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户是她的,但她没有转帐。
“我没转这笔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罗美阳辩解。
话落,她就感觉头皮一凉,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头浇了下来。
罗美阳双眸放大的看着祝簿言,知道他浇她酒是因为不信她的话。
可是她没做就是没做!
“我没有。”
“你以为你现在承不承认的还重要吗?”祝簿言声音清冷。
罗美阳抹了把脸上的酒渍,“我没做,为什么要承认?祝簿言你想宠简柠那个小贱人可以,但也别栽赃我......啊 ......”
罗美阳下巴骤疼,差点被祝簿言给捏断,她知道因为什么,因为她骂了简柠。
他对简柠护的还真是紧,连骂都不让。
“那你倒说说是谁?嗯?”祝簿言黑眸半眯,冷光凌厉。
罗美阳脑中闪过一个人,差点就要脱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不能说出来,首先她没有证据,说了祝簿言未必会信,而且一旦说出来,祝簿言找上那个人再做点什么,以后她想要那种东西,怕也不行了。
卡在舌尖的名字又被罗美阳生生咽了回去,看着她这样,祝簿言往前倾了倾身子,“罗美阳,你真是找死。”
说着,她就感觉脖颈上一紧,是他的大手掐住了她。
呼吸被扼住,罗美阳痛苦的就去扯祝簿言的手,可是她的反抗换来更紧的掐制。
祝簿言冷睨着她,手不停在用力。
一边秦征看到罗美阳双腿都开始乱蹬,脸也胀紫,知道差不多了,连忙起身过来,拍了拍祝簿言的手臂,“别弄出人命,给点教训就行了。”
祝簿言看着罗美阳放大的瞳仁,“你记住了,再敢有下次,我连给你开口的机会都不会。”
说完,他松手,扯了两张纸巾擦手。
罗美阳跌趴在地毯上,猛咳......
处理完了该处理的人,祝簿言也起了身往外走,罗美阳这时嚎了一嗓子,“祝簿言,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干的,你要是不信就回来弄死我,我保准就算我死了,简柠依旧不会安宁。”
祝簿言在等门打开的瞬间,就听罗美阳冷笑一声,“祝簿言,想让简柠安然无事的最好办法,就是你离她远点,你才是她的灾难。”
秦征瞧了眼祝簿言黑沉下来的脸,出门前看了眼罗美阳,“歇着点吧,作死也有个度。”
房门在眼前关上,罗美阳趴在地上,手抚着脖子,窒息的痛感让她双眸露出凶光。
她伸出细长的手臂,摸过沙发上的包,找到手机拨了周担担的电话。
“罗小姐,”周担担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
“周担担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罗美阳的嗓子在疼痛之后变得沙哑。
简柠的新闻其实是周担担曝料的,只不过从种种迹象上来看更像是罗美阳做的,毕竟公开扬言要祝簿言这个男人的是她。
所以她最有嫌疑。
而且刚才祝簿言说的转帐记录上的转帐帐户的确是她的,不过那是她给了周担担,用于从她那儿用药和美容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呢,现在把她变成傀儡还不够,还要陷害她,让祝簿言厌恶她。
“罗小姐都知道是我了,至于什么原因还有必要多问吗?”周担担一点都不心虚,更没有否认。
罗美阳的手抠着真皮沙发,“周担担,你一边想利用我来制衡简柠,一边又怕祝簿言对我生了情陷害我,你怎么那么恶毒?”
周担担呵呵的浅笑,“罗美阳你也不是新手小白了,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吗?尔虞我诈,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吗?”
她真是把人性和社会看的太透了。
罗美阳无力,玉齿咬着红唇,冷笑,“祝簿言差点弄死我,如果我死了你应该也没什么好处吧?”
“他不会弄死你的,”周担担就是这么自信的掌控着一切。
罗美阳也没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怒笑了两声,“周担担,你这么坏,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那都是后话,在报应来之前,我只想让自己体面的好好的活着,”周担担说完顿了一下。
“罗美阳你一出生就在金字塔尖,永远不知道塔底的人是怎么过的,所以当有一天塔底的人登了塔,那她誓死也会捍卫自己的位置。”
罗美阳闭上眼,“周担担,你真是我见过最毒最能算计的女人。”
“谢谢夸奖,对了,你的那个美肤针来了,罗小姐随时可以来用药了,”周担担最后还不忘赚钱的生意。
罗美阳挂了电话,紧紧握着手机,眼睛死盯着某处。
周担担,我罗美阳生在塔尖就会一直在塔尖,绝不会让自己落入塔底,任你来践踏。
“我耳朵怎么有点烫?”挂了电话的周担担,轻声。
给她按摩的男人连忙查看,“姐,看着还好,没有什么问题。”
周担担趴在那儿,眼睛半眯的笑着,“一定是有人骂我了。”
“姐想多了,”男人继续给她按摩。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皮肤细嫩白 皙,就像那剥了壳的水嫩的莲蓬籽,就连手上的力道也不轻不重刚刚好,按在周担担的后背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你叫什么来?”周担担出声。
“吕扬,双口吕,飞扬的扬。”
“做按摩康复师几年了?”周担担动了动肩,吕扬很明白的就给她按过去。
“三年,有两年是在学习。”
“那你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十七岁就出来学艺了,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是家庭困苦的。
周担担想到了自己,“好好干,姐也曾经跟你一样,也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吕扬不敢屑想,”他很是谦卑。
周担担淡淡一笑,也没有多说,只道:“医院那个老太太康复的工作做的怎么样?”
“姐放心,我是百分百尽心的,老夫人的情况很不错,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的差不多,自己走路说话了,”吕扬连忙汇报。
可是他刚说完,就听到周担担一声嗤笑,吕扬给她按摩的手微颤,“姐笑什么?”
“傻孩子,你真以为我要你去给她康复的?”周担担的话让吕扬按摩的动作停下。
这时周担捏也坐起了身,而且并不避讳露出自己前面的风景,在吕扬害羞的低下头时,她才拿过浴袍穿上,然后用手指挑起吕扬的下巴,“我要的就是她这样半死不活就好,而且绝不能让她开口说话和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