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音在被抓来的路上不知道被人用什么药物麻痹了神经,等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眼前的三个壮汉自己听不懂的方言交流,不管她如何求饶,哭泣都没有换来这些人悲悯的眼神。
她差一点就要以为自己的人生交代在这里的时候吴远逆光而来,简直是救公主于水火之中的王子。
可吴远的身板儿和那几个壮汉相差甚远,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张浅音慌乱之下,只想让自己喜欢的人赶紧逃,刚刚已经干涸的眼泪此刻也再次流了下来。
“你别怕,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吴远在闯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盘算过,最多十几分钟的时间,前来营救的大部队就会赶到这间废弃的工厂。
就在吴远进去,趁着那几个壮汉吃饭的功夫和张潜音说话的时间已经从距离有步之遥的地方,抄着家伙赶了过来。
“小心!”张浅音到那些人拿着手里的棍棒冲过来的时候奋力的用脚推开了吴远。
“你们要是不送到我手里,我还真没有想过拿你们这些人开刀,也怪你们自己不该拿这些不该赚的钱。”
吴远随手从废弃的工厂里抄出了一根长长的棍子熟练的耍了起来,借助棍子足够长的优势打三个人都已经绰绰有余。
棍子大约有2米长,能让这三个人完全没有办法靠近张浅音,并且在这逃避的过程中,还被吴远打的落花流水。
当的厂房里能听见的只有这三个壮汉惨叫的声音。
张浅音坐在后面的凳子上,从最开始的的忐忑到现在连慢慢的舒缓下来,盯着吴远不算宽阔的后背,觉得十分的安心。
“别我陪你们玩儿够了,现在你们就等着接下来的惩罚吧。”吴远冷笑一声,只觉得该发泄的怒火已经差不多了,刚刚他在靠近张浅音的时候,已经发现对方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
只有被绑住的双手上有绳子磨伤的痕迹,这些人绑架她,也只是为了威胁自己。而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给任何人发消息大概也是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将人最大化。
现在用竹棍痛打这三个小喽啰已经够了。
吴远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竹棍借用在武术书上看到的招式快速的打在了最脆弱的地方,能听见的就只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才还能拿手里的武器和吴远对抗的三个人分别被打断了手脚,只能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小兄弟,我们也也是拿人钱财,帮人消灾,这个人是他们叫我们绑的,你怎么不去找那个人何必拿我们这几个小喽啰发火。”
趴在三个人中间的穿白衣服的男人看起来比另外两个人更大块头一些,看起来大约是这三个人里面的老大。
“我要是跟你们计较,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人毕竟是你们绑的,你们要是不赚这刀尖上舔血的钱,我会找到你们吗?”
吴远正忙着给张浅音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哪有功夫管已经趴在地上的这些人。
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
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吴远不自觉地笑了笑。
“你的爸爸应该也来了,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危害你的安全。”
张浅音好不容易从椅子上挣脱了下来不管不顾地扑进了吴远的怀里,嚎啕大哭。
不仅仅是因为今天被绑架时太过于害怕,还有此刻被亲爱的人,营救出来的喜悦。
说悲喜交加也不为过。
张爸爸带着警察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躲在无人怀里,一直哭泣的女儿。至于地上的那几个人最终还是被警方拖了出去。
“爸爸!”
张浅音在看到亲人时,所有的委屈夺眶而出,挣脱了吴远,又钻进了张爸爸的怀里。
张爸爸安慰了许久,才将人从那个破旧的厂房里哄得出来,本来想直接回家,但是又得配合警察的工作,只好先将人带去了警察局。
那三个被从厂房里拖出来的人被随行的医生检查浑身上下全是伤,除了手脚的骨头被人打断了以外,其他的地方全是轻伤。
可是因为这些人本来做的就不对警方所带来的医生对于他们的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完全没有打算具体询问是怎么伤的。
那三个人还是会在吴远看不到的地方拼命的告状,说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
换来的就只有警察们的蔑视,“我劝你,还是趁我们还有耐心跟你继续说话的时候,赶紧把幕后的准备给我供出来。
在这里一直跟我们绕弯子说你身上的伤。”
警察皱着眉头说道。
……
吴远和张浅音一起坐在张爸爸的旁边在警察的询问下不时的回答一两句问题,眼角的余光总是能看见张爸爸在偷看自己。
这可比被警察询问更让吴远心神不宁。
张浅音此之所以被绑架,在吴远心里已经被定性为是帝豪集团的林豪升搞的鬼,准确的来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和对方表明了心意,才限对方于不义的境界。
要是张爸爸向自己发难,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仅是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危险,还有在高考即将到来的紧要关头影响张浅音的学习经历,不论是哪一条,都足以让家长把吴远直接推出去。
“行,我们要问的差不多都已经问完了,你们再等一会儿,我让随行的队医过来给你们做个检查。
对于你们身上的伤也好,做个鉴定,以免你们回去修养几天,身上的伤已经看不出到底有多严重。”
年轻的小警官做完笔录后,如释重负地收起了档案,又嘱咐了一番,几个人后才离开。
可现在医生没有进来的时候,三个人面面相觑,张爸爸一门心思地关心着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在看到他被绳子磨伤了的手腕时泪眼婆娑。
所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爸爸一直把张浅音当做心头肉,可现在心头肉,受了伤让他怎么可能不伤心,甚至巴不得自己去替女儿受这个伤。
“张叔叔,我……”
吴远小心翼翼的说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