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在我到达医院的时候,便就有组织的人过来迎接我。
也是组织里懂,我便就派来了几个,我比较认识的人,是贺兰和司马丹秋。
我往他们两个的身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小和尚。
看来小和尚又要因为自己那特殊的身份而去完成跟我们不一样的任务了吧。
看着我急色匆匆的模样,于是司马丹秋便就跟我解释。
“秦子期的情绪依然是不稳定,而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话,现在我们都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我低低的答应了一声,随后便就步伐加快,走到了医院的病房当中。
秦子期的手脚,此时此刻都被束缚住,失去了自由的秦子期就好像一只没有了任何行动能力的大.鸟一样。
而且秦子期的双眼还被蒙住了。
在秦子期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副耳塞。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便就了然了。
不得不说,司马丹秋还真的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方法,秦子期这幅模样肯定是听不见也看不着,通过这种折磨的手法,让秦子期心理崩溃。
如果要是平常的人的话,想必此时此刻早就已经崩溃了。
但是秦子期跟平常人不一样,秦子期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甚至还可以露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
不过秦子期并没有当即对我破口大骂,很明显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过来的人是我。
“你们都先出去。”我对着其他的人到。
司马丹秋朝着我露出了一个担忧的表情,不过听到我这样说,最终还是转过身,全部都出了去。
就在我出生的那一刹那,秦子期的脸色就变了。
“李魉!”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便就看到秦子期,疯狂的挣扎着,那将他手脚拴住的铁链正在作响。
“好久不见。”我对着秦子期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秦子期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后便就疯狂的想上我这边来进攻过来。
可是身上的铁链又把秦子期给死死的束缚住,秦子期此时此刻根本就动弹不得。
“李魉!”秦子期冲着我崩溃的大喊:“你这个不孝之子,你对你父亲居然敢有忤逆之心,你居然敢帮着这群风水师来对付你的父亲!”
“我并不觉得鬼皇是我的父亲。”我最害怕的病就是秦子期把这件事大肆的宣扬。
不过现在我确实明白了,过来即便说秦子期,真的是告诉了别人我的身世,能够在我身世上大做文章的人,我一定和他相处不来。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早早的便就看透那些人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相交,如果要是不真心相交的话,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但是他是你的亲生父亲!”秦子期也就只有这一点可以威胁我了。
我沉默了一下,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有的时候你不明白我的心境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也不知道我一路走来到底受了多少苦你所说的这个亲生父亲的头衔并没有带给我什么太大的好处,反而鬼皇因为这一点而想要追杀于我,你可能不知道吧。”
听到我这样的一番话,秦子期倒是沉默了。
秦子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人类,所以在秦子期的脑海当中则是有着伦理这样的一说的。
在秦子期看来,父亲保护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世界上又怎么可能会有父亲为了维持自己的权利而加害儿子呢?
“我知道你不信。”看到秦子期这幅反应,我淡淡的笑了:“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问问我的母亲,我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鬼皇说……”秦子期看到我这副模样,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当时便就开口说了出来:“你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疼爱?”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讽刺极了。
试问这世界上哪一位父亲会想方设法要自己最疼爱儿子的性命呢?
“这样的鬼话,你若是信的话,那么你的这里……”我指了指脑袋:“就全都是浆糊了。”
“我不信!”秦子期紧紧的盯着我,好像能够从我身上边就能够听出来他想要的话。
可惜了,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讲,我对于鬼皇压根就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甚至鬼皇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的性命,我已经一忍再忍了,我不想跟鬼皇去扮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模样,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鬼王却从来没有给予我这样的权利。
我仍然是淡淡的看着秦子期。
秦子期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嘶吼着,我也不知道鬼皇到底给秦子期关了怎样的密魂药,反正秦子期现在就是10分的确信,桂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看着秦子期的这幅模样,我也知道暂时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便就是戳穿鬼皇本来的面目,让秦子期知道鬼皇这个人并不是可以效忠的好主子。
与其说,再继续让他执迷不悟下去,不如率先击溃他心中的防线,让他意识到鬼皇并不是什么善茬,从而好好的跟我们站在同一战线。
我走出了病房,而后便就将病房的门关了上。
里面的声音依然是没有停止,我刚准备转身离开,却看到了贺兰的脸。
贺兰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
而我的心却是一点一点的沉入到了冰凉的湖底。
贺兰知道了……
他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我的来源,知道了我的血脉,知道了我的一切。
看到荷兰的那一刹那,我就好像是一座雕像,愣在了原地,完完全全的动弹不得。
“你……”
我只感觉喉咙间都干涩了起来对于这样一个能够走进我心里的朋友,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当他知道了我真实的身世之后,会对我怎么样?
“我……”贺兰迟疑了一下,突然间笑了:“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我潸然泪下。
我知道这一个让我看来十分重要的朋友,我没有失去。
他并没有因为我身上流淌着谁的血而鄙视我,蔑视我,轻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