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克!”我咬牙切齿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错,你倒是还记得我。”司马克瞧起来到好像真的是对一群好久不见的老友说话似的。
“你来做什么?”戒空以为司马克还要再继续伤害我当时便就挡在了我的前面:“你们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
“想要的东西……”司马克冷笑一声:“你们之前得罪了我,你们居然还想逃跑,我跟你们说门都没有!”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姐姐放过了你们,可并不代表我会放过你们!”斯马克话音刚落,而后便就攻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挡,这才勉强没有被司马克给打中。
可是司马克的招数是十分的凌厉,而且每一次都是奔着我的要害来的。
“你们要的东西已经给你们了,你就算是再针对我,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了!”我并不想要在这些村民们的面前露出这样的模样。
他们只是一些凡人,只是一些平常人我们这样打下去的话会伤害到他们的。
“我早就说过了,想要你们家阴阳秘术的是我姐姐,并不是我我想要的还有你们的小命!”司马克看我的眼神十分的狠力,就像是瞧到了食物的饿狼一般。
其实严格来说,司马克也并不是多么丑陋的人物,甚至说他的五官硬朗还是挺英俊的,只不过面目狰狞却败坏了所有的好。
我当时便就运气身上红光浮现,转而便就和司马克扭打到了一处。
我知道,如果要是单拼能力的话,我应该是打不过司马克的。
但是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
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怎么也是打不过一个十九的小伙子的。
更何况我还有两个帮手。
明月竹娇喝一声,而后手指轻点,光亮刹那间便就显了出来。
既然我并不打算和司马克斗法,而是要跟他打架的话,能够看得到敌人的动作,这一点对我是十分的有利的。
戒空也上前来帮忙。
虽然司马克年纪大了,可是再怎么说也是司马家族的人受过专业的训练,即便是不和我们斗法司马克的伸手也是不错的。
我们来来回回拆了十几招,谁也没有占谁的便宜。
我刚才被斯马克打到了眼眶,现在只觉得眼眶有一点火辣辣的痛感。
可是就是这样的动静,却把在角落里昏昏欲睡的大叔们吵醒了。
大叔看到我正在跟一个中年男人打架,当时便就大喊一声:“快起来都不要睡了,小兄弟抓到鬼了!”
这一句倒是了不得,把在场的所有人的瞌睡虫都给喊跑了。
就这样一群人呼啦啦的拽着红绳,要把司马克给捆起来。
甚至还有几个村民端来了黑狗血,准备往司马克的身上泼。
司马克可能是有一些洁癖,当一盆黑狗血泼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倒是也不再继续跟我打了,当时便就收了招,整理他的衣服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那边又传来了许多人的脚步声。
我就知道司马克这个人又卑鄙又小气,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来呢?
肯定是带了手下过来的。
而那些手下进来的第一眼便就瞧到了正在扑打自己身上黑狗血的司马克:“二当家!”
司马克那干干净净的衣裳沾上了脏东西,整个人气恼的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一群刁民给抓起来!”
那些手下这才缓过来,神于是便就去抓捕村民们。
可是村民们又怎么会老老实实的被抓呢,当时便就像是流窜的老鼠一般四处奔跑。
司马家族的那些手下倒是也抓拿得十分的艰难。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那带头的大叔敲锣打鼓的喊:“小兄弟抓住那只鬼了,那只鬼还带了其他的小鬼来,小鬼抓人啦!快来救命啊!”
听到村民居然这样的说他,司马克整个人更加的气恼了,他询问着旁边的手下:“他刚才说什么?”
二当家的已经发话问了,手底下的这些打工的倒是也不好撒谎:“二当家的,刚才跑掉的那个人说您是鬼说我们是您带来的,小鬼说我们要抓他们让人过来。”
“该死……”司马克低声的咒骂了一声:“这事要是闹大了,损失的还是我们司马家族的颜面,这绝不能让我姐姐知道!”
“那二当家的我们现在怎么办呢?”那手下也是怕村民们真的会过来把他们围在一起,到时候想走可就难了。
即便是走成功了,这些村民要是闹到了司马家族那里,把事情闹大了,大当家的也不会饶了他们的。
“走,赶紧走。”司马克慌乱的对着自己的手下道:“绝不能让我姐姐知道!”
“不能让我知道什么?”就在司马克准备带着手下们撤离的时候,突然间从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我们也是认识的。
司马丹秋。
司马丹丘和司马克最大的区别便就是司马旦,切勿好歹有着自己的底线,之前,在寺庙里说放过我们,还真的是把我们给放过去了。
不像是司马克,明明他姐姐已经不跟我们计较了,他却还追在我们后面到这个地方来,只是为了出自己的一口气。
这种行为真的是十分幼稚又十分的可笑,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能够干得出来的。
“姐……”司马克在听到司马丹秋的那一霎那,脸色当时变就变的惨白。
而司马丹秋则是站在院子门口,她依旧是这么的有威严。
不得不说这个中年女人除了跟我们之间有这么一点的矛盾,其他的地方倒也是没有什么不足之处。
单说这个中年女人能够做到言而有信这一点,便就跟她的弟弟不一样。
司马丹秋眯着眼睛瞧着院子一圈,便就大概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后便就走到了司马克的面前,突然间便就杀了司马克一耳光。
司马克倒是也不敢还手啊,只能捂着脸,老老实实的承受了姐姐的这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