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顾苏洛转身抱着江知野,声音很轻,“如果……有一天发生了不好的事,你会选择离开我吗?”
江知野眉心微蹙,心中莫名不安,用力的抱着她。
“不会。”
过了几分钟,胸口的人没有动静。
他小心的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去书房。
“顾家的人是什么动态?”
“江总,最近顾家人一直待在凤唐没有动作,只不过……有些古怪。”
林辉迟疑的汇报。
“说清楚。”江知野捏灭烟蒂,墨眸幽深。
“是这样,袁总与袁二小姐失踪了,袁夫人报警了。”
“你是怀疑这两人的失踪与顾家有关?”
“是,顾家人刚来,袁家就出事了,未免也有些过于巧合。”
“嗯。”只不过顾家与袁家有什么恩怨呢?
“另外,今日在郊外发现了十几具尸体,查到其中一人与袁父有通话记录。”
林辉递上资料,有些疑惑,“这些人的死一定与顾家有关,只是不明白原因。”
“继续查,有消息立刻汇报。”
“是!”
“这是明日韩家老爷子六十岁大寿的请帖。”
“知道了,你先下去。”
顾苏洛觉得近期总是容易疲惫,但是胃口还不错。
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他帮忙穿衣服,忍不住撒娇。
“我好困……”
“乖,我们先起来。”江知野见妻子面色苍白,有些担忧,“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顾苏洛摇头,有些蔫蔫的:“就是想睡觉。”
见她呆萌的样子,江知野忍不住低头吻着她,见妻子终于睁开眼睛:“这下清醒了吗?”
“可是……我都没有洗漱。”这个人不是有洁癖吗?
江知野笑的邪魅:“是你的话,我不介意。”
今晚要带着她去参加韩老爷子的寿宴,变相的宣誓主权。
“哥哥,我能进来吗?”
卧室的门被推开,盛心探头进来,眨巴眼睛往里看。
江知野回眸,目光冷厉,要不是顾及到是妻子的弟弟,早把人丢出去了。
没有意识到他醋缸子又被打翻,顾苏洛唇角扬起:“进来吧!”
“哥哥,羞羞,还要帮忙穿衣服!”盛心叉着腰一脸得意。
这个弟弟真的是单纯,哪怕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也很难狠心去讨厌弟弟。
“哥哥,我今天跟你一起睡好嘛?”
话落,江知野马上反对:“不许!”
任何雄性生物都不能靠近,哪怕是家人也不行!
盛心一脸委屈:“哥哥是我的哥哥!为什么可以跟你一起睡觉,跟我就不行!我要跟江阿姨说!!”
说着就直接冲出去。
看到碍眼的人走了,江知野似笑非笑的看着妻子:“难道你想跟他一起休息?”
声音中带着寒意,似乎她一点头马上就要原地爆炸。
“我只跟你一起休息!”
江知野这才满意的点头,将她抱起来下楼。
楼下餐厅,盛心缠着江母追问为什么不能跟哥哥一起睡觉的问题。
江乐池羡慕的看着嫂子与大哥,拉着盛心坐下。
“他们一起休息是为了制造孩子,到时候你就是舅舅了!”
盛心眼睛亮晶晶:“那我现在就相当舅舅!”
江母见小儿子越来越离谱,没好气的拍了一下:“赶快吃饭!”
用餐后,江乐池就急匆匆的出门去秦家。
秦母热情的招待着,毕竟两家关系不错,这两个孩子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江乐池环顾四周,有些疑惑:“阿姨,秦元化不在吗?”
“他跟朋友出去了。”
“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他有些急切。
“男的啊!”秦母安排佣人倒茶。
“不用倒茶了,我刚想起来有些急事就先走了!”
江乐池心神不宁的离开,直接去了秦元化长待的地方。
“哎,我们都是孤家寡人了,实在不行我们凑一起试试算了!”
易寨一脸惆怅,与秦元化勾肩搭背,倒着苦水。
跟女朋友分手了,实在是生无可恋!只能找朋友诉诉苦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秦元化也笑着接茬:“可以啊!要不你先试着亲一下?”
“那我可真不行,女人是亲过,对男人真没试过!”易寨笑嘻嘻的就要凑近,“不过可以试试?”
“你们在做什么!!!!”
旁边传来一声大喊。
江乐池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回神后已经把人打趴下了。
秦元化见状都懵了,回神后马上把人拉住。
“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啊!”
见他还维护那男人,江乐池更是暴怒的大吼:“你,你还护着他,你不要脸!”
被这么一说,秦元化也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快滚!我还有事,没空理你!”
他说完就马上扶着易寨:“你没事吧?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能站起来吗?”
两人许久未见,结果刚见面就碰到这种事。
江乐池看着他关心别人的样子,烦躁的一拳打在树上。
“秦元化,你过来!你再碰这人一下,我就剁了他!”
“你敢?!你在发生什么神经!”秦元化怒目而视。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打人还威胁,是吃炸药了吧!
见他还不听话,江乐池怒极反笑:“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喜欢上了这男人吧?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是个男人!”
秦元化面色骤然苍白,一下子被戳中心事。
是喜欢上了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叫江乐池,之前害怕被发现,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了。
“你说对了,我就是喜欢上男人怎么了!”
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彻底断了自己的念头,也不必为他靠近女人而难受。
毕竟以江家的地位,是绝不会接受娶一个男人的,长痛不如短痛吧!
江乐池一脸错愕:“你是不是没睡醒,在胡说什么啊?!”
秦元化板着脸,认真的说:“我就是喜欢男人,所以你以后别来烦我了!”
“所以你们是在交往?”江乐池的脸色异常难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
“与你何干呢?”秦元化捏紧双拳,心痛如绞。
“好……是我多管闲事了。”江乐池被气的发抖,冷笑一声,“以后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了。”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秦元化眼底湿 润,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