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必须要想办法解决,沈凉夏不想在跟李然废话下去,直接拉着他去了医院。
“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祈祷你妹妹抓紧醒过来,只有她醒过来,才能搞清楚原因。”
一路上,沈凉夏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倘若不是李然烦的不行,她也不至于说那么多。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李然瞬间怒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且我必须要弄清楚事实真相。”沈凉夏淡然道。
这件事情给香馥蕾带来了太大影响,只有调查清楚,才能还香馥蕾一个公道,才能平息网上的那些绯闻。
快到目的地以后,沈凉夏才发现是陆子深所在的医院,既然如此,她就不担心被人钻了空子了。
“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那我就带你过来看看,看看我妹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李然相当激动,赶紧拉着沈凉夏去了手术室,他妹妹到现在还在抢救,不知道是死是活。
“沈凉夏,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但凡没有对我妹妹造成生命威胁,我也绝对不会找上门,我只有那么一个妹妹,我……”
说到最后,李然实在控制不住了,眼泪如那决堤的河流般,一发不可收拾。
能让大男人哭成这样,确实是到了伤心处,稍微换位思考一下,沈凉夏也能理解李然之前的举动。
“太太,我把陆医生叫来了。”
李秘书忽然走到沈凉夏跟前,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闻言,沈凉夏正准备开口说话,结果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陆子深大步朝她走来,神情看起来有些紧张:“怎么了?”
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知道网上的事情了,沈凉夏抿了抿唇,神情略显无奈:“出了点事情。”
“手术室里那个中毒的,就是当事人?”陆子深指了指手术室。
“恩。”沈凉夏点头应声。
李然应该没想到这家医院的医生跟沈凉夏那么熟,神情稍微有些变化。
沈凉夏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点,忽然走到了李然跟前,皱眉看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妹妹到底是因为什么中的毒。”
早在路上的时候,她就觉得李然不对劲,虽然他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可很多时候都是逻辑不通。
换句话来说,像是现编的,不像是实话。
“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妹妹就是因为你们的香水中的毒。”李然咬牙切齿的道,神情看起来相当坚定。
听到他的话后,沈凉夏越发疑惑了。
她坚信李然肯定在说谎,可是妹妹香水中毒这件事好像是真的。
“撕拉——”
手术室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李然赶紧围了过去。
“患者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她的身体相当虚弱,后期必须要好好调理,这段时间都得住院观察。”
这场手术花费了很长时间,医生全身都被汗湿透了,看起来相当疲惫。
陆子深上前拍了拍医生的肩膀,不知道低头在医生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二人就一起走了。
明白了陆子深的意思后,沈凉夏并没有打扰李然去看他妹妹,而是和李秘书在外面等候。
“太太,总裁刚刚问我情况,他……”
“你跟他说这边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我可以解决。”
李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凉夏就打断了他,就算有厉斯桀这个强大的后援,她也不想时刻都把他拉出来。
“我知道太太可以自己解决,可是……”
李秘书似是有话要说,但却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见他如此,沈凉夏不禁翻了翻白眼,根本懒得搭理他,然后她刚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俊帅的脸庞。
“厉,厉斯桀?”
似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过来了,沈凉夏稍微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欣喜。
虽然她口头上说不希望他过来,不希望什么事都麻烦他,可当这个人真的来了,她还是相当高兴。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你来解决,我不会什么都跟你抢,不过……”
说到这里,厉斯桀忽然停顿了片刻,薄唇不禁微微上扬:“我可以陪你处理。”
听到他的话后,沈凉夏笑了,笑容如那盛开的荷花,美丽而又光彩夺目。
“好,那你就静静的陪着我,看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咯。”
沈凉夏瞬间来了动力,想要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好,就必须要知道李念中毒的真正原因。
没过多久,陆子深便过来了,在看到厉斯桀的那瞬间,陆子深的神情有些微妙,厉斯桀亦是如此。
因为这两人的原因,周围的气压都有些下降,就算沈凉夏不想注意也不得不注意了。
她看了看厉斯桀,又看了看陆子深,只能开口打破了尴尬。
“陆医生,你知道李然妹妹中毒的真相吗?医生是怎么说的?”
陆子深点了点头,神情有些严肃:“她确实是香水中毒。”
“什么!”沈凉夏眉头紧蹙。
如果李然妹妹真的是香水中毒的话,那他们就更加脱不了干系了。
毕竟像李然说的,他妹妹只买过香馥蕾的香水,倘若真是如此,那香馥蕾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旦坐实香馥蕾的香水真的会中毒,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我再三询问过医生,他也说的很认真,李然妹妹确实是像香水中毒。”陆子深再一次开口确定。
连他都这么说了,那就绝对不会有假。
沈凉夏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因为她深刻的知道此事越来越难办了。
“就算是香水中毒,也不见的是用了你们家的香水。”厉斯桀低声道。
“斯桀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陆子深赞同的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忽然对视了一眼,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沈凉夏看了二人一眼,抿唇道:“现在只能这么想了,也只能从这个方向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