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直让她坐牢好了,林雅茹这边我还会找其他的证据。”
沈凉夏已经放弃沈安娜了,如果从她那边找不到突破口,那就只能另寻其他道路,总而言之……
她一定会想办法打败林家,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好,那我就先带他们走了。”
张队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欲言又止。
该走的人都走了以后,沈凉夏赶紧给宋安然解绑。
“夏夏。”
宋安然忽然紧紧抱住了沈凉夏,崩溃痛哭,她不单单是被周璋的行为举动吓到了,更是对他失望不已。
她应该怎么都没想到,曾经那个那么爱她的男人,不但会背叛她出轨,甚至差点伤她性命吧。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沈凉夏的声音有些哽咽。
如果不是为了张队考虑,她早就私下解决周璋了,就算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也除不去她心头的恨意。
宋安然早就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在这种时候,如果不是有沈凉夏在,她真的很难挺过去。
两个女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厉斯桀在一旁看着,并没有打扰到二人,知道宋安然哭的累了,方才看向了厉斯桀。
“谢谢你啊厉少,谢谢你救了我们。”
宋安然的声音异常哽咽,听起来极度令人心疼。
“不用客气。”厉斯桀低声开口,眸光很快便转移到了沈凉夏的身上。
二人相视一望,即便没有说话,也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夏夏你不用再担心我了,我现在彻底对那个男人失望,不会再想着他了。”宋安然淡淡的道。
原来,就算周璋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宋安然的事儿,她依旧还想过要原谅……
沈凉夏忽然怔住了,她知道宋安然很爱周璋,可没想到竟然爱到了这种地步,连出轨都想过要原谅。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厉斯桀出轨,恐怕她都不会想要原谅他吧。
“你不是喜欢司徒尘吗?这样吧,我约他一起出来吃饭,你也过来好不好?”
沈凉夏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不希望宋安然一直被低气压围绕。
在这种时候,或许也只有偶像,才能够稍微拯救一下宋安然了。
“我是喜欢司徒尘,但也只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我现在谁都不太想见。”宋安然苦涩的笑了笑。
她是真的受伤了,不然也不至于连自己的偶像都不想见。
尽管如此,沈凉夏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清冷的声音缓缓从口中溢出:“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你真想拒绝?”
“这么快?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商量?”宋安然不解看着她。
沈凉夏耸了耸肩,淡淡的道:“都是心血来潮罢了,当初也没想太多,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事已至此,她实在是不想跟宋安然废话了,只想劝她接受。
“当然来了,既然你都已经跟司徒尘说过了,那我为什么不来。”宋安然答应得很爽快。
她本来只是不希望沈凉夏为了她,兴师动众去请司徒尘罢了。
现如今都已经说过了,那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不去白不去。
“好,那就今天晚上,我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你不要拒绝我。”
沈凉夏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当,之后方才送宋安然去了医院。
好在周璋只是吓唬宋安然,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检查完以后,除了一点皮外伤,其他什么都没有。
“司徒尘那边你去找还是我去找?”
宋安然检查期间,沈凉夏这才跟厉斯桀商量了起来。
“都可以,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那就我来跟他说。”厉斯桀相当宠妻。
他知道沈凉夏是为了宋安然,这才想要邀请司徒尘吃饭,即便自己有些吃醋,但也只能默默承受。
沈凉夏低头沉思了片刻,抿唇道:“还是我来跟他说吧,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很清楚,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她来说比较好,可司徒尘的性子太过古怪,她好怕他不答应。
如果司徒尘那边始终不答应,那她又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才说服的宋安然,总不能又爽约吧……
“你就直接实话实说,他会理解的。”厉斯桀薄唇微微上扬,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抚着。
连厉斯桀都这么说了,沈凉夏只能苦涩的笑了笑,硬着头皮给司徒尘打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沈凉夏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她有些不解,只好对厉斯桀道:“你给司徒尘打个电话,我打他不接。”
“那我打他肯定也不接,估计在忙。”厉斯桀很有自知之明。
司徒尘连沈凉夏的电话都不接,又怎么可能会接他的。
“你还是打一下吧。”
沈凉夏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厉斯桀身上,因为她本来就不太清楚该怎么开口。
“好。”厉斯桀对沈凉夏真是太宠了。
尽管他不想给司徒尘打电话,但为了沈凉夏终究还是打了过去。
结果跟她的一样,并没有人接听,很明显是徒尘应该在忙。
沈凉夏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清冷的声音中略显急促:“我还是亲自去找他吧,当面请他帮忙。”
“这件事交给我来做,你……”
“还是我来吧,我知道你不想跟他说这些。”
没等厉斯桀把话说完,沈凉夏就笑着打断了他。
见沈凉夏如此之中,厉斯桀只能点头应声,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就交给你了。”
趁着宋安然在医院休息,沈凉夏便直接去了司徒尘所在的经纪公司。
既然打电话找不到人,那就亲自过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还真没过来找过他,一般都是司徒尘去找的她。
“这位女士,请问你找谁?”
沈凉夏刚到公司,就被前台小姐拦住了,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我找司徒尘,麻烦你让他下来一下。”沈凉夏淡淡的道。
可能因为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前台小姐以为她是故意过来找事的,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在沈凉夏等候期间,她也没有通知别人,直到等得太久了,沈凉夏方才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