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只大耗子发出最后的凄厉声中,使劲全力的九元终于将它掐死,九元将大耗子的尸体往墓道的边上一扔,便转身捡起了电筒。
在阵阵的心跳声中,九元发现周围已没有了动静,他将电筒朝墓道外照去,马馨雅、老寿星、袁娃子正快速向他走来,他们身后到处都是大耗子的尸体,场面看起来很是惨烈。
看着三人走向自己,九元正欲与其说话,一股密集的‘吱吱’声突然就响了起来,石墙外的那些大耗子似乎感受到它们的同类被灭杀,以至于它们的叫声十分凄鸣!
随着这些密集的叫声越来越响,九元的耳膜突然就疼痛了起来,他一把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对着走来的三人大声喊道:“这些声音的分贝太高了,这会弄坏我们的耳膜的,咱们赶快远离这些声音吧。”
听到九元的提醒,老寿星急忙补充道:“九元说的对,咱们赶快进墓道。”
在电筒的指引下,他们四人朝墓道的深处跑去,在完全听不到叫声后,跑着的四人慢慢放缓了脚步。
九元喘着气对老寿星说道:“老寿星,虽然您的祖上已经将古墓里的机关清除了,可是这古墓里除了机关的危险,还存在着我们所想不到的危险,如果这些危险老是没完没了,咱们就是找到那幅画了,估计也带不出去了,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做这件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寿星咳嗽了一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我和袁娃子护送你,你怕什么,我看你那朋友的身手也不错,有我们三人保护你,送你从这出去应该是没问题的。”
听到老寿星的话,尤其是他说出马馨雅身手也不错的话,扭头看向马馨雅的九元已是满脸狐疑,他在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馨雅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奇怪!”
此时,看向九元的马馨雅一脸坏笑,“就是,有我们三个人保护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九元也不知道自己是多疑还是这些人都有问题,自从下了这个古墓,老寿星、袁娃子、马馨雅都变成了武林高手,唯独自己什么都不是,高手不高手这个先不说,在那面石壁上九元确实没有看到老寿星的影子,还有在石屋的时候,老寿星明明没有呼吸了,可为什么他又突然活过来了呢?莫非这和袁彬竹简上所提到的那个‘闭功’有关系?
九元不想在想这些问题了,他觉得自己在想下去,肯定会疯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保命,如何从这个古墓里走出去才是关键。
说话间,他们四人已走出墓道,原本带着希望的九元再走出墓道的时候,他彻底绝望了,因为在墓道外他没有看到墓室,他所看到的还是石墙,更让他感到烦恼的是,他们在这地方找了半天,这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关,像一个死地似的。
九元举着电筒来回扫视着,“老铁们,我这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你看这石墙、还有这顶、还有这地,这怎么和刚才那地方一模一样啊?咱们是不是又走回去了?”
其他三人只是默默地站着,他们并没有回答九元的话,九元朝身后的墓道照了一下,“关键是这墓道,你们看这外形,连它都和我们下来时所走的那个通道口一样,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从这墓道走回去,就会回到那个石屋啊?”
三人还是不说话,他们似乎在想着什么,九元有些生气,“馨雅,刚才那个石墙你是怎么关上的?我好像看见你在地上按了个什么。”
九元说的话,马馨雅像是没听见似的,过了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马馨雅突然说道:“九元,你手机上是不是有指南针?”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要指南针有什么用,这地方连个门都没有,我们就是知道了方向也没用啊!”
马馨雅快步走到九元身前,“手机拿给我。”
九元一边从兜里拿出手机,一边说道:“还是我来吧”,他将手机拿出后,将指南针所指的方向和这地方的方位做着对应,马馨雅看了一眼指南针便朝一边走去,走向一边的她似乎在想着什么。
九元将手机收回,几个跨步就来到了墓道口,“老铁门,咱们身后这个墓道是正南,对面的这个石墙是正北,我现在是背对着南,我的左手是西右手是东,这就是我们现在所在地方的方位。”
九元说完这话,坐在地上打坐的老寿星突然说道:“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如果通往墓室的还有其他墓道,那我们现在所走的这个墓道就是墓主人故意把我们往死地带的墓道?”
“不可能啊,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就那一个洞门啊,老寿星,您说您祖爷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一张这古墓的地图呢?他既然能把东西放进来,那就说明他已经把这地方吃透了,既然吃透了,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个地图,您不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吗?”
九元走到老寿星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他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袁娃子一根后,便给自己点上。
过了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老寿星慢慢地说道: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想过,我觉得我祖爷没有把地图留下来是有原因的,你想啊,祖爷费了这么大的劲把那画藏在了这个古墓里,这说明那幅画对祖爷来说非常重要。
如果祖爷把这古墓的地图和那竹简放在一起,万一被盗墓贼发现了,那画岂不是就会被盗墓贼盗走了?
咱们现在进这个古墓都这么费劲,那些盗墓贼来了,我估计也是无功而返。盗墓贼的目的是盗墓,他们如果觉得这个墓费劲的话,肯定不会再来下一次,他们完全可以把时间和精力放到其他古墓上。
而我们袁家不一样,我们执行的是使命,如果不把那副画找出来,我们这些执行使命的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目的不同,所做事情的执念也不同,我估计当年祖爷就是想到了这些,所以才没有给我们留下出入这古墓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