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之后,我也没有再继续的犹豫,而是直接的来到了母亲那边。
我知道母亲虽然说对阵法来说没有什么研究,可是母亲对于恶鬼这方面了解的也是挺多的。
再这么说,母亲曾经也是一只恶鬼,虽然那个时候母亲的身份是鬼皇的妻子,没有人敢欺负母亲,可是母亲也是知道自己就像是吐丝花一样,一直都缠绕在鬼皇身上,汲取力量也是不可以的。
所以母亲一定要有着自己的能力,不能做只能够,依附鬼皇的藤蔓。
所以那个时候母亲对这些恶鬼也是研究了许许多多。
更何况钱桐的这些术法,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见过。
在我看来母亲是一个挺博学多才并且了解的也比较多的女人。
看着我拍在手机里的照片,母亲这才突然间想了起来。
“之前邱榆也是曾经找到过一个能够夺取龙脉恢复身体的办法。”
听到了母亲说到了邱榆的名字,其实我的心里是有一些不大舒服的。
邱榆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噩梦,我对邱榆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过如果要是邱榆真的能够用这些阵法达到某些目的,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去做呢?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成功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母亲总是轻笑,摇了摇头:“邱榆得到了那个阵法之后,这才发现那是一个残缺的书法,只不过只要这些术法是残缺的,那么就不可以派上用场。”
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之后,我也是差不多了解了过来。
很明显这些术法呀什么的都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
“邱榆就没有想方设法的去把这些阵法给补上吗?”
其实邱榆对于母亲也是特别的信任,不管有什么事儿都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母亲。
可惜了,母亲已经不是当年跟在他身边特别钟情的阿桃了,此时此刻的母亲也是有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立场。
如果要是母亲依旧像是当年的那个阿桃一直跟在邱榆的身边的话,想必现在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邱榆倒是曾经说过,如果要是这些书法都是齐全的话,想必复活一个人是不难的……”
我也对邱榆的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了,毕竟再怎么说此时此刻的7 89已经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当中。
我的噩梦已经结束了。
“那么如果要是想要将这些阵法解开,到底有什么办法呢?”
“想要合成这些阵法并不容易,可是要解开的话就比较简单了。”
然后母亲就找了一张白纸,在这白纸纸上写写画画,告诉了我每一个阵法的阵眼大概都在什么样的地方。
我呢也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然后母亲就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去吧,去告诉那些人,让他们把这些阵法给解开。”
“这些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如果要是想要彻底解开,大概还是需要费一些功夫的。”
就在二爷爷看到了母亲给我的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间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听到了这里我也是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了,毕竟再怎么说此时此刻这些事情想要解决应该也是不容易的。
母亲能够把这些东西画出来交到我们的手上,想必已经是耗费了许许多多的脑力了。
“不过这些片段对我们来说也是特别的有用,告诉你的母亲,她辛苦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便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置在了前面的这个巨大的阵法之上。
这几天这些阵法大师一直都在了解,还有研究这些阵法到底该要如何的破。
慢慢的日子就过去了,很快我们便就发现只有十几个地方,这些阵法就布置完毕了。
也就是说大概只有两天的时间,钱桐就可以将这个阵法彻底的给做好了。
我们不能够再继续的浪费时间了,于是我们便就开始紧急的拆除阵法。
二爷爷他们虽然研究出来的结果并不是十分的有效,可是拆除这么一个两个小的阵法也是可以的。
也许是我们的动作被钱桐发现了,这几天阵法的布置倒是也越来越少,甚至直接的就消失了。
看到了这里我知道钱桐也消失了。
如果要是钱桐没有在前面继续的制造政法,我们这边拆除起来倒也是比较的容易。
就这样半个月之后,阵法已经全部都拆除了。
可是钱桐却再也找不到了。
钱桐就像是藏在黑暗里的一条毒蛇,冷不丁的就可能出来咬你一口。
所以最主要的办法就是要将钱桐给彻底解决了,如果要是钱桐不解决,这样膈应人的东西依旧是存在着的,我们终究是睡不安稳。
部门里也是明白我们的意思,于是竭尽全力的开始寻找钱桐。
可是如果要是钱桐能够这么容易就找得到的话,那倒还真的就是简单了。
我们找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一无所获。
就这样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我们的阿Q精神也是发扬到了极点。
我也算是在这几天过了几天的爱生日子,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间我的新麻烦又来了。
“是这样的,这咱们这边部门吧,想要跟外国那边办理一场中外大师交流会,按照道理来说都是一些比较有能力的年纪比较大的阴阳师,可是你这几天的表现还是挺好的,部门里决定让你跟贺兰两个人前去代表新人参赛。”
那个过来说这件事儿的人此时此刻正站在我的床边。
这几天我也是安生,日子过得舒坦极了,所以此时此刻我还没有起床。
明明是已经太阳晒屁股了的时候。
听到了这里,我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我不想去,你们想让谁去就让谁去吧……”
“这可是一个特别好的锻炼机会呀,你要是能够去到的话,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那个同事依旧不放心不死心,好像我去了就能够撑起门面似的。
“为什么非要我去?后来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听到了我这样的一番话之后,那个同事这才准备跟我说实话。
…“是这样的,因为举办的地点在国外,所以年纪大的那些前辈都已经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