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尘看起来挺正经,但说起来话属实有些傲慢。
不过也难怪,优秀的人都是越来越优秀,不止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彩,在别人的领域依旧很厉害。
比如司徒尘,不止在娱乐圈红透了半边天,其他玩的项目都相当厉害,商业上也有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人,就算傲慢,又有何话可说?
“我跟沈凉夏是朋友,她说你特别喜欢我,所以就让我来了。”司徒尘淡然开口。
他盯着带头老大看了一会儿,紧接着忽然冷笑一声:“玩塞车的男人,又有智慧又有胆量,你的胆量全用在坏事上了?”
“不是这样的车神,我绝对不是那种人,我……”
带头老大急忙解释,然而他越解释越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沈凉夏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方才开口帮忙说话:“他是为了塞车才做了坏事,具体的你们自己聊。”
重点提出来以后,沈凉夏也就不想继续打扰二人了,这才离开了审讯室。
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沈凉夏刚出来便无声叹息了一声,内心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见沈凉夏出来,厉斯桀这才从一旁的房间过来,大步走到了沈凉夏跟前。
“怎么样了。”
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听到他的声音,沈凉夏方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她抬头看着他,神情看起来很认真:“你有梦想吗?”
闻言,厉斯桀有些呆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谁都是有梦想的,只是有些人的梦想容易实现,而有些人的梦想却是遥不可及。
“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成为有名的制香师,创造自己的品牌,可当香馥蕾发展的越来越好,我忽然发现我离自己的初衷有些远了。”
说到这里,沈凉夏忽然苦涩的笑了笑,神情看起来想当无奈。
当初为了打败沈家给自己和爷爷报仇,她装疯卖傻多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在坚持制香,可现在呢。
仔细算来的话,香馥蕾已经好久没有出新品了,上一次的新品还是“二十四节气”,并且这还是她之前的作品。
“你离自己的初衷并不远,等解决好这次的事情,你有的是时间研究香水,我不会阻拦你,只要注意休息就好。”
厉斯桀轻声安慰,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故意用了点力想让她分散注意力。
果然,沈凉夏可能是被他掐疼了,神情瞬间变得有些扭曲,抿唇道:“轻点,脸捏肿了。”
“肿了才好,那样就只有我要你了。”厉斯桀美好的唇线细细的勾起,眸光温柔的直视着她。
闻言,沈凉夏忽然一笑,笑容轻而蛊惑:“那万一你也不要了,我该怎么办?”
虽然是在跟他开玩笑,可厉斯桀唇角的笑意却是缓缓被其收敛。
他认真的直视着她,漆黑深邃的寒眸深处有着难掩的认真和坚定:“不会不要你,你只能是我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重重烙印在了沈凉夏的心上。
“这可是你说的,绝对不能后悔。”
等回过神来以后,沈凉夏浅笑着道,看似像是在开玩笑,但实际上却很认真。
厉斯桀明白她的意思,轻轻将她拥进了怀里,低沉醇厚的声音中有着难掩的宠溺:“好,不会后悔。”
对于厉斯桀而言,沈凉夏和孩子就是上帝给他的最好的礼物,示弱珍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将其丢弃。
“撕拉——”
与此同时,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紧接着司徒尘从里面出来。
见沈凉夏和厉斯桀在秀恩爱,司徒尘下意识的别过了视线,隔了好一会儿,方才重新看向他们。
“你们最近怎么那么腻歪,在哪都能秀恩爱。”
听到司徒尘的话后,沈凉夏这才从厉斯桀怀中探出了头,扭头看他,正准备开口,厉斯桀的声音便缓缓响起。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低沉的声音不容置疑,厉斯桀根本无心理会司徒尘的问题,只想知道正事。
话题瞬间就被成功转移,司徒尘也认真了起来:“我跟他说好了,不过他还要考虑一会儿。”
“考虑?跟你还要考虑这么多?”
沈凉夏不禁有些诧异,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结果现在又变成了未知。
这带头老大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把他的偶像都给请过来了,难道还不够?还想让她干嘛?
司徒尘点了点头:“他非常有职业原则,所以需要考虑。”
能做这帮小弟的老大也是有原因的,像带头老大这么有原则的人,对自己的下属也绝对不会亏待。
也只有这样的人,别人才能真正信服,真正的跟随他吧。
只可惜带头老大用错了地方,不应该带着这帮小弟做坏事,也不该伤害别人,转黑道的钱财。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要是他这边愿意告诉我们实情,那就再好不过了。”沈凉夏浅笑着道。
司徒尘愿意过来帮忙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其他的只能看运气。
虽然沈凉夏说的很客气,可听到她客套的话后,司徒尘反而更加不开心。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开口道:“我会让他说出实情的,不过前提得先让他出来,我带他去个地方。”
“你想让他去哪?”沈凉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脑海中瞬间蹦出了一个地方。
“赛车场。”司徒尘低声开口。
解铃还需系铃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司徒尘确实是带头老大的系铃人。
如果带他去赛车场,两人认真的比赛一次,说不定带头老大会因此动容。
虽然不敢百分百保证,但司徒尘这个提议成功的机率很大,一旦成了,很多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好,我现在就跟张队商量。”
沈凉夏爽快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去找张队商量了。
她走了以后,厉斯桀和司徒尘面面相觑,二人的神情都很淡然,显然没什么话想说。
“你觉得她能说服张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