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当我们真的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明月竹的声音:“师傅他们不能走!”
吉泽只觉得整个人都头疼不已,他有一些不耐烦的回过了头呵斥:“你回去这件事儿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师傅你也看到了,刚才他们两个人出来差一点就被……”话还没有说完,便就被吉泽打断了:“可是我觉得就算是为师不出来,这两个小子也能自己解决麻烦只不过会让麻烦变得更麻烦而已,我不想让麻烦变得更麻烦,所以这才出了面。”
“师傅师傅,真的求求你,就把他们两个留下来吧,我真的害怕,如果他们两个离开了师傅您的身边 会有人趁机的迫害他们。”明月竹是吉泽手底下年纪最小的小徒弟,身边并没有多少的同龄人。
而我和戒空两个人则是他所见到十分稀少的同龄人之一。
再加上这几日的相处都是真心相待,说没有感情,拍拍屁股就能走人,那是假的。
明月竹也是真心担心我们的安危。
“你们走吧。”吉泽也没有废话,直接抄手便就将明月竹扛在了肩膀之上。
我和戒空两个人都惊到了。
吉泽还真是把明月竹当成自己的孙女一般了,毕竟除了爷爷和父亲会这样扛女儿和孙女,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对待明月竹了吧。
“放我下来!”明月竹挣扎:“师傅您放我下来,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我要让他们两个留下来,您把我放下来!”
明月竹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们这才十分失落的回过了头。
其实我们两个走了根本没有一会儿,但是明月竹却又迈着小脚步,哒哒哒的追了上来。
“你们先等一等!”明月竹哭红了双眼,嗓子也有一些沙哑,不知道是求了吉泽多久吉泽才把明月竹放了过来。
我们两个回了头。
“这个给你……”明月竹哭得抽抽嗒嗒的的将一把小刀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好好的看了看那个小刀将那个小刀锯了起来,只见小刀的风格是十分古色古香的,在小刀的刀鞘上雕刻着一些荷花和牡丹。
而小刀的刀柄之上则是缠了几道红线。
“这个是什么?”因为那刀鞘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女孩子气了,我下意识的都以为那是定情信物了。
“这个东西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保护你……”明月竹并没有像我臆想中的那样红着脸回答这个问题,明月竹的神情十分的严肃。
“所以这个是……”
明月竹也不想对这个东西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我道:“这个是我从师傅那里弄来的,等到你用得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还没有问清楚,明月竹便就十分不舍的又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而后便就转身离去了。
正当我和戒空两个人正商量着要去什么地方的时候,又有一群人挡在了我们的面前。
“你就是那个和红衣厉鬼有关的臭小子吧。”带头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可能是在吉泽他们后面跟来的吧。
“是我。”虽然直觉告诉我在这个时候实话实说很有可能会吃亏,但是诚心诚意从不说谎的我还是决定了告诉他。
“这就对了!”对面的那个人突然朝着我微微一笑,随即便就十分凶狠的出招。
没有想到对面会突然发难,我一个躲闪不及,突然便就被刺破了肩膀。
“李魉!”戒空也是没有想到对面会突然这样做,只见他大喝一声,周身便就泛起了金光,大罗镜像的神像便就从他身后缓缓涌现。
“这两个小子都受了伤。”那个风水师也看到了戒空的衣服上沾染着血迹,当时便就得出了结论。
他们猜的不错,戒空确实是在战斗之中受了伤……
意识到这是一群狠角色,我只觉得心里发凉。
不等我反应过来,突然便就又有一个人手中持着长剑直接就要朝我的心脏刺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戒空却挡在了我的身前。
戒空。即便是有大罗金象的防护护体,对于这种出手十分凶狠的招数,一时间也是抵挡不及。
“咔嚓……”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十分坚固的防护罩,居然就这么破裂。
戒空当时就被这一招打的飞出去了好远。
眼见着自己和好兄弟都被人这般的欺凌,我只觉得眼底发热心中有一团火,仿佛快要烧了起来。
又是那种感觉……
又是那种快要失去意识的感觉。
就像是每一次在我失去意识之后,别人告诉我,我会变成怪物的感觉。
不行!
我死死的扶住了脑袋。
本来这一群人看起来就是风水师,如果我要是再继续暴走的话,恐怕就会坐实了我的罪名。
我一个人被千人所指,倒也无妨。
可是我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戒空……
“啊啊!!”我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仿佛要炸裂开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并没有丧失,而是从头顶渐渐飘起一股红烟。
那一股红烟逐渐凝集落在地上便就是一个女人。
“是你!”我认识这个红衣女人。
她很多次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并且说我是她的儿子。
“吾儿。”红衣女人开口叫了我一声。
“我不是你的儿子……”这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不是在梦境中的见面,而是在现实中的见面。
可能是因为我反驳的次数确实是太多了,这一次红衣女人倒是没有急着否定我的说法。
“你胳膊上的伤……”红衣女人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胳膊之上。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胳膊好像刚才被那群风水师给伤到了。
“这个……”我赶紧捂住了我的伤口:“不碍事的。”
“他们居然敢伤你……”红衣女人的眼底开始变红。
身后的那一群风水师,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有一些害怕,可是这样一个10分具有修为的厉鬼就在眼前,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今天这一只鬼,是送上门的肥肉!”
可是就当他们把所有的法器,阵法都对准红衣女人的时候,红衣女人却轻轻抬手,那一群人便就被震得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