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河?”谢文东闻言摇摇头道:“没有听说过。”
伊贺英吉并不以为意,继续道:“服部半藏带领着村民展开斗争,并且教授了他们许多奇奇怪怪的技能和本领,再利用农民的生活用具改造出许许多多的奇门武器,村子一举发展起来,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潜在力量。
后来,那位服部半藏被当时的德川家族认定为内臣,遂大大地光耀了门面,并正式定名为服部正成。而当初那个小小的伊贺村庄,也因为服部正成的缘故,渐渐发展壮大,并且因为其针对“忍术”的需要而逐渐分成两个最初的派系,就是这伊贺流,与甲贺流!所以原本我们非但不是仇人,却还是大有关故的。”
谢文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从佐卫腾口中听到的和眼前伊贺英吉所讲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后来德川家族在这两个派系忍者的帮助下,越发壮大起来,而在那个人口稀疏的时代,忍者这些可以以一挡十的影子武士自然也就成了各个政治派系炙手可热的香饽饽。这些派系逐渐被吞并,消灭,最后只剩下了两股最大的派系,其一则是德川家族,其二则是织田信长。织田野心很大,他发动叛乱想要取德川而代之,可这样一来不免战火四起,百姓颠簸流离。所以几乎所有百姓都宁可被德川幕府黑暗的统治,也不想拼个家破人亡地换来另一个野心家的剥削,织田的名声也就越发臭名远扬.......
但织田不仅仅是一个野心家,还是一个阴谋家,一个无比伟大的哲学家和军事家。代表着日本所有派系的伊贺流和甲贺流,终于在他的阴谋下发生了冲突!冲突的原因只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伊贺流的大小姐在拒绝甲贺流公子求婚的第二天,莫名其妙地被毒死了....这件事迅速变成两家长久以来攀比和竞争矛盾的导火索,直到两家完全分裂,即便是服部半藏亲自出面也无可挽回的地步时,支持甲贺流的德川二公子,残忍地将支持伊贺流的大公子杀害,取代其成为德川幕府的新主人,这样一来德川几乎完全站在甲贺流一边,伊贺流的斗争也渐渐处了下风.......
这样一来伊贺流根本无法继续在德川家族的势力之下生存,只好选择叛离德川家族,投入了织田信长的阵营......
甲贺流一向以体术著称,其武器也大多是比较本分的类似忍刀,链棍等传统忍者武器。而伊贺流则继承了更多服部半藏的真传,不仅擅用体术,机关奇巧,水火之术更是用之如神,在得知伊贺流投奔织田信长之后,德川便逐步开始冷淡服部半藏,致使服部半藏一蹶不振,在一次战争中不幸身亡!
而甲贺流却一跃成为德川家族最为器重的高级武士军队,常常用以战场中最为残酷的杀戮,甲贺流的体术和刀术也在一次次的战争中得以磨练,并且渐渐成为战场之上无所匹敌的无敌军队。
而伊贺流却利用它诡秘的忍宗秘术,一边作为间谍,偷听或者刺探敌方的军机大事,一边充当杀手刺客,刺杀对方的重要人物,这样一来,伊贺流就逐渐发展向忍术和机关暗器的流派。甲贺流不擅长忍术,而伊贺流却不擅长体术。如此,每当忍者间狭路相逢光明正大的对决之时,伊贺流总是利用一些机巧机关从容逃逸,而甲贺流忍者无可奈何,如果碰到身手高强的甲贺流忍者,那伊贺流的忍者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夜晚降临时,伊贺流忍者利用夜色掩护,或水或火,或光或影,总能杀得甲贺流忍者措手不及。两方就在一次次暗杀与冲突中将矛盾愈演愈烈,直至成了无可调节的死敌!”
伊贺英吉说完长长一叹道:“七年前,伊贺太一带领上忍二十三人,中忍一百四十人,夜袭甲贺流所居的村庄,全村上下三百一十四名甲贺流忍者和其一千三百二十名甲贺流村民全部遇难。可谁想到,最后关头甲贺流族长引爆了蓄谋多年的迷雾弹,中毒者皆身感乏力无从解毒,却被那甲贺流族长之子,甲贺佐卫腾侥幸逃脱........”伊贺英吉蔚然半晌,继续道:“也许是天不灭甲贺,世事难料啊~”
谢文东舒展开眉头,低声叹道:“世事.....确实难料.......想不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秘的存在,今天以前,我从未想到...”
伊贺英吉点点头道:“可惜今天之后,这个神秘之所还是否能继续存在下去,实难预料。”
谢文东闻言呵呵一笑:“现在我手下兄弟一个不见,你认为凭我一人还能闯过这‘十忍阵’吗?”
伊贺英吉苦笑道:“恐怕能灭了这伊贺流的人,不是你.......”说罢,他猛地站了起来道:“我伊贺传承几百年,百年之力,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灭掉的?”他向一面镜子走去,边走边道:“可如果要灭我伊贺的不是外人,却是对伊贺知根知底又蓄谋已久的伊贺中人!那我伊贺还能幸免吗?”
话音刚落,他已然走进镜子之中,谢文东苦笑一声,遂坐起身来走过去摸了摸那镜子.....果然是镜子.......
可下一时刻,忽然隆隆声不断,一面面镜子依次递开,一条由镜子夹成的道路赫然在目,谢文东呵呵一笑,大步奔跑而去,仿佛这条路的尽头,等待他的是他的兄弟们!
一面镜子中人影一闪,伊贺英吉满目担忧地望着跑进月光之中的谢文东的背影,他未然一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这个人................会是一个调戏小美的流氓?”他无奈地摇摇头,继续道:“伊贺正男.....你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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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铿锵”之声。
忽然,一个身穿鲜红色皮铠的中年颓然后退,直至身后火焰如海般层叠而起,他才站定身形,满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只穿小裤的青年,恨恨道:“%¥……¥¥%#¥%”
唐寅看了看手中完好无缺的残月弯刀,又看看那忍者手中早已缺口满布的忍刀,咧开嘴呵呵笑道:“你抱怨武器不好也没用.....我这刀是从我师傅那抢来的,你要是有本事杀了你师傅,也抢一把好刀不完了?怪叫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地方真他娘的热.........”
不错,唐寅此刻确实只穿着一条小裤裤,那裤子后面贴在臀丘上的地方还有一张分成两半的米老鼠图案......只是经过汗水一泡,那小短裤已然透明可见!
唐寅已经在这熊熊大火之中的空地上与这位火系忍宗打斗了近一个小时,两人从最初的一招一式打到现在早已经走了形,挥出一刀早就没了所谓大家的风范,全然好似痞子无赖小混混的火拼....毫无章法可言.......
那火忍忍宗也确实无奈的很了,自己说什么,这家伙完全不懂,可这家伙说什么,自己也是完全不懂。得,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打呗!
只是无论自己用什么样的火系忍术,这家伙全然不惧,攻击性的忍术都碰不到他衣角,逃逸性的忍术又逃不过他的眼睛,把个火系忍宗急的是上蹿下跳,最后不得已只好用伊贺流忍者最不擅长的体术和面前的家伙来了个硬碰硬!这下他可吃了大亏,这白衣青年力大无穷身法诡异!莫不然他也是甲贺流的余孽?火系忍宗越想越对!这一下可就更加慌乱了,甲贺流百年来带给伊贺流恐怖的体术影响真是深深地烙在了每一个对甲贺流了解的忍者心中,这位火系忍宗很不幸就是七年前灭杀甲贺村的一名中忍!他对那些中了伊贺流剧毒却仍然刀法凌厉的甲贺流忍者影响实在太深了,当年他就对伊贺流体术不是甲贺流对手的认知十分肯定,当今见到唐寅的功夫,真是惊惧交加,想到这些哪还有斗志可言,当下丢了一颗烟雾弹就想遁入火中逃之夭夭..........
如果是那甲贺流忍者,此刻还真不一定敢追过去,可唐寅是什么人?
只见唐寅都不穿衣服,三两步冲过烟雾,眼看那忍宗正在前方不远,唐寅想都未想一甩手就将弯刀飞了出去,而与此同时他脚下不停,径直追了过来.....
想那忍宗个个都是伊贺流顶端的存在,这火系忍宗虽然刀法不济,但在忍术方面确实十分精湛,只是再神奇的忍术遇到唐寅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也势必要失了水准.....但即便如此,能够追着忍宗满地跑的恐怕也是伊贺流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了吧........而且追人的还是一个只穿内裤的青年.......这.......是何等的壮观!
那火系忍宗正在逃逸,刚刚暗自庆幸对方对忍术一无所知,背上就传来一股大力,他整个身子都被这股大力推着向前冲出好几步,随后才传来一震剧痛!
他颓然倒在地上,感觉生命正从身后的伤口处慢慢流逝着....而此时,他眼角里出现了一只*的大脚,紧接着就发现那个青年正在扒他的衣服......他仅存的一丝神智惊怒道:“他还要JIAN尸吗?......我可是个男人啊........”刚刚想完,最后一丝神智也模糊了.........
唐寅穿起了那忍宗的铠甲,虽然背后有一条十分细微的裂缝,却也并不影响什么。这身铠甲看上去十分厚实,实则轻巧至极,而且坚固耐用,若不是他的残月弯刀太过锋利堪称削铁如泥的话....要一刀刺破这铠甲确实不易....
而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铠甲穿在身上反而感觉不到那么热了.....竟然还透着一丝清凉.....唐寅顿时大悦......这衣服要是回去改成个夹克什么的......夏天就不用住空调房了.......这得省多少钱啊.........想到这里,唐寅喜滋滋的,拾起弯刀往那铠甲后面的刀卡处一卡,笑呵呵地顺着那忍宗走的方向走了下去,果然发现地上一个不起眼的木门,火光炎炎的,若不是唐寅早知这里必然有出路,恐怕绝然找不到这隐秘的木门....他打开木门,一条黯然的阶梯赫然在目,唐寅呵呵一笑,探身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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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光虽然发自屋顶的电灯,但却是光系忍宗细心研究的结果,短短几十分钟,尽管徐若雪和水镜尽量在拼斗中避免抬头看那些灯光,却依然受到光线影响,渐渐萎靡下来.....
而那忍宗却戴这一副眼镜,笑呵呵地左躲右闪,也不与她们交手,只是不停地消耗二人的体力,这样一来,尽管徐若雪般经过特工的专业训练,却仍感体力难以为继,更别说水镜了.....
“嘿嘿,没有礼貌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你二人要是肯陪我乐呵乐呵....那没准我一高兴就能放你们一马.....”身形干扁的光系忍宗呵呵笑道:“我说话向来算数,只要你们两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子陪陪本座....本座就.......”
“呸!......你妄想!”徐若雪恨恨道,随即一口口水不偏不倚吐在忍宗头上....
那光系忍宗脸色变了数变,遂又恢复往日那极为猥琐的笑脸,嘿然道:“这样啊.....那可别怪老头子我辣手摧花.......”
话音未落,也不见他手上有什么动作,屋顶的幻灯登时亮了不止一倍!满屋幻光变换,光怪陆离,一时间光影重叠,徐若雪和水镜只觉得心中一闷,可担心那老头来偷袭却又不得不睁开眼睛,尽管眯成一条缝,也还是会有光影投射进去。
“嗵”地一声,水镜终于承受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徐若雪回头看看水镜,只觉得头重脚轻,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嘿嘿嘿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光系忍宗笑嘻嘻地跑了过来,撕扯开徐若雪的衣领,顿时一对浑圆的玉兔若隐若现赫然进入他双眼.....
忍宗嘿嘿一笑,满屋的幻灯顿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素白的灯光。
他肆意揉捏着两个玉兔,终于性质索然,便想脱下最后一层小衣,看看那两个玉兔上的晶莹。
徐若雪此刻已然有些昏迷....而水镜还保持着片刻清明...她暗暗咬牙,心道若是再慢上一时半刻,徐若雪的清白怕就........
那光系忍宗刚想褪下她小衣,却忽然感到头上一阵眩晕。他是忍者,即便再好色,也一定会首先处理自己的问题。他微微一惊,便站起身来,可那眩晕非但没有减轻,却越来越重!光系忍宗怒喝一声:“是迷药!~”话音刚落,他就感到双脚一麻,随后“嗵”一声摔倒在地,再也生不出半分力气。
就这样,三个人皆尽瘫痪不起了。
正在此刻,白茫茫的密室一角忽然闪动一下,一个暗门便打开来。光系忍者浑身无力,便是舌头都伸不直了,可一看暗门之后走来的人身穿一身皮铠,嘴角便微微弯起来.....
那人快速向这里跑来,水镜一看对方身穿忍者铠甲,心就不由得一沉。完了!一切都完了!可就在此时,却传来一个声音,让疲惫无力的水镜顿时生出三分气力,再次抬起头看向来人。只听那声音道:“咦?这不是五行的水镜么?谢文东在哪里?”
水镜抬头一看,来人摘下面具,一张白净的俊脸一尘不染,那一撇邪恶的微笑比平日里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唐寅呵呵笑道:“这个老头是谁?”
水镜苦笑道:“求你杀了他。”
光系忍宗一看对面的样子,登时两眼大睁,他如何不认识这是火系忍宗的铠甲?难道说火系死了?
唐寅回头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半裸的徐若雪,笑呵呵地向光系忍宗走来,边走边说道:“杀了他么...............................”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重.....
“乐意之至....”
(今日暴雨连连,传言西伯利亚寒流将至,小枫里外裹了四层,却仍不见半点暖意.....但求兄弟们送朵鲜花,让小弟从心里暖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