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睡觉吧。”
顾风夏闻着墨黎深身上独特的香味,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闻到了,心里有些感触,听到墨黎深富有磁性的声音,扬了扬唇角,不一会儿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安小鱼正在做早餐,突然看到墨黎深从顾风夏的房间内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惊讶的合不上嘴,磕巴的说道:“墨,墨,墨总?”
跟在墨黎深后面出来的顾风夏看着安小鱼的反应,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都怪这个墨黎深,半夜突然跑到自己房间,害的自己现在都有些落枕。
墨黎深看着安小鱼的反应,勾了勾好看的唇角,“好久不见,小鱼。”
安小鱼看到顾风夏发红的小脸,顿时什么都懂了,心里也为两人感到开心,但是还是对墨黎深从顾风夏的房间走出来有些吃不消,面色有些尴尬的对着墨黎深说道:“好久不见。”
此时顾明宇房间的门突然打开,顾明宇揉着眼角,缓缓地从房间走了出来,突然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疑惑不解,“咦?大哥哥怎么在这里?”
看到顾明宇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顾风夏心中有些纳闷,难道不是顾明宇将备用钥匙交给墨黎深的?
墨黎深看着顾明宇,走过去笑了笑说道:“小宇,我以后都住在这里然后天天陪你玩好不好?”
顾明宇听后顿时脸上乐开了花,跳起来高兴地说道:“好啊好啊,大哥哥,你要说话算数,不许骗我。”
顾风夏听着墨黎深的话,有些无奈,墨黎深还真会找帮手,竟然拿小宇当诱饵来接近自己,真是为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
顾风夏看着顾明宇脸上纯真的笑容,转过了头,自己真的不忍心让小宇失望,只好便宜墨黎深那个家伙了,而且自己也不是很排斥和墨黎深在一起睡。
谁知,就当顾风夏转过头的那一瞬间,顾明宇眼里划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徐凛冽的势力越来越大,徐州几乎天天都会夸赞徐凛冽一番,徐少卿在暗处听的恨得牙根直痒痒,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被徐凛冽比下去,这次,自己一定要超过他,一定。
徐凛冽听到父亲的夸奖,心里更是膨胀,随着相继吞并了墨氏和赵氏,自己的野心简直不可抑制一样的增长,而面对这两天对自己明显有些敌意的徐少卿都不放在眼里。
徐凛冽想到了九月份的发布会,虽然没了顾风夏那个得力助手,但是自己无意中挖掘到了另一个非常有天赋的人,名字叫凉格,已经在徐氏待了将近一年了,要不是自己发现他天赋异禀,到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徐氏保安。
凉格因为徐凛冽的提拔,心里对他十分的感激,于是更加的卖力调制香水,短短几天,就调制了两款香水,且质量简直没的说,徐凛冽也十分的器重凉格,一把把的钞票明里暗里往凉格手里塞,凉格现在对徐凛冽简直忠心耿耿。
看到唐奏江再次打电话来催促,顾铭博直接挂断了电话,虽然自己承诺下来了一定会让顾风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根据自己这两天的观察,顾风夏几乎每天都是烈氏和回家这两点一线,自己根本很难有下手的机会。
且顾风夏身边还有个墨黎深,自己更加不好下手,唐奏江见顾铭博直接挂断了自己的电话,皱着眉头,幸亏自己还没有将公司交到他手里,但是以顾铭博的为人,自己的公司是最大的诱饵,他一定不会辜负自己的期望。
顾铭博再次叫了自己的好朋友。李志。李志之前是西街战狼组织的成员,因为顾铭博救过他一命,这么多年一直待在顾铭博身边。
“李志,这次还得靠你了,记住,这次一定要成功,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记得,保命要紧。”
李志看着顾铭博坚定地眼神,在这种时候说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听着心里不由一暖,默默发誓,一定要成功,也好报上次的仇。
顾风夏看着顾铭博的公司最近情况,有些不温不火,看来顾铭博最近有些松懈管理了,那自己的胜算岂不是更大?
顾风夏看到顾氏的地理位置,离市中心很近,这也是这么多年顾氏一直能支撑下来的重要原因,而自己的烈氏正好离顾氏很近。
顾风夏知道顾铭博最在乎的就是利益,那么自己就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公司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的瓦解,让顾铭博和陈梦琳这对母子看清楚,自己是怎么亲手毁了他们的。
顾铭博自从认识了小葵,已经很久没有去那些风花场所了,但是最近小葵的消失和公司的不景气,自己真的感到有些疲惫。
顾铭博下了班,直接来到了之前常去的那家,顾铭博走了进去,一个瓜子脸的清瘦女子看到顾铭博,像看到财神一样,赶紧凑上来娇滴滴的说道:
“博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
顾铭博看着直接凑到自己怀里的小兰,伸手直接向对方臀部扭了一把,邪魅的说道:“前一阵忙,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小兰感受到臀部上被顾铭博狠狠地抓了一把,脸上露出放&荡的表情,看着顾铭博的双眼带着一抹说不明的意味。
“讨厌,博哥,你真坏。我前几天刚学了泡茶,来我房间我泡给你喝好不好?”
顾铭博看着小兰话语中若隐若现的意味,心中了然,搂着小兰的水蛇腰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兰的房间,却不知道这一幕,早已经被远处的摄像头捕捉了下来。
顾风夏看着墨黎深有些简陋的卧室,心里有些发酸,看着墨黎深问道:“深,你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卖掉了吗?”
墨黎深看到顾风夏眼里没有隐藏住的心疼,心里有些暖,“都是身外之物罢了,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需要。”
顾风夏听后心里有些暖,想到墨黎深多的公司被徐凛冽那个家伙运用卑鄙的手段夺走了,心里就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