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刻开始,她不愿意做一位高高在上,心系天下的女子,她只想嫁给那位大侠。
最近她想了很多,她跌的培养她那么多年,就是为了某一天能做一个母仪天下之人成为最尊贵的女子,永华富贵享不尽。
“敏儿你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嫁给他了?你以前不是中意他的吗?”
“爹爹你误会了,敏儿以前确实是喜欢他,那也是年少的时候不懂事,现在敏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我刚成年,不想那么快嫁人。”
白敏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
白骏疑惑的眼神看着她,“明日便启程去洛国,爹会派专门的人保护你,秘密出发。”
“真的要那么急吗?敏儿舍不得雪儿与母亲。”
“爹爹,雪儿也舍不得姐姐,能不能不让姐姐去那么快?”白雪露出伤心的样子,如果她姐姐离开了,就只剩下她了。
“不行,计划已经提前,我们得尽快动手,不能再拖了。”白骏直接拒绝,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想法。
“可是敏儿担心爹爹的安危,万一遇到什么不测怎么办?”
“爹爹不会让自己有事,过几日我会将府中的下人全部转移。”
“爹,那个玉付歆呢?你难道也要让她跟着我们?”白敏现在对那个玉付歆满是记恨,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会伤到手,留了一个疤痕,虽然不大,但是看着十分碍眼。
“不让她跟着我们,难道要抛弃她?”
“爹我觉得她无心跟我们国师府,不如杀了她。”白敏露出一个邪恶的眼神。
“爹爹,姐姐说的是,这样的人留着是个祸害,倒不如杀了。”白雪早就是想要将玉付歆给干掉,那样的人,看着十分嫉妒。
白骏疑惑想了好几才回答,“我再探探她的嘴巴,如果真的不能留了,我便找人做了她。”
玉付歆在府上居住了一个多月,什么都没有教他得女儿,倒教宫中的那几位皇子和公主,想想就很气愤。
第二天,玉付歆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收拾好之后,沈歌对她说,国师过来看玉付歆。
玉付歆坐在椅子上,见国师走过来,给他行礼。
“国师坐,这是昨日新买的绿茶,尝尝。”
国师接过来喝了一口,“看来玉姑娘是一个懂茶之人,这种茶最好喝了,应该是今年新出的动茶。”
“国师好眼光,这正是今年的冬茶,口感特别好。”
“确实,玉姑娘在府上住的可还习惯?”
“挺好的,你们待我如同家人一般,要什么给什么,真的很感谢国师。”
“不知玉姑娘是否有意一直待在国师府?还是到要离开?”
“国师这是要放我离开?”玉付歆疑惑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话有点怪异,不像是愿意放她走的样子,好像是在试探她。
“不是,如果玉姑娘在这里住的习惯,相认玉姑娘为干女儿,这样住在府上就不必遭人闲言闲语。”
玉付歆装作不懂的样子看着白骏。
“原来如此,国师,我还有爹娘,还是一直不回去他们怕是会十分担心,如果国师真的要放我离开,我十分感谢你。”
“怎么?我们待你不薄?”
“不是,国师误会了,我都说我这个水平根本就教不好白敏姑娘,留着不但浪费粮食,还帮不上忙,挺不好意思的。”
白骏心中明白了,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既然玉姑娘如此想,那老夫也不勉强你,不过等这个月结束了再放你离开。”国师说完拂袖离去。
玉付歆嘴角一抽,竟然还要等一个月,这个死老头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难道想对她下杀手?
还是她她肯定叶会下杀手,不能为自己所用,还不愿意教人,谁愿意留着她。
看着她得背影,有丝冷冷的感觉,看来她最近得小心翼翼才行,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师妹,国师怕是不会再留着你,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师兄你查一查昨天晚上国师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好。”
晚上得时候,玉付歆待在房间里面等洛伊阳,洛伊阳穿着一身黑色的玄服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出现在在玉付歆的面前。
“歆儿,是不是久等了?”
玉付歆笑着看他,她今天晚上穿着一件红色得披风,感觉在大晚上特别的显眼。
“等我半柱香的时间。”说完走进房间里面。
洛伊阳直接跟着她进去,见她把红色得披风脱下,穿上黑色的披风,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我这是为了配合你才穿的,走吧。”
玉付歆伸出双手,洛伊阳一把将她拦在怀里,运用轻工从屋顶离开。
沈歌刚好从外面回来,看见一位男子抱着玉付歆从屋顶离开,心中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十分疼痛。
那个男子就是传说中的王爷吗?
他可以感觉得到那位男子的内力特别的强大,别说是他就连师傅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突然他有点嫉妒那位男子,好想知道那位男子到底长什么样,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好像是去客栈,对了师傅今晚回来。
一想到这样,赶紧从屋顶离开。
玉付歆紧紧抱着洛伊阳,寒风飘飘从耳旁经过,冷的她缩紧洛伊阳的怀中。
洛伊阳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女子,“歆儿很冷是不是?我慢一点。”
本来不用半柱香的时间久能到了,硬生用了半柱香。
到的时候,洛伊阳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套在玉付歆的身上。
“这样就不冷了。”
玉付歆害羞的低着头,“你把披风给我,你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我有内力御寒,不怕冷,倒是你,一到冬天就受不了。”
玉付歆笑着看他,眼里冒着火花。
“走,我们去见一见娘亲。”
玉付歆拉着洛伊阳一起走上去,走到阁楼,刚要打开门,一道杀气袭来。
洛伊阳将玉付歆拉到一旁,一位墨衣男子从阁楼飞跃出来,伸出手掌打在洛伊阳的身上,洛伊阳直接一掌对上,两人交起手,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一开始是洛伊阳处与下风,后来洛伊阳慢慢占了上风。
墨衣男子带着面具,看不出面容,动作招招致命,没有一丝放松,狠不得将洛伊阳打爬下。
洛伊阳就有种能把他打趴下,但是又想到他是从阁楼出来的,有可能是玉付歆认识的人,又或者是她父母的手下,不敢用尽全力。
玉付歆不明白的看着我不远处的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墨衣男子好像对洛伊阳下手挺重的,招招致命?难道是仇家?
仇家怎么会从阁楼里面出来?难道是她认识的人?还是她娘认识的人?
转身走进去,里面身无一人,额?她娘不是说会在阁楼等她的吗?怎么不见人?
看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人,只好走出来,等她出来的时候,看见洛伊阳用剑指着墨衣男子。
童敏与沈歌走出来,看见这副样子,一个震惊不已,一个仿佛早已经猜到结局了一样。
“沈歌,这个男子你见过?”童敏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沈歌。
“不曾见过。”沈歌摇摇头,就算见过也是刚刚才见过。
“这个男子的身形很眼熟,好像是不远处青楼的老板。”童敏平静的眼神打量着洛伊阳。
洛伊阳见墨衣男子倒在上,将剑收起来,走到玉付歆的身边。
倒在地上的男子站起来,鼓掌,“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高的内力实在罕见,不亏是我玉清的女婿,果然与众不同。”
玉清将蒙在脸上的布拿掉。
“相公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童敏赶紧走到玉清的身边,看他有没有受伤。
玉清摇摇头,“夫人不必担忧,我们家女婿还没有用尽全力,要是用尽全力怕是我这个老骨头不存在了。”
童敏刚刚也是看见了全过程,对于这个女婿她也是十分满意,可以照顾她的女儿,还能保护她周传。
“相公,我觉得我们这位女婿很眼熟,好像我与他交过手,那日就是他将我打的内力全无。”
“只是一个误会,当时他有可能是不知晓你就是阿歆的娘亲,不必说出来,免得阿歆罪他。”
“相公说的是。”
之后他们走进来坐在琉璃桌子上。
“阿歆,还认得爹爹吗?”玉清笑着询问她,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当时丢下她,不知道有多心疼。
玉付歆看着眉毛胡子全都是发白,脸上的皱纹也十分多,特别的苍老,与她现代的父亲十分相似,让她有种幸福的感觉。
“小的时候有点印象,我是不是经常骑在你的肩膀上。”
“哈哈,阿歆还是没有忘记呀,爹爹还以为你忘记了,小的时候爹爹经常这样子将你举高高,老是不肯下来,你娘老是吃你的醋。”
玉清越说,脸上的喜悦都掩盖不住。
“胡说,我哪里有吃阿歆的的醋,你胡言乱语。”童敏被她丈夫这么,瞬间脸红起来。
玉付歆小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夫妻俩特别的恩爱,她爹没有娶过别的女子。
玉付歆与洛伊阳看着他们两人。
“女婿怎么称呼?”聊了那么久,玉清还不知道他的女婿叫什么名字。
洛伊阳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洛伊阳。”
洛伊阳?玉清与童敏陷入沉思,眼前的男子怎么就叫洛伊阳,难道是洛国的皇亲国戚?
他们应该是在青云大陆认识的。
“差点忘记了,青云大陆的安国的皇室就是醒洛的,你是王爷?”
他们离开青云大陆太久了,对于那边的事情都已经遗忘了。
“嗯。”洛伊阳淡淡的回答。
王爷,就与这边得王爷差不多,一样身份高贵,不过他们本来就是高贵的血统配他们绰绰有余。
“原来如此,该不会是那位小小年纪被封为恒王的那位皇子吧?”玉清那时候在朝廷入职,临走的时候听闻皇上要册封他的皇儿为王爷,小小年纪封为皇子已经是很厉害的人了。
“正是。”
玉清觉得他这个女婿也太过冷漠了,这样的男子对自家女儿真的好吗?
就连童敏也觉得,自家这个女婿太高冷了,有点担忧自家女儿。
突然玉付歆觉得肚子好饿,大概是太早用晚膳了。
“洛伊阳我肚子饿了。”玉付歆对洛伊阳道。
洛伊阳一听,多玉清和童敏道,“岳父岳母,我陪歆儿下去用膳。”
“不必,我叫掌柜送上来便好。”
不一会儿,掌柜送来一大桌子饭菜,包括沈歌也坐下来用膳。
沈歌脸上的表情特别的不好,尤其是看见洛伊阳之后,不但武功高强,还长的比较帅。
心中满是失落,好不容易可以与师妹亲近,来了一个师妹的丈夫。
洛伊阳一个劲的给玉付歆夹菜,还亲自动手给她剥虾壳,剥蟹壳。
玉清与童敏看呆了,他家女婿竟然对他的女儿那么好,童敏忍不住看了一眼玉清。
嫁个玉清二十多年,也不见他给自己剥壳,心中满是羡慕她的女儿,又生玉清的闷气,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女婿,阿歆实在是太瘦了,你得给她吃多些,长点肉,来年可以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外孙,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玉付歆听了后,差点被呛到了,一个劲得咳嗽,洛伊阳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玉付歆,伸出手给她拍拍后背,拿杯水给她喝。
旁边的沈歌还有玉清都觉得挺尴尬的,他们两人也不好再继续呆下去,看着他们两人秀恩爱辣眼睛。
洛伊阳见他们全部都走了,笑着对玉付歆道,“爱妃,本王也觉得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玉付歆听到洛伊阳也这么说,整个人害羞的不行,脸扑通扑通的红。
“暂时不想要,等日子平静了,我们再要好不好?”玉付歆一直都没有做什么措施,和洛伊阳行房事都那么久了,也不见有身孕。
洛伊阳听了后觉得玉付歆说的挺有道理的,现在还不太平,要是玉付歆与孩子出个三长两短他可是后悔死的。
“爱妃说的挺有道理,等我们安定下来了,再生一大群孩子。”
“你当我是母猪呀?生一大群!”玉付歆怒视的瞪着他。
女子生孩子最要命了,还是在这种医术咋地的古代。
“歆儿,那想生多少个?”洛伊阳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一儿一女便好,生那么多,万一难产一尸两命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