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红衣女人还没有多说什么,而后边就跪倒在了地上。
我下意识的上前赶紧要帮女人扶起来,在把女人扶起来的过程之中,我也看到了女人身上那些十分可怖的伤口。
之前就已经有过这样的猜想,可是亲眼见到这样的创伤,我才相信这个红衣女人真的是为我遭受了那些的鞭伤。
我只觉得眼眶有一点发热,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了下来。
那个红衣女人十分痛苦的捂住胸口,她目标十分准确的往前抓着什么,最终她抓住了地上一具十分年轻的死尸。
而这一具尸体正是她刚刚打死的那个。
只见那个红衣女人闭上了双眼,身上的红光开始涌现,渐渐的向那个尸体的身上渗透而去。
然后那个尸体便就在红光的作用之下迅速的衰老干瘪,最后成了一具干尸。
而红衣女人吸食了这尸体上仅存的精气和血肉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倒是也好了许多。
至少我能够清楚的看到,红衣女人身上的伤口开始逐渐的愈合。
“小子,你以后千万不要相信其她人的话,特别是一些瞧起来就老奸巨猾的人。”红衣女人对我嘱咐之道。
我也不太明白红衣女人为什么突然间对我说这个,只是觉得她的话有一些高深莫测,一时间我有些明白不过来。
可是还不由得我细细品味红衣女人的话,那个红衣女人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拍之后,便就凭空的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红衣女人不见了,我心里反而有一些不舍,还有一些茫然。
“我们先快走吧!”明月竹在旁边提醒着我道。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觉如果要是司马克发现红衣女人不见了,我们身边唯一的庇护没有了再卷土重来的话,我们确实十分的危险。
“快走。”我咬着牙站起来身便就和戒空两个人一起随着明月竹往外面跑去。
不知道斯马克有没有发现我们已经逃了出来,又或者司马克在发现我们逃了出来之后,会不会顺着我们逃跑的轨迹前来捉拿我们。
这一些都不重要了。
我在奔跑的时候好像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就是从一个密闭的空间被关了许久,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
我激动的快要落出泪来。
可是现在并不是扭扭捏捏哭泣的时候,我们只有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才可以感叹着难得自由。
我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到了一片空地之上。
明月竹在前面带路,这才停住了脚步。
“现在这里勉强算是安全了……”明月竹重重地喘着粗气,她本来是和师兄一起来的,可是师兄却惨死在了司马克的手下,她还没有什么时间来悲伤便就被司马克带着人团团的围住。
幸亏是红衣女人出现,才救了我们一条性命。
明月竹说到底也是一个女孩子在失去了重要的亲人之后,她也是只有哭泣的反应了。
明月主本身并不弱,可是她总会让情绪多多少少的影响到自己。
就像是之前她非要让她的师傅吉泽来收留我们,结果吉泽被风水界的人指指点点。
如果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吉泽在往后的日子中也不是特别的好过。
就在这里吧……
明月竹开始凝神聚气,手中的手势也是做得飞快。
不得不说,明月竹跟在吉泽的身边,也是学了许多的真本事的。
一道淡淡的粉光从明月竹的身上涌现出来,而后粉光,便就成了两道,一左一右向两边走去。
慢慢的便就围成了一个圈。
粉光在围成一个圈之后渐渐的开始向上蔓延,最后形成了一个扣在地上的半圆。
而我们则就是被扣在地上半圆中的人。
明月竹做完了这一切,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像看到了我们十分疑惑的目光,明月竹便向我们解释道:“这个东西是我从师傅那里学的叫做隐形罩,只要我们在这个隐形罩里便不会有人看到我们。”
这倒是个好技术。
但是人在茅山术士的东西,我也不好意思直接的开口学,只能挠了挠头,笑眯眯的赞叹:“这一招是真厉害。”
明月竹颇是得意的道:“是呢,这一招我可是学了很久,只不过我不是最厉害的,我们坐下弟子中最厉害的是……是……”
原本得意的表情突然变就消失了,明月主开始落寞的低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的病就掉了下来。
突然间我就明白了,这个隐形罩使用的人最厉害的是谁
是刚才死去的师兄。
可是悲伤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明月竹快速的用袖子擦了擦流出的眼泪,随后便就道:“你们两个听我说,我们这样逃下去很快就会被追上的,与其等着被她们发现我们逃跑再追上我们,不如请一些救兵。”
“是清风道人她们吗?”我问道。
明月竹点了点头:“是师傅她们,只不过我们和师傅她们的距离比较远,不知道师傅她们什么时候能够到达我们这个地方。”
“这倒是无妨。”戒空开口道:“反正我们是有这个隐形照的,只要司马家族那边的人没有发现,我们想必我们暂时是不会被捉住的。”
戒空这话一说出口,我们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松了一口气。
就当我们还在猜测着清风道人什么时候才会带着人回来的时候,突然间从远方出现了一个身影。
原本看着是白色的袍子的时候,我们的心中都是意境,可是瞧清了来人之后,我们却又高兴的紧。
“师父!”明月竹当时便就流出了泪,随后便就两手一挥,隐形罩凭空消失了。
小女孩当时便就向自己的师傅扑了过去。
而清风道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徒弟,也是十分高兴的朝着我们这边而来。
终于师徒两个人见了面。
吉泽十分紧张的查看自己徒弟身上有没有受伤,而后便就问道:“你师兄呢?”
一问到这个问题,明月竹的眼泪便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