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约约听着他们的谈话。
“大姐，请问。你见过楼上402号房间的租客吗？”
大姐闻言，抄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默默摇头。
“没见过呀，从来没见过。
咱平时不太出门儿。不过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认识，就唯独402的租户，我真是从来没见过。”
民警同志又询问大姐。
“那，您一直住在402楼下。平时，您没有发觉楼上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大姐还是摇头。
“啥动静没有，楼上几乎安安静静的。
要不是昨天棚顶漏水，咱也不知道楼上发生了这种事儿啊。”
紧接着，办案人员便调查了一下关于这名死者的详细情况和信息。
据说，402号房的租客叫张林。今年二十七岁，老家是贵地山区人，于半年前来到白山市务工。在煤矿下井。
张林在老家有媳妇，但并没有带来白山。并且他在老家还有一儿一女。
山里人，结婚相对来说早一些。
至于张林这小子的相貌嘛！警察同志在出租房内发现了张林的一寸照片儿。
说实话，这小子长得不错。个头还不错，体格也挺棒的。虽说是大眼睛，双眼皮儿，但是皮肤有点儿黑。脸颊上还有一些高原红。打扮的也不是特别潮流。
总体来讲，张林就是一个普通人吧。是那种混在人群之中丝毫不起眼的人。
我们在案发现场检查一番之后，法医把屋子里的物证都收集了起来。大家就准备离开。
就在我们众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只听扑通一声。
老莫竟然一头栽了过去。他昏倒了。
小赵见状，撕破喉咙的大喊一声。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现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开始七手八脚的，把老莫抬起来，然后拨打120。
因为现在正式上班儿时间，大多数的人也走不开。
我一个闲散人员，便决定和小赵一起陪老莫去医院。至于这个案子，就交给其他的同志进行进一步调查。
没一会儿的功夫，救护车赶到现场。
我和小赵跟着老莫一起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冬日的宁静，车内灯光闪烁，映照着老莫苍白的脸色。
到了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迅速接过老莫，开始了一系列的检查和抢救。
我和小赵在门外焦急地等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和小赵两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处。
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师傅，对这个案子好像特别的看重。”
小赵闻言，轻轻点头。
“嗯呢，差不多我也是听说的。
据说，想当年我师傅刚刚当刑警。那个时候，也有一个带他的师傅。
反正，好像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我师傅的师傅没了。
还有一个线人也被残忍的杀害。
总之。情况好像挺复杂的。”
闻言，我轻轻点头。
我又道。
“这个案子你们队里先调查着。要是遇到什么重要的情况，可以跟我说一声。
总之，这案子确实挺邪性的。”
我一边说着，就在这时。急救室上面的灯光由红变绿。老莫没什么大碍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抢救室走出来。
他告诉我们，老莫就是急火攻心。
加上年纪也大了，身体有些吃不消，休息一会儿，输点液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和小赵松了一口气，跟随着医生将老莫安置在病房内。
老莫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让你们担心了。”
老莫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小赵在旁边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师傅。你先好好休息，案子的事不用担心，队里会处理好的。”
老莫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病房内安静了下来，只有老莫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小赵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老莫，眼中满是关切。
过了一会儿，老莫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些，他低声对小赵说。
“你去队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我在这里输会儿液，没事的。”
小赵有些犹豫，但看到老莫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病房内再次只剩下我和老莫。
我轻轻叹了口气，道：“老莫，这个案子确实邪性。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老莫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小林，我特意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就是有话想对你说。”
其实，我心里清楚，老莫一定是有事儿要找我的。
我伸出手，把老莫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拽了拽。
“嗯，你说吧，有什么话？”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