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正做着美梦,梦里,一位绝色美女正躺在自己身边,轻薄的衣服若隐若现,透着衣服,自己便能看到美女的绝色身材。
孙浩正打算一下子扑过去,突然感觉眼前寒光一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永远的离开了人世。嘴角还露着淫荡的笑容。
黑衣女子看着孙浩淫荡的微笑,十分厌恶的骂了一句;“禽兽”,然后便放下手中的寒刀。不知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
突然,孙浩枕头底下的银行卡漏了出来,女子快速拿起卡片,勾起性感的嘴角,发出一丝冷笑。
随后女子转身去了大厅等待,只看到,不时有黑衣人从楼下下来,走到女子身边,说了句“任务完成。”女子微微点了点头。男子随后走到女子旁边,站立等待。
过了大概五分钟,七名男子都走下楼梯,来到女子身边站好。
女子看了眼七名男子,随后指着其中一名男子说道;“一号,你们都完成任务了是吗?”
一号作为七名男子的队长,自然是由他来汇报工作。一号面对女子的问话,心中一颤,硬着头皮说道:
“是的,已经全部完成任务,我已经挨个检查,全部毙命,无一例外。”
“废物,那还用你说吗?人还杀不死我要你们这帮人有什么用?”女子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喊到,吓得一号浑身一颤,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说的是东西,那些值钱的东西有没有都拿好。”殊不知,这样一个冷艳娇贵的女子,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敛财”。
在“冷”内部,那些别人交的赏金,其中有一大半几乎都被她掠夺去了,而其他人根本不屑跟她抢夺。但其实说实话,那些人也不敢跟她抢钱。
在“冷”组织内,就算得罪的神秘的组织老大,也不能得罪这位副主子。她发起威来,根本不顾及什么情分,能活命就不错了。
赎金占了一大半不说,每次出任务,那些人家中的金钱也几乎都要被她搜刮干净,一点值钱的东西都不留。
所以,她堪称是A市最为隐形的富婆。在她眼中,钱永远是挣不完的。
一号擦了擦头上的汗,顿时明白了女子的意思,随后,只看见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袋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银行卡、钱包还有金银首饰等。
女子看了眼袋子,满意的说道:“还算你办事麻利,行了,收尾工作就由你们尽快处理,然后我们就可以撤了”
边说边对袋子里的钱财爱不释手。一号男子不敢和女子对视,转身吩咐其他男子收拾残局。随后,屋子恢复一片宁静。
这几天,西街出现了一件怪事,之前那些恶霸们都消失不见了,街上再也没有出现打劫、殴打等恶劣事件。
西街的百姓们人人都感到很纳闷,同时又非常窃喜,要知道,他们平时可没少遭受他们的残害。
刚开始,人们还是不敢经常出门,没事还是躲在家里,生怕那天那些恶棍再回来。
但是接连几天,那帮人都没有出现,渐渐地百姓们都敢出门了,有一天,一位男子发现他家附近的药店都关门好几天了。
心中纳闷,便趴在门缝往里看,没想到刚要往里看,门竟然开了,只看到屋内架子上的药全都不见了,屋内被洗劫一空。
男子纳闷,接着往里走,慢慢的来到了仓库,看到仓库里面有一个暗门,男子撞着胆子往里走,来到了一幢大房子里面。
男子疑惑的进了屋子,上了楼梯,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破烂,二楼房间还有很多衣物在地上,看来这里的住户一定是遇到什么急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男子仔细一看,突然发现,这些衣服十分的眼熟,再一想,“这不是那帮恶棍平时穿的衣服吗?”
男子心想自己竟好奇的来到了他们的老巢。但是看这样子,他们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集体逃走了。
男子开心的跑了出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西街的住户,听得人们手舞足蹈,十分高兴,看来他们的好日子已经来临了。
西街的人们听了这个消息,都开心的热泪盈眶,非常庆幸终于摆脱了恶魔,以后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门了。
人们纷纷来到曾经的“战狼”总部,看到此时屋内的一片狼藉,心中不由得又欣喜万分。
三天后,只看到有一波人进入了战狼总部,刚开始人们以为是那群恶霸回来了,纷纷吓得不敢出门,但是周围却并没有传出谁被抢劫的事情。
而且人们也没有在街上见到那群恶霸的影子,人们纷纷好奇,胆大的甚至来到了总部观望,但却只能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的“滋滋”的声音,好像是在装修。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总部转身变成了一家餐厅,室内装修极简,但看起来却是十分简约,舒服。
老板是一位平头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老练,成熟。很有韵味。餐厅价格十分便宜,且环境舒心,使周围的人们纷纷来到这里吃饭。即使不吃饭,也有很多人来到这里,点些饮品,唠唠家常。
从此,这家餐厅变成了西街最火爆的场所。虽然价格便宜,但是门庭若市。光一天的收入就相当不菲。
对于西街突然消失的恶霸,还有突然冒出来的餐厅。可谓是轰动了西街的人们。一传十,十传百。就连网上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西街恶棍凭空消失,引百姓拍手叫好。”“西街恶霸走得好,便民餐厅拔地起。”类似这样的新闻都出现在了微博、朋友圈等首页。
对于这个新闻,有的人拍手叫好,有的人视若罔闻。而有的人则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当中。
这其中就包括顾风夏,另一位当然是与此事有着密切牵连的顾铭博!
西街恶棍凭空消失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顾风夏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当日她走后墨黎深还与侍风商量着什么,这事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