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那些得意的作品,被我们一个一个破坏,眼珠子都给气红了,可是就在他分心的时候,红衣女人却在此时此刻扣住了他的脖子。
“妈的!”老道士被猛的这么攻击一下,当时便就气急了转过身,想要和红衣女人一较生死。
但是又一心记挂着他的那些宝贝。
最终还是狠心咬着牙跺了一下脚。
只见那老道士直接奔着我们这边而来,红衣女人则在后面追赶着。
“快走!”老道士对着僵尸门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那群僵尸好像也听懂了,老道士的话,转而便就准备逃走。
“想跑?”我冷笑一声:“没这么容易!”
这个老道士之前把我们害得这么惨,关键对明月竹竟然还有那种想法,我真的是觉得恶心到家了。
对于这个老东西,我真的不可能放过他。
那老道士也是手忙脚乱,他没有想到我召唤出来的这个红衣女人会这么的厉害。
无奈之下,老道士只能从怀中掏出一把白粉朝我们这边猛地撒了过来。
“咳咳!”没有想到老道士还有这样的操作,我吸了一口白粉,而后便就觉得胸膛都烧了起来。
我猛烈的咳嗽着,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好像那白粉染上了我的眼球。
等到我的眼前恢复清明的时候,老道士和他的僵尸们已经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快去追!”我刚才实在是费尽了力气,全身的肌肉都酸软的很,所以我只能对着红衣女人道。
可是红衣女人却表情复杂的,看着老道士逃跑的方向,而后便就朝我摇了摇头:“李魉,我知道你想让我追那个老头子,但是你要明白,如果此时此刻我离开了你们的身边,危险的是你们。”
我沉默不语,红衣女人说的确实是对的。
“李魉!”戒空眼尖,瞧到了个东西。
戒空立刻上前把那个东西拿到了我的面前。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布包。
这个布包是蓝色的,边上还绣着祥云的花纹,不知道里面包了什么东西,戒空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只感觉里面的触感好像是硬硬的。
当我打开布包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刹那间呼吸都停止了。
这是一个金属的铁牌,那铁盘的边上则是用蓝铁淬上的,中间则是铸造着十分精美的花纹。
而这花纹正是司马家族的家徽。
“李魉……”戒空的表情十分的复杂,他也看得出来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历了,只是又怕我的心里会乱想。:“或许是司马家族的人无意间掉落的。”
“得了吧……”明月竹在旁边冷冷的道:“家徽对于司马家族的人来说就好像是命跟子一样,你见谁随随便便就能把命跟子给丢了的?”
戒空一时间倒是无话可说了。
也是事实都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我们用这种谎话去骗谁呢?
“司马丹秋……”我已经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我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形象了。
在之前的之前,这个女人曾经有杀害我师傅的嫌疑。
但是她又曾经救过明月竹,虽然我们在一次无意间听到了司马丹秋还有司马克的谈话,后来司马丹秋还是从司马克的手中把我们救了出去,并且还把爷爷留给我的阴阳秘术还给了我。
可是现在这个想要伤害我们的老道士,竟然从他的身上掉出来了一块儿,刻着司马家族家徽的铁牌……
“太过分了……”此时此刻我只觉得鲜血从全身都涌到了我的脸上。
我只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玩具,被司马丹秋握在手中随意的玩弄一般。
她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虽然说我跟司马丹秋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情,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司马丹秋和司马家族的事情。
我从寺庙里出来的时候和戒空两个人到处行事都是小心翼翼,从来都没有害过什么人,可是为什么司马家族的人就是如此的针对于我呢?
“她为什么要骗我?”我的声音并不大,不知道是在问别人还是在问我自己。
“李魉……”明月竹叹了一口气。
明月竹知道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人并不多,我这个人别人但凡对我好一点点,我就会用哪怕是我的性命来报答人家。
可是偏偏……我被同一个人骗了好几次。
“想开一些司马家族的人,本来就不是一群什么好东西。”戒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戒空进入寺庙要比我早的多,所以我在别人的面前一直说戒空是我的师兄。
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两个之间好像一直都是我照顾戒空比较多。
但是此时此刻我真的能够从戒空的身上感受到来自同门师兄弟的温暖。
“我又一次被骗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又感觉为自己轻易上当而恼羞成怒,又感觉因为司马丹秋利用我而难过。
“司马家族的人从根上就不是一群什么好人。”明月竹愤恨的道:“我师傅便就是死在司马克的手上的。”
我沉默不语。
确实如此。
我们两个的师傅死在谁的手上我并不知道,可是明月竹的师傅吉泽却是真真切切死在了司马克的手上的。
也可以说吉泽是为了保护我们几个才被司马克残忍杀害的。
“可是她到底图什么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如果司马丹秋是为了我的那一本阴阳秘术,我一开始便就给她了,她为什么又还给我呢?
如果要是为了别的……
并不是我不自信,而是我的长相确实就只是普通人的长相而已,唯一的优点便就是个子比较高身材比较好,但是这也并不足以让司马丹秋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富婆的人看上我。
“司马家族的人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明月竹表情十分的不满:“但就是这样,李魉,你还是一次次的相信了司马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