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可能是司马家族的这群人害怕来到我们当中受到惩罚,于是便就和贺兰两个人连拖带拽的把他们从车上拽下来的时候,突然间司马家族的那几个人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我有一些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家族的那几个人没抽出几下,便就口吐白沫,再然后就不再动了。
我上前试探了一下这几个人的鼻息,结果发现没有呼吸了。
他们居然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震惊不已。
刚刚我们也没有感受到有鬼魂逃离的一个感觉,也就是说鬼魂并没有逃离这群人身体内的那些恶鬼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了。
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抓到了几个可能知情的恶鬼,但是这些恶鬼却突然间就魂飞魄散了。
整件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而就在我愁苦不已的时候,二爷爷却从我的旁边过了来。
“二爷爷……”我有一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每一次我好像都会把事情给搞砸。
二爷爷则是微微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关系的小子,你要知道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没有了线索我们必须去找线索,没有必要在这里,因为这些不太及使能够改正的情绪而影响自己的心情。”
听了二爷爷的这番话,我倒是更愁了。
二爷爷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是比较随意,不管是什么事儿都不会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
就是二爷爷这种乐天派的性格,才让我更加的担心啊。
难道我要一直这样吗?
我感觉我好像是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我的表情并没有半分的放松,二爷爷则是告诉了我们另外的一个消息。
原来这几天有一件诡异的事情,一直让部门里的人头疼不已。
这不远处有一个小镇,在这小镇里的人一直生活的都是平安享乐,其乐融融。
但是突然间有一天小镇里半夜出门的人全部都失踪了。
有的妻子明明看着丈夫和自己说过一会儿就回来,可是等到了第二天天明丈夫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有的父母看到了孩子说自己去和同学写会儿作业,可是也是到了第2天的天明,孩子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而这样的事情已经连续的发生了一个星期了。
现在那个小镇子当中,不管什么人都是积极的恐慌。
他们甚至都已经明令的禁止出门了。
“组织里的人都是各忙各的,所以这么有挑战性的任务组织决定交给你。”二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当中竟然带着谜语一样的自豪。
我都不知道二爷到底在自豪个什么劲儿。
看了一口气我站起了身,然后他就看了一眼贺兰。
后来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便就跟我一起开着车来,到了那个村子里。
“除了半夜失踪,还有什么比较诡异的事情吗?”直接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其实除了那些镇子上的居民失踪了,连我们去调查的一些风水师也失踪了……”贺兰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这个任务是没有人敢去,这才让你去的。”
我沉默不言。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我在别人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起来。
感觉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情交到我的手上,便就可以解决别人不想要做的事情,让我去做,我又可以解决。
但是偏偏这些都是事实。
“我们去到那个地方之后呢,先不要立刻进入到那个镇子,我们在镇子的旁边蹲守着。”贺兰跟我盘算道:“如果我们要是立刻便就打草惊蛇呢,可能会让那个恶鬼心理做好了准备,这样对我们的后续工作不太好。”
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我点了点头。
到了镇子的旁边,我们便就停下了车,看着天还没有黑我们便,就很快的找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怕晚上冷,我还特意的找了一些干草铺了上去。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小镇子,发现整个镇子都被一股黑气笼罩着,很明显这是有厉鬼在作妖。
就这样我们两个窝在这个草窝当中静静的等待着。
就当我以为这个厉鬼是不会再出来了的时候,突然间我看到远方飘过来了一个白影。
那个白影朝着镇子缓缓地过了去意识到这是一个恶鬼,我憋住了声音。
而贺兰也是紧紧的握着他的刀,准备随时随地出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我那细微的动作,踩断了一根树枝。
那只恶鬼善良渐变就发现了,我们转身便就开始跑。
“站住!”我大喝一声,随后便就从草丛之中跳了出来,追赶着那只恶鬼。
而贺兰也是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两个一起追逐着。
就这样当我感觉这路途遥远,我的胸膛都快要憋到爆炸了的时候,突然间看到那只恶鬼居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在我面前的一颗大槐树。
这颗槐树的岁数肯定是不小了,这棵树又粗又大,看上去应该大概也是有百余年的年龄了吧。
“难道说是树妖吗?”贺兰在旁边有一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不可能。”如果要是妖精的话,身上不可能会有这么浓烈的鬼气。
从刚刚那个鬼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他肯定是一只鬼,而且还是一只本事不小的恶鬼。
“这应该是那只鳄龟的藏身之所。”我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颗槐树,槐树是属阴的,所以在槐树上是恶鬼最喜欢藏身的地方。
“可是这些槐树上并没有鬼泣啊。”贺兰也是有一些好奇,围着这棵槐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后我便就往上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
我摸了一下,然后发现是一些黄黄的黏黏的东西。
等把这些东西擦干净之后,再仔细一看,我只感觉刚刚吃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这棵树上居然挂着一个尸体。
而刚刚滴在我的脸上,那黄黄黏黏的东西,正是从这个尸体上滴下来的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