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但是我会拒绝的,不管是谁,都比不过你。玉儿,我跟我爹打赌,只要我赢了,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你知道吗?到时候你会嫁给我吗?”
“谢谢你愿意娶我这样的人。官煜,我知道你的身份高贵,自然是可以娶到更好的人,许是大家闺秀许是皇亲国戚,只是我似乎没有办法不自私了。”其实心里依旧是害怕的,因为高处不胜寒,只怕是自己最后还是会重蹈覆辙。
“那就好,我们进去吧,时候不早了。”牵着颜如玉进了门。“对了,玉儿,这莲花怎么不在。我分明告诉过她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的。”好生奇怪。
“不清楚,说是不舒服,去休息了。”颜如玉也没有仔细想过,再说自己看不见的,很多事情自己都是被蒙在鼓里的。“要不你陪我去看一下吧。”
“好,她在哪里,有人知道吗?”官煜问道。“莲花向来身体不错,怎么不舒服了呢。”
“青儿说的,问问她就知道了。”随便找了个人,说是青儿在后院,便赶紧过去了。“青儿,莲花人在哪里,你知道吧。”官煜发现青儿神色慌张,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似的。
“这个我不知道不清楚。”青儿一边后退一边呢喃的说着,很明显,其中一定有鬼。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莲花做了什么,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查出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官煜有很强的直觉,莲花可能遭遇不测了。
“我真的不清楚,昨天我在水池边遇到莲花,她说自己不舒服的。”青儿眼神闪躲,分明是在隐瞒什么,只是这水池边难免让人担心,或许是坠河了?
赶紧过去,表面上也是看不出什么的。命人下去找,果不其然,莲花已经命丧了。官煜现在是万分的愤怒,却不要直接发作。“来人,去叫金墨过来。”
金墨赶紧赶了过来,官煜示意他不要行礼。“金墨,如今在你家池塘捞出的人,你是不是该给一个解释。这件事你要是不查清楚,这后果你是知道的。”
“这不是玉儿的丫鬟吗?怎么劳动您大驾关心。这等家务事,我自会处理,今日是我寿诞,这件事还是推迟吧。”金墨有些难堪的说,这大喜的日子,真是的。
“推迟不得,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难道将军就是这样视百姓如草芥的吗?这个丫鬟可是我的贴身丫鬟,如今惨遭不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官煜强硬的说。
“难道您的意思是让我把寿宴和婚宴都推了,去调查吗?”金墨有些不耐烦了,这本是各退一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太子这般刁难,明显是故意的。
“是,将军的寿宴那般重要,就算是现在邻国进攻了,也不能推迟。这件事就由我自己全权处理了,你就不要插手,到时候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的。”官煜的态度坚决。
“既然是您的丫鬟,自然由得你做主。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奉陪了。”金墨赶紧去找官城,这件事要是被闹大,对金府绝对没有好处,只怕这件事最后牵累满门。
“玉儿,不要担心,我会处理,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你的,不管是谁。”于是官煜便开始了审问,这件事跟青儿以及沈音都有莫大的联系。
颜如玉不能相信,不过是这一会的工夫,莲花就不见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做的。思来想去,也是青儿的嫌疑最大。只是青儿为什么这样做,她到底跟莲花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许是沈音的意思,这一切太残忍了。
“官煜,我能不能单独跟青儿谈一谈。我想我可以问出来一些东西的。”颜如玉拜托道。
“好,我让人带你过去。这件事兹事体大,你要小心。”官煜其实本来没有想到要怎么对付金府,现在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极好的理由,官城这可是你自找的。
颜如玉到了审问的地方。“青儿,我问你,你为何这样做。”颜如玉坐下问道。
“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少夫人是不是也已经不相信了。”青儿有些委屈的问道。
“是。毕竟你以前做了什么,今早做了什么,我都是知道的。为什么莲花无缘无故离开,她分明知道应该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就算是不舒服,难道她连跟我说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就走开了吗?简儿的新房距离池塘那么远她都可以走过去,为什么不来跟我说。还有,为什么她不舒服的事情恰好被你知道,你说这是巧合吗?”颜如玉声声问道。
“是我做的,是我将她推下去的。”青儿转过头说道。“反正我就是个丫鬟,死不足惜。”
“是吗?或许确实是你动手的,但是你的动机在哪里?你跟莲花最近才认识的,难道你们本来就有仇吗?可是莲花说过,她以前都是跟着官煜的,寸步不离。”
“我们有仇,少夫人不就是吗?少夫人将我赶走,却跟莲花这么好,青儿心里不平衡。”
“就这样吗?竟然要包庇某些人,也要有好一点的借口啊。就算是你嫉妒莲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极端的杀了她。让你足以杀了她,除非你们之间的仇很深。我不觉得你会因为嫉妒莲花就杀了她,至少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颜如玉说道。
“是吗?少夫人不是说过,早已经不认识我了。看来我以前装了这么久,还是有一点让少夫人相信了。”青儿笑着说道。“只是少夫人你错了,大错特错。”
“是吗?说说看,我错在哪里?”颜如玉一直很冷静,“或许我看错了你,但是有一点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你对于官城是真心的。”其实,颜如玉何尝不知道,青儿对于官城一直都爱慕着,只是她有着自知之明,一向保持了距离。
“原来少夫人都知道啊,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我直说了,我杀害莲花就是要害你而已。没有了莲花,你就像是废物一样,不是吗?”青儿狠狠的说。
“真的是你做的?我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习武是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保护好官城,可没有说过,是为了杀人。”总是不能相信青儿是这般歹毒之人。
“杀人也是保护自己,这很奇怪吗?看来少夫人还是没有学会在金府生存的道理。你不犯人但是人还是不会放过你的,谁都可能是敌人。”青儿严肃的说。
“我知道了,也谢谢你教我。莲花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的,你就算是认罪了我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借题发挥倒是不错的。”颜如玉笑着出去了。
走出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颜如玉蹲在地上大哭起来,青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难道真的一心要杀自己吗?颜如玉的内心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哭完了,颜如玉便逼着自己坚强,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官煜,有没有什么线索?”不可能手脚做的这么干净,多少还是有的。
“有,莲花死不过一会的时间,而且莲花的手上紧紧的握着一只颗珠子,看起来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拽下来的。”只要找到主人,这件事差不多就可以知道了。
“珠子吗?是什么样子的,这颗珠子的主人就是杀害莲花的凶手。”颜如玉紧张的说。
“应该是的。只是这颗珠子极为普通,府里所有的丫鬟都有,这要找起来,是十分困难的,只怕是又会打草惊蛇。”官煜为难的说,凶手应该也是丫鬟。
“应该是青儿的,你找人五搜查一下她的房间,应该可以找到。”颜如玉平静的说。
“好。”官煜便差人去搜查,果不其然,找到了那件衣服。“玉儿,你能不能想起来,今日造成,你跟莲花一起出门,到莲花不见,都发生了什么。“
颜如玉仔仔细细,没有丢下一个细节的全都说了,时辰,对话,都还记得清楚。
只是事情有些蹊跷,根据时间上看,莲花死的时候,青儿好像跟玉儿在一起,要是她去,这怎么可能。“玉儿,这莲花死的时候你跟青儿在一起,这凶手必是他人。”
“那就是沈音。只有她恨我入骨,再加上青儿是她的侍婢,要拿走青儿的衣服并放回去,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只是青儿一直包庇沈音,就是不肯说。”担心的说。
“玉儿,你有没有想过,青儿为什么包庇沈音。或者,你知不知道青儿有没有什么弱点。只要抓住了弱点,青儿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说出事实。”官煜问道。
想了想,“我们可以去找青儿的父母。她是极为孝顺的人,一向惦记家里的人。”
官煜赶紧派人去找青儿的家人,只是说这家人早就搬走了,很久没见着了。这倒是愈发奇怪了,怎么会这么巧合,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不成。“玉儿,你知道青儿搬家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