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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嗯了一声，“听说你也是背叛了宗门，跟宗门彻底脱离了关系？”
“的确如此。”凌子阳嗯了一声：“虽然不是我自愿，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相信师兄也清楚。”
石头倍感震惊：“这……没想到你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同。”
凌子阳笑笑，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这个话题。
杨凡不由得看了一眼石头，心中带着些许不爽。
“石头，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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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盲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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