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心里都是有数的,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便身为他的亲生姐姐,我也无法左右他的思想。”司马丹秋对于这些事情,好像并不是想要讨论太多,而是急匆匆的转移了话题:“好了,我们开始做阵法吧。”
“你这纸条之上所说的办法真的有用吗?”我晃了晃手上的纸条。
司马丹秋点了点头:“这是我查阅过家中所有的古籍,这才总结的方法。”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那就开始吧。”
鬼将军虽然说有着十分强悍的能力,可是归根结底也就只是一个颇有修为的恶鬼罢了。
司马家族虽然说在中间的时候被鬼皇给控制了,成为鬼皇在人间的势力,可是再怎么说也是风水师的家族源远流长。
所以司马丹秋体内的鲜血还是可以震慑住一些恶鬼的。
至于我。
我可是鬼皇的亲生儿子,虽然说我对这个亲生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甚至从他的名字我都是在别人的嘴里才听到的,可是再怎么说这血浓于水,我身上的那些力量,基本上也都是因为鬼皇才能得到的。
而鬼皇的力量则是每一只恶鬼都恐惧,都渴望的。
鬼将军之所以之前一心想要杀了我,一是因为我的母亲在怀着我的时候离开了鬼皇鬼皇下的命令,二,是因为我身上流淌着鬼皇的血液,拥有着鬼皇后代的力量,鬼将军想要吞噬我。
如果鬼将军真的把我吞噬了,想必在后期若是好好修炼鬼将军是能和鬼皇一较高下的。
于是我便就按照司马丹秋给我的方法,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鲜红色的血一下子便就流了出来。
然后我便就按照纸条上所画的阵法,用我的鲜血画了一半的阵法。
正所谓自古有伏羲,阴阳太极,而太极则是一阴一阳。
因为司马丹秋是人类是风水师,所以她画的则是正气凛然的阳面。
而我身为货真价实的鬼之子,画的则是阴面。
就在我们两个最后一笔连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光阵焕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果然是这个样子。”司马丹秋看起来有一些虚弱,但是面对着阵法的成功,司马丹秋看起来又是十分的高兴。
不知道怎么的,我好像感觉这年近四十的司马丹秋好像看起来年轻了一些。
因为之前对司马克那瞧起来岁数并不小的,长相有一些先入为主,我一直感觉司马丹秋应该也是年纪比较大的那种大婶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马丹秋的那张脸在这阵法的光芒之下,好像是焕发出了十七八的模样。
“你在看什么?”司马丹秋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我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我的视线:“没什么,没什么……”
司马丹秋倒是也没有什么疑虑,只是对着我道:“我们现在做的这个阵法,对于鬼将军来说就好像是一个上好的陷阱,如果鬼将军若是上了钩,我们是要把它彻底封印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躲起来,如果鬼将军看到我们在这里,那么我们的意图就太过于明显了。”
我能够明白司马丹秋是什么意思,所以便就点了点头:“好,我们躲在草丛里。”
“这附近有草丛?”很明显司马丹秋在把我叫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并没有观察周围的东西。
我又不好意思直截了当的跟司马丹秋说,我刚刚就是躲在这个草丛里的。
这不就显得我根本就不信任人家吗?
所以我只能磕磕巴巴的道:“是我刚才看见的,正好可以藏人……”
司马丹秋对我的话倒是也没有怀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便就躲在了草丛之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阵法当真是引来了鬼将军。
鬼将军就好像是闻到了肉包子的狗一样,十分欣喜的便就朝着我们这边过来。
“是我刚刚召唤的他。”司马丹秋在我的耳朵旁边小声的说道:“就是我向他发射了一个,类似于我捉到你了,让他来享用的讯号。”
我点了点头。
怪不得还需要我的血呢。
原来是想要我身上的气味来把鬼将军招惹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鬼将军则是兴冲冲的朝着我们这个地方而来。
“司马丹秋!”鬼将军喊着司马丹秋:“那个小子在哪里?快把他交出来!”
可是良久却没有人回应鬼将军。
就在这个时候,鬼将军却一步便就踏进了我们所设的阵法之内。
也可以说只要鬼将军靠近这个阵法,便就会被这个阵法自动的扯进去。
鬼将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司马家族的人给算计了。
因为自己心急,连几个下属都没有带,这一下可就是真真切切的背阵法给抓住了。
就这样那个阵法一点点地变,就把鬼将军给吞噬了。
良久便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我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司马丹秋也同样是放松下来的模样,我们两个相视一笑。
也是因为刚刚我们在这阵法之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所以此时此刻我们两个都是极度虚弱的状态。
就像在经过极度的劳累之后所大汗淋漓的状态。
“说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的心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司马丹秋原来还因为鬼将军被封印而高兴,可是听到我问了这样的问题,却立刻沉默了起来。
“事情解决了,我便就要走了。”司马丹秋并没有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是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司马丹气雾里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司马丹秋总是这样让我捉摸不透。
我看着那残留下来的阵法,天都快白了,我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而后便就回到了我们所休息的地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抬头便就看到那本来应该是沉睡的三个人,此时此刻却都醒了过来。
他们就这样坐在一起,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实在是让我心里有一些发虚。
“好啦好啦。”不等他们询问,我便就主动说出口:“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