”
秦征的手撑着额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她,苏烟只好转头,“秦律?”
秦征的手拿下,苏烟对上他清明的眸子,比刚才在会所清明太多。
看来他没有睡,而且还醒了几分酒意。
“您到了,可以上去了,”苏烟提醒。
他不动。
苏烟懂了这是什么意思,解开安全带下来,给他拉开了车门,“秦律,请下车。”
秦征这才大长腿往外伸出一只,然后从车上下来,苏烟关门,然后去开驾驶座的门,但是还没碰到门把,手腕便被他给拉住,“送我上去。”
苏烟微愣,送他上去,她没听错吧?
四年来,他有需要都是去她那里,他这儿她只有站在这儿的资格,他从来不让她上去。
“秦律,你喝多了!”苏烟提醒。
她可不想今天上去,明天他醒来自己再看他的大冷脸。
下一秒,她手腕一紧,人便被他拽着强行前行。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进你的住处吗?”电梯里,苏烟问他。
秦征没说话,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戾气。
苏烟笑了下,秦征瞪过来,“你笑什么?”
“秦征,你有时很像个小孩,”苏烟说的是实话。
就像是今晚一会粘乎她,一会给她甩脸子,这一会又拉着她。
秦征没接她的话,电梯停下,他走出电梯,苏烟没动。
秦征用脚挡着电梯门,黑眸看着苏烟,“出来。”
看着他这样,苏烟走了出去,随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可是门都没关,她便被他按在了门板上,他的手也撩起了她的长裙,探了进去。
片刻后,他的手收回,举到她的面前,“生理期?”
她刚才说谎了,他现在来拆穿。
“不想做就明说,别特么的跟我胡扯,”秦征生气了。
“我不想跟你做了,”苏烟如他要求的明说。
秦征眸子收缩,“你再说一遍。”
苏烟很听话,“我说我不想跟你做了。”
秦征怔看着她,一双桃花眼颤动着,半天后点头,“好,好样的,你苏烟今天长本事了。”
他盯着上她身上的长裙,“今晚见谁了?谁让你这么长本事?谁给了你底气?”
苏烟没说话。
看着她这样,秦征火大的扯了扯已经快到胸口的衣领,“滚。”
苏烟整理了下裙子,不过并没有立即走,“秦征,我说的不做是指以后也不做了。”
“什么?”
苏烟没再解释,抬腿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身后响起了秦征的质问,“你的意思是跟我拜拜?”
“是的!”
“呵!”秦征笑了,“苏烟,你特么的这是要甩我。”
苏烟没说话,去拉房门,可是下一秒她便被扯了回去,秦征再次将她压在门板上,“谁给你的勇气?”
“秦征,我今年二十七了,我想结婚了,”苏烟看着他的眼睛。
秦征的黑眸缩了缩,“你是想让我娶你?”
“你娶吗?”苏烟喉头紧涩,心跳也在他的沉默中加快。
片刻,苏烟身上的重量消失,秦征后退。
这就是答案,在苏烟的预料之中。
一个跟她玩玩的人,怎么可能娶她?
可她还是妄想的问了,结果不过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